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清晨整個校園響徹著鈴聲,但是大學不像高中,高中時期鈴聲一響所有人員都要往教室跑去,現(xiàn)在是大學時期每個人主修的課都不一樣上課時間也不一樣,只有上大課的時候大家才會一起,李志鵬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學生不經(jīng)意的向鮑明忠說到:“突然很向往校園生活啊,這分鐘我還真有點羨慕張子修了。”鮑明忠鄙視的眼神看著李志鵬說:“你一個拆二代你羨慕他的生活,你這是羨慕校園生活吧,當初讓你好好讀書你要去拱豬,這會兒你覺得讀書好了?”李志鵬撇了撇嘴沒有回答鮑明忠說的話。
兩人根據(jù)張子修的提示來到了商場的三樓,三樓的門鎖已經(jīng)被張子修打開了,鮑明忠拍了張照片發(fā)給成奎安,當兩人進入平臺后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漆黑,李志鵬轉(zhuǎn)身向樓下跑去,鮑明忠打開隨身攜帶的小電筒向窗邊靠去,同時用小電筒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狀況,鮑明忠慢慢的走到窗前,根據(jù)張子修的提示窗戶是被兩層甚至是多層隔板相錯壘疊的,果然當鮑明忠走進窗邊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現(xiàn)象,鮑明忠慢慢的沿著窗邊向前走去,這時突然從鮑明忠的背后射來一道強光將鮑明忠整個人籠罩在光里,鮑明忠本能的向窗邊側步,將后背緊靠在窗邊的木板上,整個人從光里躲進了黑暗的陰影鮑明忠順勢將手里的電筒往光的來源照去,一個穿保安制服的人員用手擋著鮑明忠射去的光線,正好這時在穿保安制服背后出現(xiàn)了一張臉,穿保安制服的人感覺背后一整涼意,他避著照過來的強光扭頭向后看去,這一看他的瞳孔瞬間縮小,不知道什么時候背后竟然站了一個人,他忍不住的一聲大叫:“啊,臥槽,你們干啥!?。 币豢跇藴实臇|北口音也是把李志鵬與鮑明忠喊愣住了,穿保安制服的被嚇了一跳,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鮑明忠看清來人是保安后就往門口走去,李志鵬伸手將保安拉了起來,保安定了定神后站起來就開始破口大罵:“你們是哪個系的?在這里干啥?說昨天是不是也是你們來撬的鎖?不說我馬上把這件事報告給院上”說著保安就要拿起對講機李志鵬眼疾手快從保安手里將對講機奪了過去,保安愣了一下大喝到:“你要干啥?還要搶東西?”李志鵬怕誤會越來越深正開口說到:“我們是警。。。”話還沒說完鮑明忠從李志鵬手里拿過對講機直接塞到保安手里說:“報吧,順便讓校領導來看看,看看你們在這里是怎么為非作歹的!”保安一臉詫異的愣在原地不知道鮑明忠再說什么,一只手拿著電筒一只手拿著對講機不知道該干什么,保安定了定神又仔細看了眼前的兩個人,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鮑明忠的腰間竟然穿戴著一根多功能腰帶,上面還戴著甩棍與手銬,另一個人手上提著一個探照燈,保安關閉了對講機側身走進門內(nèi),“砰”的一聲整個商場的燈全部被打開,李志鵬看著手上提的探照燈嘀咕了一句“白跑一趟”,這時保安開口說道:“兩位是警察吧,我姓王,叫王野,你們怎么又想起來調(diào)查這里了?不是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并要求我們封閉這里嗎?要不是昨天發(fā)現(xiàn)鎖被撬了,我今天也不會過來巡邏看這邊的情況的?!滨U明忠警惕的聽著保安的自我介紹,保安繼續(xù)說到:“不用那么疑惑我是怎么知道你們是警察的,你們的裝備就已經(jīng)暴露了,你們這兩次過來有跟院領導說嗎?還是說之前的調(diào)查有什么問題需要我配合的?”鮑明忠沒有回答王野的問題,李志鵬放下手里的探照燈問道:“既然你知道我們是警察,那把你知道的都給我們講講咯。”李志鵬也順理成章的將自己的警官證展示給王野看了,王野看了一眼李志鵬的警官證眼睛定了一下,“你們不是這個轄區(qū)的?”這時鮑明忠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一樣,上前解釋到:“小王,是這樣的,我們這次過來呢沒有給學校說,也是領導安排我們過來看看之前是不是還有什么遺漏的工作沒有做完,然后現(xiàn)在再來看看,主要是學校才開學所以我們也是抽時間過來看的?!蓖跻奥犃缩U明忠的解釋笑著說:“老哥,你這個解釋太牽強了,還有啊,你剛剛說我們在這里做的為非作歹是指什么?你剛剛在這看到什么了?你們倆現(xiàn)在沒有穿制服,那說明是私下查看,剛剛那個李警官下樓拿探照燈明顯是對這里不熟,你們倆今天應該是第一次到這里來吧?!滨U明忠聽了對方的分析已清楚的知道他們兩人的身份已經(jīng)完全暴露給對方了,鮑明忠正在想怎么進行下去的時候只聽到王野繼續(xù)說到:“我本來只是好奇昨天是哪個學生沒事跑到這個三樓上來了,而且還把鎖干壞了,今天過來本想只是換一下鎖,沒想到今天會碰到兩位,包括昨天過來那位應該身份也不簡單吧,我一直以為你們這幫警察就是吃干飯的什么都查不到,沒想到啊,居然還有人一直惦記著這個地方的。”李志鵬與鮑明忠兩人聽到王野的說法也是一驚,李志鵬看王野想繼續(xù)說著立馬打開隨身錄音筆。
王野看著鮑明忠說道:“大哥,你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鮑明忠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銀色的小管,王野一眼就認出了:“我當時就是找到了這個然后把情況上報給了院上,沒多久院上就配合警方將這里關閉起來了,同時還對這層樓進行了改造,具體目的是為啥我不清楚,不過你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格局跟以前完全不一樣。”鮑明忠聽到王野的說法更是一臉的疑惑:“小李,你跟小陳馬上聯(lián)系一下,調(diào)一下關于花城學院報警的記錄。”李志鵬轉(zhuǎn)身去向陳薇打去電話,鮑明忠看著王野說到:“你認識我手上這個東西?”王野笑著說到:“這個叫笑氣,是一種新型毒品,現(xiàn)在很多小孩吸這個,我當時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很詫異,所以馬上交給院上的保衛(wèi)科了,我人微言輕上面后來怎么調(diào)查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滨U明忠又疑惑的問道:“你說這個商場現(xiàn)在的布局是改了是什么意思?”王野指著地上說到:“以前這個地方是被隔開了的,但是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隔斷痕跡?!甭牭酵跻暗恼f法,鮑明忠才意識到這個地板上除了灰塵確實沒有任何隔斷痕跡,但是墻面上又有隔斷痕跡,這地面與墻面完全不對稱,同時他也感覺到現(xiàn)在他們站在室內(nèi)的層高也不對,鮑明忠下意識的說到:“這個樓層一直都這么矮嗎?”王野說到:“這個確實不記得了,但是現(xiàn)在感覺是有點壓印呢?!边@時李志鵬掛斷電話轉(zhuǎn)頭看向王野說到:“兄弟,你可能需要跟我們走一趟了。”王野警惕的問道:“為什么?”李志鵬看了鮑明忠一眼再皺著眉頭看著王野說到:“我們沒有查到任何有關花城學院的報警記錄!”鮑明忠聽到李志鵬這么說想了一下說到:“你說之前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笑氣瓶就報了警,緊跟著院上就配合警方將這里關閉起來而不是封起來,因為我們都沒有看見封條,所以現(xiàn)在你說的我們需要作為證據(jù)全部記錄,走吧,跟我們回去做個詳細筆錄吧?!蓖跻盁o奈的看著兩人說到:“那我上班怎么辦?”鮑明忠反應過來說到,你就說家里有急事回去一趟,千萬不能說跟我們?nèi)ゾ至?,不然性質(zhì)就變了,王野這時顯的更無奈:“兩位啊,我一個東北的這邊沒有家啊,我常年都是吃住在學校,我這回去一趟得請假兩個星期,你們這個肯定不需要我請假兩個星期吧?!滨U明忠思考了一下說到:“你可能需要請更長時間得假了,走吧,你直接跟你們領導說家里有急事已經(jīng)在往車站走了,今天就要往東北去。”王野一臉懵得狀態(tài):“那我工作還有我生活那些咋辦?”鮑明忠走到電閘處拉下電閘“砰”得一聲三樓再次恢復成黑暗,“放心吧,你的工作丟不掉的,這段時間你的衣食住行都由我們來安排,會有專人來找你的,走吧,還有衣物那些什么都不用,直接上報請假就是了?!蓖跻澳贸鍪謾C撥通了保衛(wèi)處的電話,然后說到:“班長,我這家里有急事要回去一趟,走的比較急,我把對講機放門衛(wèi)室了,到時候門衛(wèi)拿回來?!蓖跻暗陌嚅L聽了后直接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這叫請假啊,這是通知,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不要來了!”王野一臉無奈的看著鮑明忠與李志鵬兩人,兩人同時搖搖頭,王野只好悻悻的關斷電話跟著兩人上了車。當車駛過學校門口保衛(wèi)室時,王野讓鮑明忠停了下車,然后向保衛(wèi)處走去,沒一會王野點著頭弓著腰從保衛(wèi)室出來,王野上車后立即與兩人說到:“我跟班長說的我家里來人接我回去一趟,所以很急,他看到我跟你們一起也就沒說啥,只是說因為我壞了規(guī)矩,然后批了半個月給我?!滨U明忠打量著王野說到:“可以啊,還挺會來事?!蓖跻耙仓皇切π]有再做回復,車上一片安靜,鮑明忠也將車輛向花城賓館駛去。
“滴滴”“滴滴”正在搬書的張子修手機短信一直在提示消息,張子修放下手里的書一臉不耐煩的拿出手機,張子修正仔細看內(nèi)容的時候,黎飛鴻悄悄的湊在張子修的旁邊,張子修感覺身邊有人靠經(jīng)趕緊鎖屏手機然后放進褲兜,轉(zhuǎn)身正好與黎飛鴻面對面,不對也不能說面對面,黎飛鴻稍微矮張子修半個腦袋,正好張子修的嘴親在了黎飛鴻的額頭上,這一幕被剛剛經(jīng)過的肖玉看在眼里,肖玉愣在原地但是手卻將手機摸了出來“咔咔”連拍8張照片,張子修與黎飛鴻看到肖玉照相后飛身撲去想抓住肖玉的手機,結果肖玉看著兩人撲來立即轉(zhuǎn)身向鄧朝新與楊宇身后跑去,楊宇看著肖玉跑過來正想問她怎么了,就看著肖玉背后張子修與黎飛鴻兩人大叫著:“刪了,求你刪了啊,大姐!”楊宇擋在兩人面前,兩個人才停下,肖玉躲在鄧朝新背后大笑著說:“就不刪,哈哈哈,你們兩要笑死我”楊宇看著肖玉樂開花的樣子說:“小班這是干啥了?笑成這樣,一起看看唄!”楊宇話還沒有說完,張子修跟黎飛鴻兩人同時喊道:“不行?。。 毙び裥χ耆珱]有理會兩個人的抗拒,拿出手機打開相冊先把照片拿給鄧朝新看了一眼,又將手機湊到楊宇面前,鄧朝新看了照片后不禁的笑了一下,楊宇看到照片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可以啊,你們兩一大早煽情呢?”這時王波拖著裝軍訓服的手推車也趕了過來問道:“什么事這么好笑?!毙び窳⒓磳⑹謾C遞到王波面前,王波也破口大笑到:“哈哈哈,你們這是在干啥?表白啊?”張子修與黎飛鴻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做出了反胃的表情,張子修不顧臉面的雙膝下跪滑到肖玉面前抱著肖玉的大腿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說到:“姐,求你了,刪了吧,這個事讓他過去好不好,我不想成同性戀啊,我的大學生活還沒有開始呢,我還要泡妹紙呢,求你了!”幾個人看著張子修的表演,簡直是笑得合不攏嘴,張子修恢復表情看著鄧朝新說到:“原來你也會笑啊。”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后都看著鄧朝新,鄧朝新收了下笑容說到:“我只是看你不爽,其他的我并沒有什么?。俊甭牭竭@話時張子修看了一眼楊宇,楊宇向張子修點點頭,張子修立即站起來說到:“話都到這份上了,我們比也比過了,笑也笑過了,那我兩現(xiàn)在可以說說為啥我讓你不爽了吧,死你也讓我死個明白啊?!编嚦驴粗鴱堊有拚f:“第一次見你你的自來熟讓我相當反感,給人感覺你就像活在聚光燈下的感覺,所以我很不自在,不過這兩天接觸下來,還有大宇給我講的一些事,我大概了解了一點你的行為,所以呢,正好大家都在我就當著大家的面跟你鄭重的道一下歉,抱歉了?!睆堊有尢翎叺目粗嚦抡f:“你是覺得只能當手下敗將了,不反抗了?”肖玉聽了張子修的說辭跳起來“啪”的一下打在張子修的后腦勺,“別人鄧朝新都冰釋前嫌了,你還在這特別有優(yōu)越感是怎么回事?”張子修摸著后腦勺做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說到:“小班啊,我開個玩笑嘛,你也不要當真嘛,當事人都還沒有反映呢?!编嚦驴粗鴱堊有拶v兮兮的樣子說到:“果然是真的賤啊”幾個人在歡聲打趣中繼續(xù)搬著書與軍訓服。當兩個人將心里的隔閡解開后,兩人也會變成無話不說的朋友,鄧朝新也一改往日的冷漠,跟著大家有說有笑,好像大家一熱鬧起來就都忘記了照片的事情,張子修跟黎飛鴻兩人也沒有再去找肖玉刪照片的事情了。
幾個人將東西搬到教室后向睿一個人在教室里做著清點工作,另外幾人各自找了個位置趴著,畢竟他們所在的教室在五樓,只能一趟趟的跑,這時李文軍提著兩個大袋子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向睿抬頭問了下:“同學,你找誰?”李文軍小聲的說到:“同學你好,我找我們寢室的張子修和楊宇他們?!睏钣钫米诳块T口的位置,抬起頭看著來人是李文軍,他就向兩人打了個招呼,向睿又繼續(xù)去清點物品去了,李文軍將兩個袋子放在楊宇面前說到:“這是小修剛剛給我發(fā)消息說讓帶的水,你發(fā)一下,應該有多的,你們班怎么這么早就把東西領了,我們那邊都還沒有通知呢,而且我們好像不用我們?nèi)ヮI用,好像是班主任安排學長他們?nèi)ヅ??!睏钣罱舆^李文軍手上的水說:“一共多少錢?我也不清楚啊,我們小班通知到,開始我們?nèi)ヮI用處的時候那邊老師也在問,我們小班說的是聯(lián)系不到我們的班主任所以才提前去領用的?!崩钗能娮跅钣钆赃吙粗渌麕讉€已經(jīng)累的趴著的人說:“小修給我轉(zhuǎn)過賬了?!崩钗能娹D(zhuǎn)頭還想問楊宇一些事情,結果楊宇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了,李文軍看楊宇也睡著了拿了一瓶水遞給向睿,然后又將剩下的水一個一個的小聲放在幾人的桌面上,向睿看著李文軍小聲的說到:“你們寢室的關系不錯啊?!崩钗能娦χf:“還可以,大家也是才認識,以后還要多相處的嘛,我這會沒啥事,要不要幫你清點一下?”向??粗钗能娋拖窬刃且粯诱f到:“太感謝了,這幾個人搬上來就讓我一個人清點,簡直太謝謝了?!薄皼]事,我這也算預習一下,萬一我們班要弄得話肯定是要我去得,正好我也熟悉一下流程?!崩钗能娍蜌獾谜f到,兩人在閑談中一點一點的將所有物品清點完了,兩人清點完物品后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11點半了,李文軍敲了敲楊宇的桌子,楊宇緩緩的抬起頭問:“咋了?”李文軍笑著說到:“該吃午飯了,快起來吧,還睡,一會下午干啥?!睅讉€人聽到李文軍說話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醒了過來,張子修從后排咕咚咕咚大口的喝著水走到前面來說:“中午吃啥?小班請客?!崩栾w鴻和肖玉兩人對視一眼說:“可以沒問題?!睆堊有捱@時卻露出了一臉壞笑:“那這邊清點完了,是多久發(fā)下去???”肖玉拿出手機繼續(xù)撥打著班主任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頭一直沒有人接,肖玉無奈的說到:“按照以前的慣例,這幾天都是班主任帶著熟悉環(huán)境和一些部門的人員選拔,這些都需要班主任介紹或者自己根據(jù)意愿去投簡歷,但是現(xiàn)在班主任一直聯(lián)系不上,軍訓是10號開始,物品發(fā)放時間以前也是班主任在安排,我們現(xiàn)在也還不知道怎么辦。”張子修接著問道:“班主任還沒有聯(lián)系到?我們系上和院上知道這個情況嗎?”肖玉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其他班這幾天都是班主任帶著的,唯獨你們班情況比較特殊,你們的班主任就是管理系的系主任,以往這個時候系主任是還沒有到崗的,系主任都是軍訓后才會到辦公室辦公的,因為開學前幾天也確實沒有他們什么事情。”張子修一臉詫異:“意思是現(xiàn)在我們開學了然后找不到負責的老師了?還有這么荒唐的事情?肖師姐,要不這樣,你們先把情況給你們的班主任說說,因為他們畢竟也有聯(lián)系那些,然后晚些時候讓向睿通知一下我們班的所有同學,讓他們明天晚自習的時候到班里來集合,白天他們可以自由活動可以出去到處逛逛,然后要求他們晚上不允許出校門,本來這幾天你們晚上應該還要配合宿管部來檢查對吧,只要保證他們晚上不出事,白天去哪玩無所謂啦?!毙び衤犞鴱堊有薜姆治雠c安排說到:“可以,那就先這么定著,我這邊繼續(xù)想辦法聯(lián)系你們的班主任?!睆堊有蘩^續(xù)接過話題說到:“那既然這么說定了,我們一會就下山去外面吃午飯吧,正好下午可以在外面去逛一下,反正下午也沒事。”肖玉指著張子修說到:“結果你小子在這等著我的呢!”張子修拉著肖玉的衣角扭捏的說:“走嘛走嘛,吃個飯而已嘛,外面玩一圈而已嘛”然后張子修又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幾個人:“你們有沒有反對意見的?”向睿弱弱的舉起手說:“我不行,我要跟室友一起,正好我下午就跟其他同學挨著聯(lián)系把注意事項跟他們說了?!崩钗能娬f到:“我可以去,我們班也沒什么事?!睆堊有撄c點頭然后目光掃到鄧朝新,鄧朝新也配合的說到:“可以啊,我這邊沒問題?!睏钣钜哺c了點頭,王波也配合的說到:“我跟著你們走就是了?!毙び駸o奈的搖了搖頭說:“走吧走吧,吃什么啊?”張子修一改常態(tài)表情莊重的說到:“我來安排,跟我走吧。”幾個人跟著張子修一起向車站方向走去,幾人原本以為是坐客車下去,結果兩輛出租車已經(jīng)等在車站,黎飛鴻問道:“小修,這是你安排的?”顏天華這時從車上下來揮著手喊道:“這里這里,快點,餓死了。”張子修對著黎飛鴻笑了笑沒有做回答,顏天華,楊宇,李文軍,鄧朝新四人一輛車,張子修,王波,黎飛鴻,肖玉一輛車,張子修坐在出租車前排,頭靠著車門感覺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樣,王波好奇的問道:“修哥,我們?nèi)コ允裁窗。窟€要打車去?!睆堊有揲]著眼睛說到:“我們?nèi)セǔ琴e館,剛剛我讓天華幫我定了一桌,我們一會去吃就是了,這天太熱了,下午我們可以在花城賓館游游泳啊,或者打打臺球玩玩嘛,想去市中心逛逛那也近,也方便,晚上我們一起吃了飯再會學校?!毙び裾痼@的問道:“你這么一會就把晚上的事情也安排完了?”肖玉看了一眼黎飛鴻,然后默默的摸出了自己的錢包,看了一眼里面的金額,弱弱的說到:“小黎,你那錢夠嗎?我怕我這錢不太夠...”黎飛鴻聽了肖玉的話也是一臉的無奈,王波這時說到:“兩位小班不要見外,今天算我請客就好了,我畢竟也是初來,本來也想著多久請大家一起吃一頓的?!睆堊有迯暮笠曠R里看了一眼王波說:“兄弟有心就行了,今天我召集的大家,費用都算我的就是了,而且我一個本地人,做東很正常?!蓖醪犞鴱堊有捱@么說也就沒有再繼續(xù)接話了,肖玉心里卻想著‘這些小孩這么有錢嗎?吃個午餐要去花城賓館吃,這可是花城具有代表性的賓館啊,不是餐廳啊,吃個飯真的有必要嗎?’肖玉想著也就沒有問出來,張子修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玉姐,我們班主任叫什么名字?”肖玉聽著張子修叫玉姐先是愣了幾秒,然后才說道:“你在叫我啊?你這玉姐叫的,我還得再熟悉一下,你們班主任叫郭志鵬,你問這個做什么?對了我問問我們班主任呢,郭老師一般也不會這樣啊,我都有幾天沒有聯(lián)系上他了?!甭牭竭@張子修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開學以后都沒有聯(lián)系上,上一次聯(lián)系上應該是放假前不久?!毙び窨戳艘谎弁ㄔ捰涗浾f:“是的耶,我這新生開學一直沒有聯(lián)系上他。”張子修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了。很快兩輛車幾乎同時抵達花城賓館,幾人下車后,顏天華走在前面向服務員說到:“我們提前預定的包間,姓顏,顏色的顏?!狈諉T看了下記錄,畢恭畢敬的說到:“好的,顏先生請跟我來?!睅兹烁諉T向包間走去,每路過一個服務員,服務員都會畢恭畢敬的說一句:“歡迎光臨花城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