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年紀了,還跟小輩玩這個,害不害臊?!?p> 郁雍容自言自語般教訓了自己一句,老臉一紅,笑呵呵地回了柳恬給他收拾好的房間。
……
房間里,郁綺鳶也笑得把腦袋埋在了被褥里,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叫床是什么意思,故意和保寶犟嘴的罷了。
而后她的手機又收到了柳恬的信息:老爺走了。
保寶又重新抬起頭繼續(xù)要表演。
“好了,爺爺走了?!庇艟_鳶笑著拍了下保寶的胳膊。
“你別打擾我,到最后關頭了!”保寶說著,又要繼續(xù)使出絕技娘娘腔。
“嗚……”
結果他嘴剛張開,郁綺鳶就用被子把他的腦袋裹了進去。
看保寶終于消停了,郁綺鳶才把被子掀起來扔到了一邊。
保寶抬頭望著郁綺鳶,不住喘著氣,實在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
“你趕緊去洗澡吧!”郁綺鳶拍著腦袋道。
郁綺鳶把剛才的氣球撿了起來,托起了香腮:“你說……它還能用不?”
保寶捕捉到了郁綺鳶唇角的一抹狡黠,嘴角隨之抽搐了起來。
可以的,又開始調.戲我了。
保寶干脆不理她了,一頭埋在了枕頭上平復著心境。
居然連攻勢如此猛烈的E計劃都失敗了!
不能再陪系統玩了,就算再找到機會也不用了,誰再玩誰特么是小狗!
因為保寶現在極度懷疑,這個女人體內根本沒有害羞基因。
幾分鐘后,保寶才輕吐了口氣:“我去洗澡了?!?p> “嗯,我給你找一條睡褲吧!”郁綺鳶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在衣柜里翻出一條半截褲遞給了保寶。
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肯讓別人用她的貼身衣物,已經不容易了。
保寶接過短褲便進了洗手間。
趁著這個時候,郁綺鳶從衣柜里拿出被褥,在地板上給保寶弄了個地鋪。
站在旁邊考慮了一會兒,郁綺鳶最后吐了口氣,還是把那床被褥放在了床上,將地鋪撤了。
她覺得讓保寶睡地上,好像有點太不尊重他了。
幾分鐘后,浴室里已經沒有水聲了,而且門也在開著,郁綺鳶卻還不見保寶出來,不由疑惑了一聲:“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做老公該做的事?!北毣亓艘宦?。
郁綺鳶更狐疑了,穿著拖鞋走了過去,看到保寶正在洗衣服,洗的是她剛換下的內衣褲。
看到郁綺鳶進來了,揉著內衣的保寶更加起勁了:“質量不錯,手感挺好的,而且洗之前好像它還有點香。”
沒錯,這是保寶童鞋的F計劃!
不要總是怪老天不給你機會,機會總是在不經意間悄然而至,只是你缺少發(fā)現機會的眼睛罷了。
什么?保寶剛才說了有機會再用是小狗?
呵呵……小狗就小狗,汪汪!
郁綺鳶的粉拳緊攥了起來,這家伙居然敢聞她的內衣??!
然后她又慢慢松開,其實也許他根本沒有聞,只是故意這樣氣自己。
如果真聞了,或許他就不敢說了。
而且就算男朋友聞了你的內衣,又能如何?
郁綺鳶輕吐了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點了點頭:“嗯……這確實是老公該做的事?!?p> 然后轉身回到了床上。
麻蛋!又失敗了!
保寶真想沖過去把郁綺鳶撲倒按在床上,你到底羞不羞?羞不羞?
不過想歸想,保寶還是認真把她的衣服洗好了,然后掛在了陽臺上。
看到床上有兩床被子,保寶知道她是想和自己分兩床被子睡。
居然沒讓我打地鋪?
保寶撇了撇嘴,也不說什么了,他實在完全沒精力和她玩害羞游戲了,他已經絕望了。
看到郁綺鳶正在電腦前玩游戲,保寶便躺在床上,抱著她的那本《故城》看了起來,這是一部傳統文學小說。
十一點半左右,郁綺鳶才關了電腦。
期間她接了兩個電話,保寶聽她叫了小恬,肯定是柳恬打來的。
不過她們聊的是公事,大概是柳恬覺得必須通知她的一些重要事情,畢竟柳恬是她的秘書助理嘛!
郁綺鳶并沒有上床,而是拿起一張墊子在地板上練起了瑜伽,保寶也就安靜地欣賞了起來。
瑜伽結束后,她才去洗手間刷牙漱口,然后看到保寶在看《故城》,她便又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回到床上。
“你真的不怕我對你用強的嗎?”保寶目光還在書上,卻突然開了口:“爺爺在這,就算我來硬的,你肯定也不敢大喊大叫?!?p> 郁綺鳶想了一下,才道:“我大學的時候報了個社團?!?p> 保寶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說這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可是這和帥氣的我有關系嗎?”
“跆拳道!”
“老婆晚安!”保寶把書扔給她,拉起被子蓋住了腦袋。
郁綺鳶望著被褥,不自覺展顏笑了起來,露出整齊雪白的素齒。
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在一天之內開心笑過這么多次。
但愿那天晚上的決定,沒有錯,至少目前看來,是對的人。
“對了,你的鼻子還好嗎?”郁綺鳶有些擔心地道。
“咳咳……我的鼻子沒事,不過你的紅墨水幾乎全體陣亡了,明天再買一瓶吧!”
“啊……!我要殺了你??!”郁綺鳶捧著書隔著被子在保寶身上一陣亂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