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陳進很無奈的表示心理壓力很大。原因嗎,就是每次拿在手中后都有一股子想把它吞進
肚里的沖動。
雖然,若果是小說中說的那些豬腳,那么基本都會遵循著某些奇怪的欲望將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吞食,然后,就開啟吊炸天的各種進化,然后各種無敵劇本......
尼瑪,那可是小說??!不到必死境地,誰腦子抽了沒事賭命玩,萬一要是出個意外怎么辦。
“半年了,人類果然對這場災(zāi)難束手無策啊,看來一切還是要靠自己才行?!?p> 掏出一包餅干,隨便撕開包裝就扔到嘴里。再向挎包里摸了摸,卻拿出一個空瓶子。
“又沒水了,特么的噎死了,算了先去找點水再上路。”
抹了把嘴,扔掉瓶子,陳進大踏步離去。
省監(jiān)獄,曾經(jīng)關(guān)押大量罪犯的場所,如今卻變成了一所難民營,額,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幸存者
基地。
高墻壁壘之內(nèi),曾經(jīng)渴望自由的人們最深惡痛絕的一道天埑,如今卻變成人們安全生存的保
障,高大堅固的墻體,通電的鐵絲網(wǎng),再加上一些持有槍械的武裝分子們,足以隔絕任何變
異感染的惡心生物。
“老大,孫寶慶那龜兒子,今個上午開鐵柵放進十幾個人來,全是女人?!?p> 身穿皺皺巴巴的警服,剃著板寸頭的壯漢。居然對著一個坐在鐵皮箱子上的半大少年點頭哈腰的。奇怪的是,這個小青年還穿著一身囚服。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從災(zāi)難發(fā)生到現(xiàn)在,大半年都過去了。如今,沒有政府管轄,當(dāng)然是實力為尊嘍。以前是看錢,看權(quán),現(xiàn)在卻是看拳頭。
在到處都是喪尸以及各種感染生物的威脅下,幸存的人類都是要抱團生存的,當(dāng)然了這時候
弱者就要求的強者庇佑生存。那么,問題來了。強者為啥白白庇護弱者?弱者不服從強者,強者除非腦子有毛病了,否則才懶得管你弱者死活。
不說遠的,就說現(xiàn)在。什么是強者?什么是弱者?很簡單!你敢去殺喪尸,你敢直面那些變異生物并且與之搏殺,那么你就是強者。別以為很簡單,大部分人看到那些惡心的喪尸,別說殺死他了,腿不抖,能跑得了就相當(dāng)不錯了。甚至有些軟弱的人,在直面一次喪尸后就會徹底崩潰。
既然,都無法面對,那又何談殺死干掉那些喪尸呢。那么,又拿什么來生存?廢話,最起碼這的人你認為他們敢出去找食物之類的必需品嗎?這個時候,就只能靠著那些真正膽大的強者出
馬保護了。起碼,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不會慌亂敢于搏殺,能冷靜的做出判斷,能像個領(lǐng)頭
羊一樣帶領(lǐng)大家走下去,活下去。
當(dāng)然了,強者嘛,都是有些特權(quán)的。比如說,食物比大家多的多啦,配偶啦多的多啦,咳咳!總之嘛,都是有些特權(quán)啦,動物世界都是弱肉強食,大家說對不對。
“我記得,昨天說過的,除了搜集物資的行動隊伍,半個月內(nèi)不許再放別人進基地么!”
箱子上的少年拿出一把指甲刀,慢條斯理的修剪著指甲,背坐著,頭也沒回,有些冷的語氣緩
緩?fù)鲁鰩讉€字。
“老大,那孫子說,說都清洗檢查過啦不會出任何問題,出什么事他負責(zé)。”
板寸頭急忙回答,頭上都開始冒冷汗,他心里可明白著呢,這個小子別看歲數(shù)不大,心狠手段毒著呢。最要命的是,身手好的離譜。身上不知道從哪弄得一堆鋒利的手術(shù)刀,各式各樣,
啥型號的都有。扔出去那準頭,特么的趕上小李飛刀了都。
“放屁!他負責(zé),他負責(zé)的起嗎!這個色棍,混蛋玩意,不給點顏色他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把趙大彪他們叫來。”
少年勃然大怒,起身一腳踹飛鐵皮箱子。
“是,是,老大!我這就去?!?p> 板寸頭扭頭連滾帶爬的去找人了。
看著手上的指甲刀,少年又挽起袖子露出一段白皙手臂,只是本來光滑的手臂上時隱時現(xiàn)的血
管蠕動,叫人看了毛骨悚然。
“孫寶慶,本來還想叫你多活段日子,既然這么不識好歹。你要真以為老子就那點本事,你就死定了,別以為那些小把戲能糊弄老子?!?p> 監(jiān)獄里面分好幾個區(qū),自從無政府狀態(tài)開始后,就被幾個強者勢力瓜分,各自控制一塊地盤。而地盤大小完全取決于各個勢力老大的實力,在自己的地盤這些老大基本就是土皇帝,掌握一切生殺大權(quán)。
當(dāng)然了,哪個大勢力里都有一些不安分的小勢力頭目,孫寶慶就屬于這類人。
孫寶慶,北方人。今年三十六,為人囂張蠻橫,性子陰狠毒辣,父母雙亡。小時候經(jīng)打架進過少管所,長大后當(dāng)過矮騾子,后來因為搶劫并且致人重殘被判入獄服刑。
沒想到的是,剛進來不到三年世道變了。在清除監(jiān)獄喪尸中,由于他血腥而狠辣的手段,手下很快收服了一群小弟。
監(jiān)獄西北角一小塊也被他占領(lǐng),其中一個倉庫就是其老窩,孫寶慶和他的手下以及數(shù)百幸存者就生活在這個倉庫。
倉庫被改造分割成一塊塊空間,而孫寶慶就住在倉庫最里面。
“對,對,就是這樣,排成一排,哥哥馬上來,哈哈哈。”
寬敞的房間里幾乎沒有什么東西,除了角落堆放著幾個木頭箱子,就地上鋪著一條大毛毯。毛毯上除了靠墻跟摞著一摞被子,就只有十幾個光溜溜的女人跪爬在毛毯上,而孫寶慶則是得意的看著這些背對著自己的女人。
每天吃飽喝足玩女人,各式各樣的女人,這要擱到從前,孫寶慶也就過過眼癮。他也沒有啥愛好,最大的嗜好也就是女人了,沒想到末日了,居然實現(xiàn)了曾經(jīng)的幻想。每每想起,孫寶慶就不由得一陣感慨,早知道這樣,早特么末日才好呢。
咣!
就在孫寶慶的咸豬手肆意游走的時候,一聲巨響,嚇得他手就是一哆嗦,緊跟著一陣腳步聲伴隨著吵鬧聲由遠及近。
誰活得不耐煩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