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莊曉質(zhì)問
“原來你在意你的母親啊,好說,告訴我令牌在哪,我同你說說你母親的事?!眲⒀盘m以此要挾。
“你……”阿丑氣惱自己好笨,表現(xiàn)得好明顯,讓人家抓住把柄。
可令牌有沒有,是關(guān)母親,更不能說了。
略一思考,不能讓他們找到,阿丑故作想起來,“我想想,可能在陸府我的房間里面,我認(rèn)為它不重要,隨意扔在哪兒,我不清楚?!?p> 即使是劉家,也不能輕易派人進(jìn)入其他大家,何況,陸丞相的家是那么好進(jìn)的?
“沒騙我?”劉雅蘭狐疑問,之前為什么那個(gè)表情。
又一想,她逃不了,騙她,她的手段多的是。
阿丑點(diǎn)頭。
“你好好在這待著吧,找到了令牌,我自會(huì)告訴你母親的事,并且放你走?!痹捖?,劉雅蘭冷笑著走開。
時(shí)光流逝三天,有些事情悄然發(fā)生了些變化。
“小姐,公子走了,他讓小姐先放一放,那夫人的事情您還要查下去嗎?”紅央說道。
莊曉頷首。
莊繼昨晚上和家人一起坐下來吃了一餐,今個(gè)早上走的,本就給他的時(shí)間不多,他極盡爭取了幾天時(shí)間陪她這個(gè)妹妹。
前幾天他帶回來行月,知道莊曉要查母親的死因,本是拒絕的,耐不住自己疼愛的妹妹軟磨硬泡,同意了。
同時(shí),他很想讓行月醒過來,告訴他們劉姨留下什么線索。
人傷得太重,又承受不起他這般靈力,只能讓妹妹讓醫(yī)師趕緊來治病。
人醒來,他是第一個(gè)跑進(jìn)去的,嚇得行月急忙動(dòng)手,牽扯傷口,他又傷不得行月,看到莊曉,解釋后,情況才得以平靜。
而對于她和莊繼的詢問,她緊鎖眉頭,答了句“沒有?!?p> 讓兩人一陣失望。
而其他的線索接二連三的斷掉,是這次她打草驚蛇,讓郗夫人有了準(zhǔn)備和對策,想要再查,難上加難。
莊曉頭大。
辛苦白費(fèi),莊繼大概也有點(diǎn)灰心了,在走之前讓莊曉放一放這件事情。
母親的事,哪能說放就放。
不過,在查之前,她得解決一件事。
行月去找劉姨,是她親自向陸月璃要的人,也是她親自吩咐的,郗夫人的人有那么大神通手伸到丞相府?那么。
“紅央,我請來的人走的那天有什么異常嗎?”紅央在莊曉身后搖頭。
“郗夫人那天,你派人去看著了嗎?”
點(diǎn)頭。
“那你派去的人有見過她去過郗夫人院里么?”莊曉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行月。
紅央抿嘴,道:“好像沒有?!?p> “異常沒有,她也沒有找過郗夫人?!鼻f曉在這里停頓一下,接著面著寒色,語氣嚴(yán)厲:“那消息長了翅膀不成,自己飛到郗夫人那兒,讓她知道嗎?!?p> 噗咚!
紅央跪下,似乎慌張到極致,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捉了個(gè)正著:“小姐,對不起,小姐。”
“是、是,行月姑娘有異常,她好像去過郗夫人那里。”
“又是好像,為什么不是確定?”
“確定是她很難嗎?”
“還是說,我會(huì)因?yàn)樗俏艺埢貋淼?,我?huì)包庇她?!?p> 小姐緊逼的話語,失望的神情,紅央無話可答。
沉默之后,紅央作出決定,堅(jiān)定說:“行月姑娘確實(shí)有異常,那天,聽監(jiān)視郗夫人的人回稟,姑娘去過。”
“好。”
“那為什么你之前不肯說出來呢?!鼻f曉‘善意’攙扶起紅央。
“是,因?yàn)樾〗銥檫@件事付出了很多心血,人也是小姐帶回來的,如果小姐知道是自己人背叛導(dǎo)致錯(cuò)失了給夫人報(bào)仇的機(jī)會(huì),或許會(huì)很痛苦吧?!?p> 紅央真心這番話,莊曉拍拍她的手:“放心,明白你的心意,可被人背叛小姐是會(huì)讓他付出代價(jià)的。”
“胡說。”
驀然一道女聲插入。
是行月,聽這話,兩人的對話是聽在耳了。
來到紅央身側(cè),滿臉惱怒,生氣道:“你這丫頭胡說,我都沒有聽說過什么郗夫人,我怎么可能見過她。”
“我也沒有背叛過莊小姐?!毙性掠志o張地看著莊曉:“不管莊小姐信與不信,行月身正,不怕外人在背后說影子斜?!?p> ‘背后’兩字咬的重,紅央一聽便對號入座,“怎么了,做了還不讓人說了,還有,不要叫我丫頭,我比你大?!?p> “我沒有做,你不要胡說,
“小姐,你看...”紅央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仗”著自己是莊曉的人,當(dāng)著面去尋求庇護(hù)。
莊曉笑著看她一眼,對行月又是另外一副模樣:“你和你的主人一點(diǎn)都不像?!?p> 在場三人都聽懂了。
“就是,陸小姐是讓你幫我家小姐的忙,你反而這樣做,看你怎么和陸小姐交代。”紅央高仰著頭,像得了蜜的小孩向其他人炫耀一樣。
看,不就是這樣么。
行月這下沒反駁回去,自己是請來幫忙的,反而讓小姐面子落這,賭氣似的說:“行月自發(fā)毒誓,無愧于心?!?p> “哦,郗夫人沒下多少工夫啊,連個(gè)小姑娘都收買不了?!鼻f曉鄙夷地說?!耙俏?,蜜棗不要來個(gè)巴掌,看她還不答應(yīng),陸月璃現(xiàn)在自身難保,稍加添油加醋,怎能不乖?!?p> 行月長的嘴都能塞下雞蛋了,神情難以相信,又換上悲涼,小姐相信的莊小姐怎么是這樣的人,小姐看錯(cuò)了人。
“莊小姐,你……”
“我說錯(cuò)了嗎?紅央?!?p> “沒有,小姐。”
“那…紅央”喝聲沒有任何準(zhǔn)備,突然喊出紅央的名字,就連行月也被嚇到了,不用說她本人了。
莊曉面色也隨著這一喝寒冷無比,就那么看著紅央。:“小姐,怎么了…?”紅央也懵,還帶著一絲委屈,小姐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老是神情不對地喊她。
“我說沒說錯(cuò)?”莊曉又問。
紅央看著莊曉小心翼翼說“沒有?!?p> 哼!
“行月去了郗夫人那竟然沒被收買,是我錯(cuò)了還是根被沒有這回事。”
紅央低著頭不敢看莊曉,視線如針一般刺著,站立難安。
“行月的身份我一清二楚,被咱們的人看到去郗夫人那,沒被收買,是你傻,我傻還是她傻,你沒說是因?yàn)榕挛覀?,我一點(diǎn)都沒看出來。”
“我……”
“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行月是從陸月璃那里找來的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