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腸古道邊,一排排樹木被大風吹的沒有規(guī)律的搖擺,好似要被折斷一般,草兒早已沒了反抗的能力,任憑風的蹂躪,風起,云卷,驟雨傾盆。在這樣的天氣里,羊腸小道上,行走著一輛馬車。馬車的裝扮很奢華,但又內(nèi)斂,漆黑而古樸。
車轅上,車夫抬頭看了看天空,雨已經(jīng)開始下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馬車里的人,輪廓分明的臉上,一雙眼閉著,他想說點什么,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默默的趕車。
許久,木紫風看了一眼外面,大雨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低下頭,將手中的白紗握緊,喃喃低語“是你在哭嗎?哭我的無情,我承認,我殘忍??墒?,莫懷那樣深愛著你,看著他為你做那么多,我。。。。。他很好也有能力保護你,我唯一可以給你的,只有那所宅子,就當是給你和莫懷的禮物。紫風拿起旁邊的玉簫輕輕的刻上一個筱,然后緩緩放回去。
雨越來越大,風似乎聽到般也一跟著促熱鬧,趕車的人也焦急起來。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頭戴斗笠身穿雨衣,手中長鞭一個接一個朝馬身揮去,馬車趕地甚急“這馬已經(jīng)盡了力了”。他嘆息著說道。
紫風淡淡道“我知道”
趕車人嘆息一聲“走時還風和曰麗,這變天比變臉還快。這天公還真不做美。”
紫風哈哈大笑?!半y得遇上,就當給你我一次難忘的回憶不好嗎?”
車夫笑了,粗礦的臉上多了一絲笑意,“也對,但這天氣還是趕緊找個茶館的好。”
木紫風拾起椅角的酒瓶,打開瓶蓋遞過去,幽幽道,“茶我沒有,酒倒是很多,來,接著!”
車夫接過酒瓶,咕嚕嚕就是幾口,道一聲,“好酒!”
這種天氣,這種氛圍,兩個人推杯換盞,竟是別有感覺。
木紫風笑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