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仔!牛仔!
克萊克眼睛一亮,拉著秦安往最里面的一張桌子走去,角落里,三個魁梧黧黑的白人壯漢正在喝酒,一邊喝酒,一邊罵罵咧咧的。
“這該死的經(jīng)濟(jì),連我這么優(yōu)秀的牛仔都下崗了,老子可是西澳大利亞牛仔大賽第三的人!”
“是啊,那個黑心的牧場主把我們最后一絲的能力榨干就把我們?nèi)拥揭贿?,md,現(xiàn)在我連飯都吃不起!”
“該死的!別讓我在遇見他,我一定會打爆他那婊子嘴!”
克萊克和秦安對視一眼,眼中都有喜色,整個西澳大利亞都能排的上號的角色真不多,現(xiàn)在就有一個下崗的擺在自己面前,不把握好機(jī)會就是傻子!
“你好,我們可以坐著里嗎?”
克萊克走了過去,客客氣氣的問道。
“可以?!?p> 為首的大漢瞟了一眼克萊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克萊克坐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他們只顧埋頭喝酒,并不理會克萊克,有些尷尬,于是沒話找話道:“這酒挺香??!什么品牌的?VB?”
“你聾嗎?我們已經(jīng)吃不起飯了,哪里有錢和那么好的酒?”
秦安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三個人有些過分了,于是大步走上前去:“朋友,你這樣就有些過分了?!?p> 白人壯漢看了看秦安:“喲,黃皮猴子?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酒?”
秦安再次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想喝嗎?來??!跪下來舔我的大刀!我讓你喝個夠!”
“哈哈哈!”
“你看看那只猴子!他好像有點(diǎn)意動了!”
剩下的兩個不懷好意的大笑著。
“你特么想死嗎?”
克萊克嘭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看著這三個雜碎,他的防身術(shù)不是白練的!
“哈哈哈!想死嗎?我好怕怕啊~來打我啊~”
“哈哈,黃皮猴子,你的同伴真可愛,去給我們買幾瓶威士忌,再把所有的錢留下來,就可以滾蛋了!”
“還不去嗎?小心你的屁股!”
“哈哈哈!”
三個人肆無忌憚的狂笑,秦安捏緊了拳頭,他們一口一個的黃皮猴子讓自己很不爽,不揍他們一頓他們是不知道穿普上臺了!
論打架,秦安不慫他們,在國內(nèi)又不是沒打過架,刀子都被捅過,再加上自然力量也讓自己強(qiáng)壯了很多,只是克萊克還在那邊,如果他們弄傷了克萊克就不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松開了手,暗暗戒備著他們,防止他們暴起傷人,殊不知,克萊克也是這么想的,要是弄傷了秦安就不好了,于是場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夠了!你們這群人渣!給我滾出這間酒吧!”
旁邊的一張桌子上猛然站起了一個人,惦起他桌子上的空酒瓶,指著為首白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嘿嘿嘿,波文,我的好哥們,你這是干什么啊,這么大的脾氣,放下酒瓶好嗎?”
白人頭領(lǐng)似乎挺懼怕這個名叫波文的男人,見他站了起來,立馬萎了下去,連連擺手。
“我不想說第二遍,滾出這個酒吧,或者,我抬著你出這個酒吧?!?p> “嘿,別這樣,咱們都是一個國家的,況且,我最近也沒得罪你?。俊?p> “滾出去!”
波文耐心耗盡,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嘿嘿嘿,好了哥們,我走我走,好嗎?別動手?!?p> 見波文走了過來,白人首領(lǐng)連忙站了起來,拽著剩下的兩人就跑了,桌子上的酒都沒有拿走,波文走了過來,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啤酒,倒進(jìn)了自己已經(jīng)空掉的啤酒瓶中,看了看秦安和克萊克,提醒道:“你們最好晚一點(diǎn)再出去,那群雜碎一定會在門口等著你們的。”
“謝謝你的提醒?!?p> 秦安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了個響指:“酒保,給我來三瓶威士忌!”
波文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秦安,秦安則是笑了笑“就當(dāng)感謝你幫了我們吧?!?p> 不一會,酒保就把威士忌端了上來,男人一喝酒,話甲子就打開了。
“你是一名牛仔嗎?”
秦安喝了一口酒,被威士忌的沖勁嗆了一下,波文有些醉意,抬起眼睛看了看秦安。
“是的,這是一個令我驕傲的職業(yè),但是這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累贅!我起碼也是高中畢業(yè)的人,結(jié)果因為我原來是一名牛仔,他們就不在雇傭我了,我不明白,為什么牛仔就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我計算機(jī)和汽修專業(yè)是高校第一!就因為我當(dāng)了一名牛仔?沒有我他們吃什么牛排?屎嗎?”
秦安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克萊克,對方聳了聳肩:“是的,是這樣的,他們認(rèn)為當(dāng)個牛仔的人都是粗魯?shù)娜?,一些公司不待見他們。?p> “是的!那群為富不仁的雜碎是這樣說的!”
波文的目光有些瘋狂,秦安相信只要在這么下去,他一定會犯罪。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一份賣力氣的活?”
“我也想找!可是我來晚了,等我的老板宣布牧場破產(chǎn)的時候整個西澳大利亞已經(jīng)沒有我生存的空間了,你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間酒吧嗎?因為我趕走一個鬧事的人就可以獲得十澳元,知道嗎伙計?我要是沒有了這十澳元我生病的妻子會餓死的!活生生的餓死!”
八尺的大漢,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一個酒保悄悄的走了過來:“波文也是命苦,這么多年了一只和老婆沒有孩子,他的牧場老板為了讓波文多干幾天活,把波文一直留在牧場里,等到完全倒閉了之后才把波文放了出來,現(xiàn)在帕斯和整個西澳大利亞的職業(yè)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空位了?!?p> “這么夸張?”
秦安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這幅場景,他只有在人口眾多的天朝看見過。
“競爭壓力大?。 ?p> 酒保嘆了一口氣,沒在繼續(xù)說什么。
克萊克插了一句嘴:“現(xiàn)在牧場真的不那么值錢了,你的牧場說是值一千多萬美元,其實能有三分之二就不賴了!”
“那你還稱呼我為億萬富翁?”
“這樣不是顯得更有氣勢嘛~”
秦安無語,招了招手,酒保又跑了過來,秦安伏在他耳邊,悄悄的問道:“他是個牛仔嗎?性格和能力怎么樣?”
“先生你的意思是?”
“是的,我想雇傭他?!?p> “上帝會保佑你的!慷慨的先生!”
“我信佛!”
秦安樂了,外國人說話非要加上上帝嗎?
“先生,波文的工作是不讓人在酒吧鬧事,所以他才會趕走流氓三兄弟,但是他善良,好心他提醒了你一句,這說明他品行不壞,他的妻子生病,雖然有Medicare卡但是有一些藥物還是要花錢的,你現(xiàn)在非常容易可以到他的忠心,他在西澳大利亞牛仔競技比賽中拿到了銅牌,第三名,雖然看起來不是多么的優(yōu)秀,但是他和那三個廢柴不一樣,他沒有背景,沒有訓(xùn)練用的東西,沒有好的一匹馬,甚至比賽用的道具都比其他掏了一點(diǎn)錢的人高和困難,所以你招下他真的不虧?!?p> “所以說,他是一名優(yōu)秀的牛仔?”
“是的可以這么說先生,其實牧場主不放人的另一層原因也就是因為他舍不得波文?!?p> “那也改變不了他坑害了波文的現(xiàn)狀?!?p> 秦安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把目光看向了還在痛哭的波文,這個牛仔,他要定了!
藍(lán)雨青風(fēng)
謝謝各位的推薦票~非常感謝~因為姐姐從澳大利亞回來了,幾年沒見,敘敘舊,所以雙更計劃再次泡湯(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厚臉皮)求點(diǎn)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