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謀反1
而這里的人手腳也很利落,很快就收拾出她住的一處院落。
最令她驚異的是,連原來墨云塵的人都認(rèn)為他是墨云塵,可所有人都不像被控制的樣子,可一想,他連赤眼豬妖都不怕,都不屑在這些人身上動手腳吧。
他到底是誰呢?
第二天,墨吟辭來了這里,一切都詳細(xì)說了說,忽然似乎是想到什么,便道:“昨天在你回來之后,有一批人也緊跟著到了帝都,實力不弱?!?p> “還有另外一批人。”未曾露面的墨云塵卻發(fā)聲道。
這般提醒,陸月璃墨吟辭兩人就明白了。
“他們在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墨吟辭還是懂得,有這么厲害人在帝都的,不可能一個一個都能查出來,比如畫蝶的父親——那個賭鬼。
……
寂靜無聲。
又開始了,陸月璃腹誹。
現(xiàn)在的墨云塵高冷到不行,高興了說一句,不想搭理你了,一句話都沒有,偏偏你還不能拿他怎么樣。
很顯然,剛剛就符合前面那種情況。
身為墨云塵的兄長,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變化,這不,帶著詢問望著陸月璃。
陸月璃也不好明說,微微搖頭。
墨吟辭起身,準(zhǔn)備離開了。
陸月璃主動提出送送墨吟辭。
“他不是我弟弟。”
墨吟辭目光微凝,面容嚴(yán)肅,語氣絕對。
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陸月璃微愣,旋即釋然,正視墨吟辭:“看來你也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
“嗯?!?p> 送走了墨吟辭,陸月璃久久佇立,有些話盤桓在耳旁:“行月在莊曉那里很好,就是她可能隱瞞了什么,至于阿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畫蝶姑娘,他是你托付的,我應(yīng)該告訴你,她不是原來的她,可以說完全變了一個人,你與她可以見一面。”
這是走之前,墨吟辭的最后一句話。
阿丑……不……畫蝶要是能不同與以前,她很高興。
即便兩人的緣分到此。
令牌的事情里有畫蝶的參與,那就看看她是如何謀劃出來的這場熱鬧,自己倒很是期待后天的大事呢。
望著天空,細(xì)碎的發(fā)絲被微風(fēng)吹著,陸月璃微笑,秋眸中掠過淡紅光芒。
帝都這座城似乎預(yù)感到了什么,很平靜,紈绔不再去風(fēng)花雪月,百姓也難得享受沒有這些紈绔打擾的生活,普普通通,樸實怡然。
絲毫沒有感受到帝都在悄然變化。
錢家的謀反也提上了日程,一晃兩日。
太子府中,正堂墨吟辭和畫蝶在,輕客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墨吟辭身后,管家滿臉凝重,這可是關(guān)乎皇室存亡的一日。
一名小廝飛快跑進(jìn)來邊喊殿下殿下,大口呼吸,語速急促,飛速道:“殿下,錢家有動作了?!?p> 墨吟辭神色一凜,正聲道:“好,我們進(jìn)宮。”
管家額角已經(jīng)冒出冷汗了。
“是?!?p> 太子進(jìn)宮有些莽撞了,起碼在宮外還得為陛下提供一些援助。
可殿下執(zhí)意,他知道自己身份,只是一個臣,殿下的話,要遵從。
墨吟辭畫蝶前腳出了太子府,后腳吳楓就收到了消息。
還有莊曉、行月、陸月璃、墨云塵都不約而同的去往一個地方——皇宮。
錢祝帶著一眾人明晃晃來到宮門,將士心底都有一個想法就是錢家瘋了,錢家要謀反。
將士來不及抵抗,就被錢祝手下隨意的兩個人解決掉了。
他,威風(fēng)凜凜,傲視一切,心中惦念許久的那把椅子,在今日,在上面坐的將是他與自己。
身后的的猩紅和墻面的紅漆融為一色,宮娥們膽小,哪見過這場面,早已嚇掉魂,喉嚨也在尖叫聲中沙啞,更有叫聲突然消失,留下一具沒有生息的尸體。
一時間,皇宮人心惶惶,動蕩不安。
唯有那行走間宮墻之間,背后紅色流淌的男人最為醒目。
這皇宮內(nèi)所有的反抗斗不過瞬息間,同微弱的火苗澆上一盆冷水,澆滅了火焰,也留下了一灘水。
行云流水般的眾人來到了朝堂。
朝堂空無一人,順帝一人坐在龍椅之上,似乎是提前知道錢家今天的動作。
錢祝與上面曾經(jīng)是一國之君的順帝對視一眼,最后落在他坐的龍椅上,炙熱貪婪在眼中一閃而過。
“錢家錢祝見過陛下?!?p> 縱使提早知道錢家要反,可親眼見到這一幕還是扎痛了這位順帝的心,四大家族的榮耀在帝都誰都無可替代,他也允許錢家富可敵國默許其存在,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想著便厲聲質(zhì)問出來:“為何要反?”
“還有為什么,錢權(quán)越大,越享受這份優(yōu)越,我就是想做做那個獨(dú)一無二的位置?!卞X祝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般,大笑一聲,回應(yīng)道。
這么荒唐可笑的理由順帝不是很相信。
“你們四大家族的榮耀還不夠嗎?你們的兒女都是天之驕子(女),背靠那么大的勢力何須看上我這么一個小小的國家?!?p> 順帝冷笑聲,回響在這個空曠又熱鬧的朝堂。
下面,錢祝在聽得那冷笑聲后,臉色便是緩緩帶上喜色,望著龍椅上的男人,爽朗笑聲響徹朝堂。
“兒女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順帝,可別老糊涂啊。”
“還有,今天的事情也有順帝您的推波助瀾呢,如果沒有您的默許,我為什么又能走到今天呢?!?p> 錢祝笑得越來越得意了。
順帝聽著這番話語,臉色緩緩陰沉,目光掃向錢祝,眼神卻忍不住變得森寒:“我當(dāng)初就該尙在萌芽時毀了錢家。”
“順帝,我該說你蠢呢,蠢呢,還是蠢呢,四大家族的底蘊(yùn)你也是知道的,你不會以為,就憑我一人吧?!?p> 錢祝和眾多人被順帝的話逗笑了,他們都是知情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錢家為了這一天做了多少準(zhǔn)備,費(fèi)了多少心血。
“錢祝啊錢祝,你們錢家真是野心夠大啊,我想你也知道我不會坐以待斃?!奔热坏搅诉@一地步,順帝自然也不用再顧忌錢祝,因此話語中帶著嘲諷。
“哈哈,好,好,我想你還是安排好你幾個兒子的后路吧?!甭牭庙樀圻@話,那錢祝頓時仰天大笑:“我怕,會絕后?!?p> 隨著錢祝話音落下,身后眾人也笑出了聲。
順帝靜靜看著,走之前沒少喝酒吧,這么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