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二爺,門外來了兩個人,他們說是鳳京城左相府的人?!睆埩畬χ系膬晌恢髯拥?。
“哦!人呢?”顏鷹看了弟弟一眼,他們恐怕是為夏菏受傷一事而來。
“老奴讓他們在庭院外等候”張廉回答。
“請他們進來”
“哎!”
在張廉退出去后,顏鷹看著身邊的弟弟,問:“晟,怎么了?”
瞧他一臉古怪表情,在想什么呢?
顏晟微微搖頭,心不在焉的答道:“沒什么,大哥,你說白秋水派人來傲耘堡是不是要把夏菏接回去?”
“這我也說不準,待會人來了我們自會知曉,你先別著急。”怪不得臉色這么難看,原來是怕佳人離開??!
“嗯!”如果來人真是要接她回去,他是攔還是不攔?
倆人正說著,就見張廉帶著一男一女走來:“堡主,二爺,人來了。”
跟在張廉身后走來一男一女。
“二位遠到而來,一路辛苦了,快請坐!”顏鷹伸手示意,請二人坐下。
戚霞兒和暗鳴對視一眼后,自己就近而坐。
暗鳴依舊站著,對座上的二人抱拳:“在下暗鳴,見過顏堡主,顏二爺。”
“你們……?”奇怪,他怎么覺得他有些熟悉。
暗鳴放下手:“在下上次跟隨王爺王妃來過傲耘堡?!?p> 顏鷹兄弟倆原本對暗鳴只是覺得眼熟,經(jīng)他這樣一說,二人才記起,眼前挺立的男子正是攝政王當日身邊的侍衛(wèi)之一。
“呵呵!抱歉,顏某和舍弟只是覺得暗兄弟有些眼熟,現(xiàn)在聽你這樣一說,才想起兄弟原來是王爺身邊的人?!鳖侜椕鎺⑿Φ恼f,然后看向一邊侯著的張廉:“你還愣著干嘛,趕緊上茶啊!”
張廉連忙應(yīng)聲:“瞧老奴這記性,我這就去,這就去。”低著頭,匆匆忙忙離開。
“暗兄弟,請入坐。”
來者是客,他這樣站著,他這個主人委實覺得不好意思。
“多謝顏堡主”
“暗兄弟你就別客氣了,請坐”。
攝政王的身邊,果然是人才濟濟,單單一個侍衛(wèi)而已,氣勢都如此不凡。就是不知攝政王身邊像暗鳴這樣的能人還有多少?
顏晟的目光從二人身上移開,望著翹著二郎腿,絲毫不客氣在吃著點心的女子,好奇的問:“這位小姑娘怎么稱呼?”
戚霞兒見對方終于注意到自己,把點心往嘴里一塞,拍拍手上的點心碎屑,待嘴里東西咽下后,說:“我叫霞兒,姐姐讓我來瞧瞧夏菏,看看她的傷勢恢復(fù)的怎么樣了?!?p> “姐姐?”顏晟訝異,她口中的姐姐說的應(yīng)該是白秋水,可是白戰(zhàn)不是只有白秋水一個女兒嗎?
看到他臉上的疑惑,暗鳴開口替他們解惑:“顏堡主,顏二爺,霞兒姑娘乃是王妃的義妹,這次來主要是替王妃接夏菏回府的?!?p> 顏鷹會意的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白秋水很重視夏菏,不然她不會派王爺?shù)慕硎绦l(wèi)和她的義妹來走這一趟。
顏晟一聽他說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要接夏菏回去,猛地站起身。
三人被他突來的動作,弄得有些莫名,顏鷹挑眉:“晟?”
“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暫時不能跟你們回去?!鳖侁赡樕行╇y看的對二人說。
暗鳴沒有開口,朝左邊的人遞了眼色,臨走前王爺交代過,他只要保護好戚霞兒的安全就行,至于接不接夏菏,王妃已經(jīng)交代過她。
戚霞兒輕輕點頭,明白他的意思,來之前,白姐姐已經(jīng)教了她要怎么說:“顏二爺,你說的我知道,我會讓人備一輛舒適的馬車。”
“不行,她的傷就算坐馬車,時間久了也會吃不消到?!毕胍膊幌刖途芙^她的提議。
“傷勢還是很嚴重?”
“嗯!”
“你說的可都是實話?”
“這有什么好作假的,好了就是好了,沒好就是沒好。”顏晟氣結(jié),她居然敢懷疑他的人品,他像是那種會說謊騙人的人嗎?
“哦!這么說來,夏菏的傷勢還是真的挺嚴重的?!彼庵欤⑽Ⅻc點下頭,狀似一副很可惜的模樣。
顏晟見她這副表情,以為她已經(jīng)打消了要帶夏菏回去的目的,神情一松:“是的,所以她現(xiàn)在還不能跟你們回去。”
戚霞兒見他如釋重負的表情,嗤鼻一笑:“如果顏二爺說的都是實話,那我就更要將人帶走了?!?p> 得意的太早了,以為就憑他這一句話,就能將人給留下來了嗎?說到這,戚霞兒不得不佩服白秋水,她居然能把顏晟在聽到夏菏要離開的后的反應(yīng)和他說的話,猜的八九不離十,這也太神奇了,她怎么能這么聰明呢!
顏晟沒想到她會突然這么說,表情一愣:“什么意思?”
顏鷹也聽得有些糊涂了,為什么夏菏的傷勢嚴重,反而一定要跟他們離開:“是呀霞兒姑娘,你說這話是何意?”
戚霞兒得意一笑,站起身,朝二人走近一些,雙臂環(huán)胸:“我來之前姐姐特意交代了一聲,她說,如果夏菏的傷勢還是不能行遠程,就叫我們一定要將她帶回去,即便路上多耽擱些日子也無妨?!?p> “為什么?”顏晟沉聲問道,在明知夏菏身體的情況下,白秋水為什么一定要堅持將她帶回去?
顏鷹聽出他話里的不悅,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一旁沒有再出聲的暗鳴:“暗兄弟,這……?”
暗鳴也站起身,走到戚霞兒身旁:“顏堡主,夏菏是王妃的人,王妃把這件事交給了霞兒姑娘,在下也不清楚其中原由?!?p> 他說的都是真的,王爺臨時派他跟戚霞兒一起來傲耘堡,至于王妃是怎么跟戚霞兒說的,他是真的不清楚。
“你說,白秋水她這是什么意思?”顏晟緊瞪著站在她幾步之遙的戚霞兒。
“是的,霞兒姑娘,你就直說吧!”她再這么掉著晟,他擔(dān)心晟該火了。
戚霞兒一副你們真笨的表情看著他們兄弟倆:“姐姐說了,要是夏菏在你們傲耘堡養(yǎng)了這么多些日子,還沒有將傷勢養(yǎng)好的話,就讓我?guī)馗?,說府里有最好的大夫,最珍貴的藥材,相信過不了幾日,她身上的傷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