“唉……又來了,算了,還是去修煉下好了?!?p> 對此,吳天良冷淡之極。
砰砰砰……
卻沒有想到,他剛剛擺出了架勢,敲門聲響起。
“不會吧,這回竟然是主動找上門來?!?p> 搖了搖頭,吳天良打開了門。
卻看見那滿頭大汗的九五二七出現(xiàn)。
“嗯?這回又是什么兇殺案?”
吳天良淡定的問道。
“綠袍老祖,不好了,都死了!”
九五二七惶恐道。
“啥?”
吳天良一愣,幾步就走出了房間,看向了院子當(dāng)中。
直入眼簾的便是躺在了血泊中黑影人。
他伸出了一手,似乎寫下了什么。
走進(jìn)一看,赫然是:“兇手是……”,三個血字。
“喂喂,你倒是寫名字啊……”
這個讓吳天良異常無語。
眼中似乎閃過了什么,他環(huán)視了下周圍,
其他的各門各派的魔道修士都有出場,紛紛倒在了地上。
看上去都沒有了氣息。
不僅只有黑影人,甚至谷辰,邪五通,窮云,厲驚風(fēng)也在其中……
如此令人難以置信的情況,讓吳天良神色凝重,陷入了沉思。
“沒有想到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那么首先……”
神色嚴(yán)肅的看向了九五二七,吳天良認(rèn)真的說道:“應(yīng)該取消明天的比賽,全力追查兇手!”
“?。侩m然綠袍老祖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明天的比賽會照常進(jìn)行的?!?p> 九五二七小聲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如此可怕的事件,我等魔道的新秀被一網(wǎng)打盡,為何要繼續(xù)比賽,莫非……你便是兇手!”
吳天良一指九五二七,厲聲喝問道。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會是兇手,他們隨便一個都打不過,何況還這么多人呢……”
九五二七連連否認(rèn)。
“哼哼,這可是你們大拜祖師的結(jié)界之內(nèi),你們想必有什么特權(quán),便是借此來干掉眾人!”
吳天良緊逼道。
“沒有道理啊,要是這樣的話,大拜祖師直接動手便是……而且,我們的特權(quán)確實有,那就是有選擇的恢復(fù)被破壞的地面這一項而已……”
九五二七小聲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還當(dāng)你們是怎么修復(fù)那破損地面的……”
點了點頭,吳天良恍然大悟道。
“還有一點,盤蠻教的人并不在這次的遇害人中,所以比賽必須要進(jìn)行的?!?p> 摸著腦袋,九五二七補充道。
“唉……終究是沒有辦法逃過,算了!你們收拾下尸體好了,剩下的明天再說。”
揮了揮手,吳天良轉(zhuǎn)身欲走。
“等一等,這樣不好吧……”九五二七糾結(jié)道。
“都幾天了,總是發(fā)生同類的事件,觀眾也會厭煩的!”吳天良攤了攤手。
“可是這些都是魔道新秀啊……”
“死掉了就不是啦,以后再慢慢研究,現(xiàn)在比賽很重要的,對不對?”
“確實很有道理,可是這么一來,最后的慶祝宴會,人數(shù)有些太少了啊,根本就不夠熱鬧?!?p> “靠!你前來竟然是為了這個原因?!沒有關(guān)系的,我們都是魔道中人,些許的小事無所謂啦……”
……
就這樣,略帶些血腥的一夜,便這么平靜而普通的過去了。
白天很快到來了。
不得不說,大拜老人的結(jié)界雖然古怪,但是很有特點,并不阻礙陽光。
只不過略微有些陰森罷了。
綠色的長袍無風(fēng)自動,吳天良擺正了下面具,用手梳理了下頭發(fā)。
然后,他戰(zhàn)意爆發(fā),好好的練習(xí)了下求饒認(rèn)輸?shù)淖藙荨?p> 我!
輸!
了!
這三個字,何等的困難,又是何等的簡單。
多少人因為這三個字,淚流滿面!
多少人因為這三個字,貧困潦倒!
多少人因為這三個字,砸掉了鍵盤鼠標(biāo)!
膽敢說出這三個字的人,恐怕不再是普通人!
哪怕是像死魚般的家伙,只要說出,依舊可以獲得新生!
在那充滿朝氣的陽光下……變成咸魚……
“從來沒有人能夠像我這般渴求失敗,從來沒有人像吾這般只求一敗,如今的我,是超越了獨孤求敗的男人!”
昂首,挺胸,吳天良精神煥發(fā),無視了某只眼神充滿蔑視的狐貍,大步走出了房門。
今天的吳天良,是決絕的,是充滿了斗志的!
涼風(fēng)蕭瑟,人煙稀少。
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件,曾經(jīng)殺意縱橫,群魔亂舞的小院上,只留下幾個人。
吳天良身披綠云袍,帶著金屬面具,就這么呆滯在了院落中。
此時,已經(jīng)有了兩個靚麗的女子,正在打斗著。
將整個院落,搞得破破爛爛,各處都是大坑。
“魔星小姐,你的拳法讓我驚訝啊!”
棍影縱橫,每根棍影,怕是有千鈞之力,只要被碰到一下,不死即殘。
正是那名為妖魅的女子。
“我的拳法,不容許我輕易后退的?!?p> 短發(fā)的少女略顯狼狽,兩手幻動,周身四方,都是拳影。
兩女都是樣貌優(yōu)秀的人,她們之間的對拼,本來應(yīng)該是賞心悅目。
不過如今卻是殺機暗藏,稍有不慎,就是你死我亡。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
吳天良看著這比試,疑惑萬分。
“原來是大師兄你來了,我也不知道?!焙谛茏优e手道。
“沒有問你,無言子你說。”
“嗯,據(jù)我的研究,兩人應(yīng)該是被大師兄的魅力迷惑傾倒,化為了修羅而爭斗,應(yīng)該稱為修羅場……”
摸了摸骨質(zhì)面具,無言子認(rèn)真道。
“停止,換一個?!?p> “這是拳法家的宿命!”
“好了,我懂了,再來!”
“我只是個裁判……”
“繼續(xù)!”
“原因很簡單啊,妖魅小姐想要跟綠袍老祖你戰(zhàn)斗,然后挑戰(zhàn),勝者獲得參加決賽的資格!”
“啥?規(guī)矩里面有這條?還有,智章大師,你怎么還沒有死???”
吳天良一臉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人。
如此平庸的人竟然堅持到了這種地步,真是讓人懷疑啊。
“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幾天除了跟各大魔道修士吹牛喝酒,就是在房間里寫作,雖然成績不佳,寫得也爛,但是我也是個九流的小說家啊,多多支持,多多支持?!?p> 摸著頭,智章大師討好的笑道。
紙張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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