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靚仔!你快遞啊。”
正走在路邊的陸舟,還拿著一疊單子,就像貼小廣告似的,把這些單子貼在路邊,他老哥陸毅已經(jīng)失蹤了兩個月了,實(shí)在找不到人,報警也沒有什么用,只能去路邊的打印店進(jìn)了個尋人啟事,就貼在路邊找這樣子。
一個路過的順豐快遞的小三摩,把包裹一拋,陸舟條件反射地把包裹給接了過來。正奇怪哪有這么送快遞的,那個快遞員的三輪車已經(jīng)飛快的離開了現(xiàn)場,根本不等他發(fā)問。
陸舟只能打量起手上的包裹來,上面的寄件單上,就只有一個人名,沒有其他的信息。
“老哥?”陸舟詫異的默念了一句,沒錯,那個名字就是他哥的名字,這個包裹是他那個失蹤的老哥寄過來的嗎。
陸舟急忙的拆開了包裹,里面是一臺手機(jī),是他哥的手機(jī),除了手機(jī)以外還有一根金屬制高級注射針管,里面是籃色的液體。
陸舟在手機(jī)里面翻找出了一個視頻,打開視頻以后,他哥的聲音響了起來:“阿舟,你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消失了兩個月。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死掉,我參加了一個保密實(shí)驗(yàn),要過很久才可能回去,我寄給你的東西里,還有一管東西,打下去,你的手就能好起來?!?p> 視頻結(jié)束,陸舟重新翻弄了一下手機(jī),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至于說他的手,在兩兄弟很小的時候因?yàn)橥骠[縫紉機(jī),弄斷了兩根手指。那時候也沒有條件做手術(shù)接回來,只能干脆階段掉了,所以陸舟從小都帶著兩個夾指套。
帶著不安,陸舟急忙回了家。一間狹窄的出租房里,雖然老哥的失蹤,對老媽的打擊很大,但生活還得繼續(xù),他老媽做的是護(hù)工,二十四小時上班,照顧癌癥病人,只有這樣的收入才能支撐得起單親家庭。
陸舟坐在床上,想了很多,出于對老哥的信任,他把那根針打進(jìn)身體里,緊接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咚……”蘋果的鬧鈴響了起來,等陸舟被吵醒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diǎn)了。陸舟拿過想著鬧鐘的手機(jī),把手機(jī)的鬧鐘關(guān)了,這是他哥的手機(jī),雖然是安卓的手機(jī)卻弄了個蘋果的鈴聲,按照大哥的說法就是,這叫八百塊的手機(jī),四千塊地感覺,調(diào)晚上十二點(diǎn)的鬧鐘也是因?yàn)橐话銇碚f,這個時間,他哥偶爾會去夜場做點(diǎn)兼職。
讓陸舟有些驚喜的是,他手機(jī)里有一條新的短信,陸舟點(diǎn)開短信,查看了一下短信的內(nèi)容:“這個時間,你應(yīng)該打了那管針吧,那是我能弄到的最好的東西,那個東西很神奇,人體進(jìn)化劑,剛開始的時候,它會讓你獲得跟美國隊長一樣的身體素質(zhì)以及金剛狼一樣的自愈能力,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神奇你也會慢慢展現(xiàn)出來。”
陸丹想了想,回電話卻打不通,連忙發(fā)了幾條短信也石沉大海。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他換上了牛仔褲,帶著一頂鴨舌帽,穿著一件黑色的衛(wèi)衣就出了門。走了大概一個小時這樣子,就來到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外面,就找了個石墩子坐了下來。
這時停車場的保安走了過來,一個三十歲模樣的大叔,說道:“你又來這里貼小廣告么,不記打的啊?”
“沒有貼小廣告,你不用理我?!标懼壅f完,就不再說話,而是拿出手機(jī)低頭玩了起來。
聽到陸舟這么說,那個中年保安搖了搖頭,就走開了?;氐奖0餐だ锩?,正準(zhǔn)備拿出保溫杯喝口水,同樣在亭里面的一個年輕保安問道:“那是不是前天被郝總打的那個?”
“對呀,不知道是不是要來找事情,來找事情也不帶大人,嘖嘖?!?p> “對了,他怎么被打的?郝總連高中生都打啊,牛逼啊?!?p> “叼,昨晚郝總喝醉了,看那個小孩在酒店的玻璃上貼小廣告,就給了一腳?!?p> “怪不得啊,原來是喝酒了?!?p> “搞得我也被罵了一頓,那時候我也是剛?cè)ベI一瓶水,然后那個小孩罵了句,郝總帶著的撈仔又上去給他兩腳,給了一巴掌?!?p> “沒出社會變呢,就遭到社會的毒打了,嘖嘖?!?p> “對了,803的保險絲好像跳了,我去看看啊?!?p> 等了大概一個鐘頭,天慢慢的下起了小雨。毛毛雨而已,陸舟剛準(zhǔn)備起身,停車亭就來了一輛白色的寶馬SUV??吹竭@輛寶馬的一瞬間,陸舟猛的站了起來,然后擋在寶馬前面。
沒有辦法,在距離陸舟還有一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后猛的按了一下幾下喇叭,車?yán)锏娜朔畔麓昂暗?“喂,走開啊,等下撞死你啊?!?p> 看清楚探出車窗的人的模樣,陸舟再也沒有辦法按耐住自己的怒火。這個看梳著背頭,差不多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前晚上的那個人。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他被打了,亂貼單子確實(shí)有錯,但他讓他記得最深就是,當(dāng)時他全身都嚇得發(fā)抖,被扇了兩巴掌之后,他的一邊耳朵一直是嗡嗡響,響了很久。
陸舟一拳車蓋砸了下去,你這一聲巨響,寶馬車的車頭猛地往前面一凹,前面的車頭全部都塌了下去,死死的黏在了地上。
一陳掀鼻的汽油味進(jìn)入道陸舟的鼻子里,整個寶馬車的車頭還是升騰起一陣黑煙。
“滴滴滴……”寶馬的警報不自覺的想了起來。
坐在車?yán)锩娴暮吕习迳踔帘粡棾鰜淼某錃鈿饽易擦艘幌?,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緊接著,陸舟走到了寶馬車的駕駛室的車門,抓著窗口處的邊輕輕一用力,就把整個車門給扯了下來,然后像扔垃圾一樣把車門扔到了旁邊,陸舟就抓住郝老板的頭發(fā)。
郝老板想要反抗,條件反射的想要伸手去推抓住他的人。但陸舟卻紋絲未動,而是輕輕一用力,車?yán)锩娴娜司捅话橇顺鰜恚缓笤以诓贿h(yuǎn)的石墩上,剛好碰到了嘴巴的位置。
“嗚啊……”郝老板吃痛的大喊,滿嘴都是血。
“好好好?!标懼鄣吐曕Z道,然后蹲在郝老板的面前,指著自己說道:“你認(rèn)識我不?是不是很疼???對了,你的馬仔呢,你怎么不走一起呀?”
而在不遠(yuǎn)的地方,保安亭里的目睹了這一切的年輕保安,人都有點(diǎn)傻了,因?yàn)闆]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他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的過來。
年輕保安連忙掏出了酒店配發(fā)的手機(jī),他想著先報警,但還是想了想,還是給郝總的那幫馬仔打電話吧。作為這個酒店的老板,他養(yǎng)了幾個馬仔,一般都在樓上玩麻將。酒店的位置很偏僻,旁邊還有一個私人的賭場,附近吸毒的人又不少,要是碰上鬧事的,他們這些保安就要老老實(shí)實(shí)的給馬仔能打電話,畢竟不到兩千塊的工資,主要還是看看監(jiān)控,處理點(diǎn)雜事,很快手機(jī)就接通了。
“說……”電話那頭顯得有些不耐煩,大概是因?yàn)檎旑^上吧。
“高哥,郝總被人打了,你快點(diǎn)下來看看吧?!?p> “???!幾個人啊。”
“一個,但你最好要帶點(diǎn)東西。”
“草!”高哥粗暴的掛了電話,站了起來。
房間里的三個馬仔看到高哥有點(diǎn)生氣的樣子,急忙問道:“阿高,干嘛了。”
“郝總樓下被人打了,快下去看看好。”
“郝總被打了?幾個人?!?p> “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傻逼估計是喝酒鬧事吧?!?p> “走走走?!?p> 四個人緊忙忙的出來門,當(dāng)然順便也不放前幾天網(wǎng)上買的裝備,人手一根警用的甩棍,這玩意兒抽人身上能疼半天。
樓下,看到躺地上不停哀號的中年男人,陸舟你覺得教訓(xùn)的差不多了。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地下郝總指著陸舟喊道:“D你媽的!D你媽的!有本事別走,我他媽一定要廢了你?!?p> “你廢我?”陸舟笑了,他抓住眼前中年男人的一只手,輕輕一抖,整個手就被陸舟你從來一團(tuán)麻花。
“啊?。?!”
緊接著,陸舟分別對對方的四肢同樣做法,四條麻花,神仙也救不回來的那種。
“?。。?!”郝總哀號,他混社會到現(xiàn)在,真沒想到過今天。
“喂,你干嘛?!”高哥帶著三個馬仔已經(jīng)來到了樓下,眼前的場景讓他腦子嗡的一響。
郝總滿嘴都是血,手腳全都嚴(yán)重的變形了,能干這個事情好像還是一個高中生。
“哦!我認(rèn)得你!你也完蛋了?!标懼垠@喜道。
“叼尼瑪!”高哥舉起甩棍往陸舟的頭上一甩。
陸舟輕松的抓住了高哥的持棍的手腕,然后輕輕一抖,陸舟自己也覺得沒用什么力,又把高哥的手里成了一條麻花,然后往旁邊用力一拉,高哥就從旁邊飛了出去,砸到旁邊的玻璃門上。
“啵!”玻璃碎了一地,和哀嚎著的高哥混在一起。
“尼尼尼瑪……”跟著高哥下來的馬仔都驚呆。
不過三人手都動了,沒理由這個時候急停吧。三秒鐘后,又多了三個飛出去的人,陸舟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