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于無憂子來的目的,魏安懷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把魏子櫻叫了出來。
“子櫻不用緊張,宗主的脾氣很好,只是來問你幾個(gè)問題?!?p> “嗯。”我真的不緊張,緊張的是父王你啊。
沒多久,無憂子和魏子玨他們就到了王府,見到人進(jìn)來,魏安懷特意起身迎了迎“許久不見宗主可還好?”
“托王爺?shù)母#磺卸己?。?p> “犬子頑劣,麻煩宗主了?!?p> “王爺客氣,子玨天賦秉性皆是上乘,哪有麻煩不麻煩的?!?p> 無憂子把視線投到站在魏安懷身后的魏子櫻身上,笑問道“這便是子櫻吧,果真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怪不得子玨這么藏著掖著的?!?p> “子櫻見過宗主?!?p> 無憂子連忙避開“不敢,不敢,子櫻你快起來吧?!?p> “那就謝謝宗主了。”
“不,不謝,不謝。”
。。。氣氛一度很尷尬。
“咳”魏子玨到魏子櫻的身旁,愧疚的看著他“小櫻,哥哥以后會(huì)保護(hù)你?!?p> “好呀,哥哥別忘了?!彪S即把視線轉(zhuǎn)向無憂子,笑著說“宗主想知道什么問子櫻好了?”
“那我也就不和子櫻客氣了,不知子櫻這次回來所謂何事?”
“哦?”魏子櫻詫異的挑眉“圣殿居然還沒傳出我身死的消息?我倒是小瞧他們了?!?p> 圣殿,每一代尊者的住所,是所有大陸仰望的存在。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圣殿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太平,上一代的宗主已經(jīng)身死,新的宗主這時(shí)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成繼位了,如果沒有那場意外,我也是應(yīng)該和他一起死的,但是顯然有人從中搗鬼,我并沒有死成,并且來到了這里?!?p> “那為什么圣殿并沒有傳出尊者身死的消息?!碑吘棺鹫邠Q人并不是什么小事情,這關(guān)乎著所有大陸的命運(yùn)。
魏子櫻低垂的眼眸中閃過嗜血的殺意“當(dāng)然是那個(gè)人不想讓世人知道他害死尊者的事實(shí)。”
尊者被人害死,三人對(duì)這件事感到震驚,顯然沒明白什么人這么大膽,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們能問的。
“那,大劫?”
魏子櫻再次說出讓大家吃驚的話,“不出百年,大劫必至,無可避免?!?p> “那該如何防范?”
魏子櫻看向自家父王,這個(gè)男人永遠(yuǎn)把國家放在第一位,“避無可避,因?yàn)槟銈冞B對(duì)手是誰都不知道?!?p> “小櫻你也不知道嗎?”
魏子櫻搖搖頭,說“抱歉我不能說,有些東西是你們必須自己面對(duì)的?!?p> “難道就這樣明知道有危險(xiǎn)卻什么都不能做嗎?小櫻,我不求你全告訴我們,哪怕透露一點(diǎn)信息也行?!蔽喊矐咽钦娴闹?,既然尊者說是大劫,滅族削宗都是輕的,看子櫻那樣明明是知道什么的,可是她就是不說。
魏子櫻依舊搖頭。
“你這孩子?!?p> “王爺?!睙o憂子見他還想說什么,連忙攔住他“王爺,既然子櫻不說那自有不能說的原因,您就別為難她了,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大劫將至,您還是早做準(zhǔn)備的好?!?p> “是,本王這就進(jìn)宮,稟明圣上。”說完真就直接離開了。
等魏安懷離開,無憂子看向一邊坐的悠閑的魏子櫻,“子玨你離開一下。”
“不必,宗主有什么要問,說就是了。”
無憂子猶豫再三“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求尊主救百姓于水火?!?p> “師父”魏子玨驚呼出聲。
魏子櫻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里說不出的嘲諷“原來是你,說來好笑,當(dāng)年你們棄我于不顧,今日又有什么資格來求我,天下蒼生,與本尊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