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傾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跟上來的景堯,臉色登時難看了起來,“你跟上來做什么?”
景堯停下腳步,被司慕傾直勾勾的盯著,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放了。
司慕傾收回目光,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說道:“別跟來!”
景堯愣在原地,直到司慕傾離開了他的視線,他才反應過來。
景堯斂下眉眼,放在身側(cè)的手緊緊地握緊,漠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清悅居
玉衫坐在圓桌前,單手支著腦袋昏昏欲睡,沒忍住,手脫離了腦袋,頭狠狠地點在了桌上,響起一聲“砰”的聲音,很是響亮。
玉衫痛的整張臉都糾結(jié)在一起了,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連忙轉(zhuǎn)頭看向床上的人。
床上的玉無雙聽到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喉嚨里癢癢的,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玉衫立馬起身,奔到床沿邊,高興的看著玉無雙,不輕不重的為他拍著胸口,“公子,你醒了?!?p> 玉無雙停止咳嗽,虛弱無力的問道:“我是怎么回來的?”
“公子,是殿下抱你回來的?!庇裆朗栈厥?,接著問道:“公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的衣服還全濕透了?!?p> 玉無雙聞言,腦海里不由閃現(xiàn)在涼亭發(fā)生的一切。
玉衫看自家公子又發(fā)呆了,忍不住開口喚了一聲:“公子。”
“什么?!”玉無雙順口回道。
“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玉無雙搖頭,抿緊唇一言不發(fā),玉衫也不敢做打擾,靜靜的陪著玉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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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一筆代過,看似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切都很平靜,而清悅居更顯得安靜了。
玉無雙心里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事快要發(fā)生了。
經(jīng)過這三天的修養(yǎng),身體也漸漸的好了起來,剛想下床,就聽見房門被人大力的打開,玉無雙抬眸望去,便看到玉衫一臉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玉無雙心下奇怪,不由開口問道:“什么事讓你如此慌張?”
玉衫深吸口氣回道:“公子,宮里來圣旨了,專門指名讓你去大堂聽旨?!?p> 玉無雙眉頭一皺,專門指名?
“公子你的身體又還沒全好,怎么下床嘛?!?p> 玉無雙舒展開眉頭,淡淡的說道:“無妨。”
玉衫欲言又止,索性閉上嘴,扶起玉無雙,安靜的在旁邊帶路。
到達大堂之后,里面已經(jīng)聚集了全府的人,司慕傾站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親自來宣旨的竟然是玉丞相玉楠溪,原身的親娘,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卻也很容易看出年輕時,是怎樣一個令人傾倒的女子,渾身散發(fā)著威嚴儒雅的氣息。
玉無雙張了張嘴,那聲娘卻難以啟齒。
玉楠溪看到許久不見的愛子,早已老淚縱橫了,為了正事,連忙抬起袖子輕拭眼淚,把手中好不容易求來的圣旨展開。
“雙兒,快跪下聽旨。”
玉無雙聞言,緩緩地下跪在地。
“天辰國玉家嫡子玉無雙,賢良淑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頗為難得,和太女殿下很是般配,特下此旨,本月底,二十,以正君之禮完婚!”
說完,再次拿出了另一道圣旨。
“天辰國太女殿下司慕傾,至今未有一君一侍,本月,二十,迎娶王君玉無雙為夫?!?p> 如此簡單,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二位接旨吧?!?p> 玉無雙震驚的瞪大眼睛,愣愣的接過遞過來的圣旨。
司慕傾玉余角瞥了一眼玉無雙,抬手接過圣旨,薄唇緊抿。
玉楠溪連忙親自扶起了玉無雙,看他呆呆的樣子,心里頭真有些不是滋味,愛子大了,不由娘了,“雙兒,是不是高興傻了?!?p> 玉無雙回過神,“這……”
“雙兒,今天就隨娘回家,準備一下嫁給太女殿下?!?p> 玉無雙握緊手中的圣旨,扭頭看向司慕傾。
司慕傾面無表情的看向玉無雙,眸里冷意連連,柔聲的說道:“二十那天,就準備嫁給本太女吧,本太女會好好待你的?!?p> 玉無雙何嘗聽不出來那弦外之音,以為他就會怕了嗎。
“我一定會好好準備。”
兩人暗中的較量,在別人眼里,那就是含情脈脈,愛情的火花四濺。
玉楠溪滿意的點點頭,愛子能找到一個互相喜歡的人,她知足了。
“太女殿下,臣帶著雙兒先行離開了。”
司慕傾淡雅一笑,點點頭,“您慢走?!?p> 看著他們漸漸的離開了她的視線,臉上的笑徹底的淡了下來,展開手中的圣旨,低頭看了起來,收起圣旨,嘲諷的輕“嗤”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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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掰細竹子的時候右手大拇指戳了一下,還出血了,好痛,所以就寫這里了,熬不下去了,接下來更新的速度會慢下來了,等到手好了,會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