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糖糖偶遇方氏兄弟
木清:“師弟,出家人不打誑語的,可是你卻要我告訴那位女施主說你去云游,你不是讓我打了個誑語嘛”。
木言:“我可沒有讓你打誑語啊,我已經(jīng)跟師父說過了,明天就離開,天下之大,需要渡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木清:“那你還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今天走也是一樣的啊”!
木言:“可是”。
木清:“可是什么啊”?
木言:“我”。
木清:“你什么你,快走吧你”!
木言:“師兄我”。
覺圓:“木清、木言”。
木清:“師父”。
木言:“師父”。
覺圓:“木言,我有些話要跟你單獨談?wù)劇薄?p> 木言:“是,師父”。
覺圓:“世事紛擾,生活的喧囂卻恰恰是歷練每個人對生命的思考,成就內(nèi)心的沉穩(wěn)和智慧,禪門有句話,風動幡動心在動。這世間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內(nèi)心的反照。好壞、得失都是自我的分別、計較與衡量。與其挑剔眼前的世界,不如多一些自我的觀照,心平如鏡,云來云往,是去是留你自己覺得吧”!
一覺睡到大天亮了,我告訴自己,明天就是周一了,該收收心了,該以最好的狀態(tài)上班,然而周一的心情卻是極差極差的。
黃總:“李糖糖,你說你來公司已經(jīng)三年了,人怎么還沒有什么長進呢,做事情總是這么毛躁呢”?
李糖糖:“對不起,黃總,我拿回去重新做一份”。
黃總:“不必了,你回去吧,回家休息,以后都別來了”!
是的,我,失業(yè)了,我,性別女,年齡二十五,沒有工作,也沒男朋友,不是沒有,是人跟別人跑了。
回到家,家,現(xiàn)在也不是我的家,付了這個月的房租,我就收拾收拾了行李,再次踏上了旅途,一個四海為家的旅途。
一個人,失落的走在街頭,看著來往的人群,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太想他,到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幻覺,還是他真的出現(xiàn)了。
撲通,滴—滴—滴。
方易之:“你醒了”。
李糖糖:“你是誰啊,這是哪,我怎么會在這”?
方一愛:“他是我哥,這是我們家”。
李糖糖:“你家”?
方意之:“我還沒自我介紹吧,我叫方意之,這是我弟弟,方一愛,我是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你暈倒在路邊,所以就帶你回家了”。
李糖糖:“房遺植,房遺愛?我難道穿越了”?
方一愛:“你可能沒聽清楚,我哥說的是方向的方,容易的易,之乎者也的之,我叫方一愛,方向的方,一二三四那個一,愛情的愛。
李糖糖:“哦,懂了,我叫”。
方易之:““李糖糖”。
方一愛:“李糖糖”。
李糖糖:“你們怎么知道的”?
方一愛:“諾,你身份證上寫著啊”!
李糖糖:“哦,我現(xiàn)在沒事了,我想我應(yīng)該走了吧”?
方易之:“這么晚了,天都黑了,你還是留下來吧,明天一早我再送你”。
方一愛:“是啊,我哥說得對,你一個人出門在外,我們也不放心啊,萬一你又暈倒了怎么辦”?
李糖糖:“哦,那好吧”!
煙霧繚繞的大慈恩寺,在一片念經(jīng)聲迎來了緩緩升起的太陽,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大殿。
木言點起了三炷香,像佛像跪拜了三下,眼神堅定的看著佛經(jīng),然后收進了自己包袱里,然后三步一拜的朝著山門而去。
李糖糖:“謝謝二位的盛情款待,但是我真的要走了”。
李糖糖離開了重慶,再一次前往西安,再一次來到大慈恩寺。
木清:“施主是來找我木言師弟嗎”?
李糖糖:“不,我是來找他的”。
木清:“那是”?
李糖糖:“求師父成全,我是來出家的,我知道,你們大慈恩寺是不收女眾的,但求師父成全我的一片向佛之心”。
覺圓:“阿彌陀佛,施主雖然有向佛之心,但剃度之事不可超之過急,既然施主有向佛之心,老衲不妨推薦施主去四川青城山普照寺,我聽說施主是重慶人,再說那里也離你近,何必舍近求遠呢,我那木言徒兒,今天早上三步一拜的出了三門,天涯路遠,望施主不必掛懷”。
李糖糖:“阿彌陀”!
李糖糖離開了西安,前往了普照寺,拜住持為師,住進了普照寺,同眾師姐妹同吃同住,每天早上4點起床做早課到5點半,6點吃早飯,6點半打掃寺院里的庭院,七點鐘開始誦經(jīng)到十二點,然后開始過堂,便開始午休了,下午兩點起床又開始誦經(jīng),直到下午六點鐘開始藥石,七點又開始誦經(jīng),到九點大家接二連三地去洗漱,九點半開始休息了。
剛開始的兩三天,李糖糖并不習慣這樣的生活,在都市生活,睡得從來沒有這么早過,也從來沒有這么有規(guī)律過,也從來沒有放松過,工作太有壓力了,每天想得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