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之火!”看臺上的戰(zhàn)斗,其實一開始并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但這一聲炸響過后,不少的人都看了過去,尤其是正在和馮離戰(zhàn)斗的蠱雕,也看了過去。
一個馮離,雖然有些煩,但還不是蠱雕的對手,所以它應(yīng)付的還是挺輕松的,可是當(dāng)它看到了那只貍力的死像的時候,它那似人的臉,不禁眉頭微微一皺。
“你還有時間在看別人?”不過就在此時,馮離的身影也閃到了它的背后,陰沉的說道。
可迎接她的話的,卻是蠱雕那不屑的笑容,爪子瞬間向后一抻,便擋住了馮離的攻擊。
“跟我拼速度?除了那幾個家伙之外,我還沒有怕過誰呢!”看著面前馮離的臉,蠱雕不屑的說道,然后翅膀一閃,再次拉開了和馮離間的距離……
“姜弦,你可算是醒了?!笨粗乖诹诉h(yuǎn)處的貍力,鄭靜和苗希容都感覺雙腳有些發(fā)軟,鄭靜在此時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苗希容還好,因為她對姜弦有信息,看著還在冒煙的槍口,苗希容不禁無奈的說道,剛才真的是好險啊。
“我早就醒了……那些鳥撞碎玻璃的時候我就醒了。”聽到苗希容的話,姜弦看著面前的這些妖獸很淡然的說道,聽到他的話,苗希容和鄭靜都不解的看著他。
“那你,為什么不幫忙呢?”聽到姜弦的話,鄭靜想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
“干我屁事?!辈贿^可惜,姜弦是不會去解釋的,不過也確實是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就像是他說的,干他屁事,如果不是因為這只貍力沖過來了,他可能到現(xiàn)在也不會管吧。
妖怪吃人,人殺妖怪,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guān),因為他壓根就不是人,他也沒有什么當(dāng)人的歸屬感,下面的天師協(xié)會全滅了,又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這……”聽到姜弦這冷血的話,鄭靜不禁驚訝的看著他,怎么會有人這么想呢?
但可惜的是,姜弦就是這么想的,而且這一擊過后,可能是剛才的火球,把那些小妖們嚇住了,不少的小妖都在后退,它們那簡單的智商,很難理解,姜弦還會不會發(fā)這樣的火球。
“嘶嘶!”不過就在此時,它們身后的巴蛇人立而起,對著它們發(fā)出了的信號,在聽到了這個信號之后,這些小妖們也不管那些了,再次撲了上來。
而就在它們撲上來的時候,姜弦已經(jīng)再次把槍抬了起來,一發(fā)發(fā)的火球就像是機(jī)關(guān)槍一樣從它的槍口當(dāng)中冒了出來,幾個呼吸之間,那些妖獸們便已經(jīng)被這些火球結(jié)束了它們的生命。
轟轟之聲不斷的響起,一只又一只被干掉的妖獸,無力的掉落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些小妖們的掩護(hù)之下,那條巴蛇竟然也舍棄了盯著在防御圈里面的天師,游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張開了大嘴,向著那邊的姜弦三人咬了過去。
看著沖過來的巴蛇,苗希容和鄭靜終于沒有忍住,砰的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她們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開始回想自己的這一生了,人死的時候可能真的會回放吧,不過姜弦可不認(rèn)為他們會死,看著沖過來的巴蛇,姜弦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濃濃的不屑,隨后對著沖出來的巴蛇,再次摳動了扳擊,一枚慘綠色的火焰,從他的槍口當(dāng)中噴涌而出。
那火焰瞬間打在了這條巴蛇的嘴巴上,與剛才會暴炸的紅色火焰不同的是,這綠色的火焰竟然沒有暴炸,而是瞬間向著四面八方燒了過去,一道慘綠色的火光過后,這條蛇所有的軟組織都已經(jīng)燒成了灰,一條包裹著蛇皮的骨架,無力的攤在了地上,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巨蛇的頭骨,鄭靜和苗希容都頭一歪暈了過去,今天實在是玩的太刺激了……
而遠(yuǎn)處正在結(jié)陣的眾天師,此時也看傻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原本已經(jīng)放棄了的人,竟然有如此的戰(zhàn)斗力,那剛才合他們所有人之力,也只能防御的巴蛇,竟然就這么死了,而且死的一丁點反抗力度都沒有,甚至那個家伙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沒有正眼看過這些妖獸。
這讓這些家伙不禁有些尷尬,不過他們也沒有過來道謝的意思,而是直接去了下面開始幫忙其他的人滅殺那些小妖和巴蛇。
“靈魂之火之后是焚燒之焰,有點意思……”看著姜弦已經(jīng)重新把大槍收了起來,這邊在空中的蠱雕也笑了一聲,隨后身影再次一閃,閃開了馮離在背后的攻擊。
隨著它的身型消失,下一秒它便出現(xiàn)在了原本它進(jìn)來時的那個窗戶前。
“今天只是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順便告訴你們,東皇鐘是我們妖族的至寶,就憑著你們這些家伙也想要阻止我們?你們簡直是癡心妄想!”看著面前還在纏斗,但已經(jīng)明顯占據(jù)了上風(fēng)的天師們,蠱雕不禁失聲笑道,接著就看到它的翅膀狂扇,一陣陣的狂風(fēng)瞬間在體育館內(nèi)吹起,讓體育館里面的天師一時之間也有一些立地不穩(wěn)。
而在此時早就已經(jīng)接收到了信號的一條巴蛇,瞬間撞開了一個缺口,逃出了體育館,而那些還活著的小妖,在此時也進(jìn)入到了些巴蛇的嘴時,巴蛇離開了體育館之后,瞬間變成一米左右的小蛇,早就在外面等候著的赤鷩,抓起這些小蛇便飛走了。
在看著大部份基本上都撤出了之后,蠱雕也最后使用了一次狂風(fēng),然后一翻身,飛出了體育館,馮離最后的攻擊,也只是帶走了蠱雕身上的幾根羽毛而已。
“可惡!”看著蠱雕離開的身影,馮離不禁咬著牙說道。
而其他的天師們,看著蠱雕它們離開了之后,除了不甘之外,還松了一口氣。
“統(tǒng)計一下傷亡。”看著面前這狼籍的會場,秦玉軒的臉色相當(dāng)?shù)碾y看,對著劉昌元說了一句之后,便先行離開了,這回妖族玩的這一手,可是把他的臉打的啪啪的響。
“咿,沒有戲看了,回去睡覺……”看著秦玉軒也已經(jīng)走了,姜弦也站了起來,向著外面走了過去,而看著他要走,這邊的苗希容和鄭靜的眼中都有一些不解。
她們確實是不理解,就算是姜弦對于天師協(xié)會沒有什么歸屬感,但畢竟這些天師也是他的同袍吧,他是怎么可能做到的,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被殺戮的呢?她們真的弄不明白。
“我們的路和做事風(fēng)格都完全不同,所以你們還是滾蛋吧,不要在我的面前礙眼了!”可能是感覺到了這二人沒有跟上來,姜弦也回頭看了一眼這二人,隨后不屑的說道,他不屑于去和別人解釋什么,更何況這沒有什么好解釋的,他就是這種人,他不是助紂為虐,因為他連紂都是一起除的,這樣的性格讓人很難理解,姜弦也不希望有人會理解,因為他壓根不在乎。
說完了這句話之后,姜弦便雙手插兜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向著外面走了過去。
好象在他身邊的那些碎肉和殘破的尸體是不存在的一樣,對于這些東西,他早就免疫了。
看著姜弦的背影,苗希容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想要追上去,可是在此時,她的手卻被鄭靜抓住了,鄭靜的眼中滿是不解和疑惑。
“希容,你真的還要跟上去?那個家伙這么冷血,今天他可以無視其他的天師被殺,如果有一天,他也無視你被殺了,你要怎么辦!”看著苗希容,鄭靜一臉急切的說道。
“那就是我的命了,我有必需要跟著他的理由,小靜,如果有幸能活下來的話,那我們回來再說?!泵缦H菘粗嶌o,她從她的眼中看出了很多的東西,恐怖,驚慌,不解,氣憤……總的來講,她現(xiàn)在很害怕姜弦,她現(xiàn)在不太敢跟著姜弦了,因為這是一個陌視自己同伴被殺也毫不在意的冷血混蛋,她真的害怕,要是真的有了危險,他會不會來救她?
回想起姜弦說過的話,她感覺姜弦很有可能不會,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當(dāng)死亡真的來臨的時候,她真的可以不怕嗎?
正是因為看出了鄭靜的糾結(jié)和猶豫,苗希容也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之后說道。
因為她和必需要跟著姜弦的理由,所以她必需要跟著這個男人,對著鄭靜笑了一下,苗希容掙開了鄭靜的手,向著姜弦追了過去。
“喲呵,還真有不怕死的,你要想好,你跟著我,你可未必等的到我?guī)湍銏蟪鸬哪且惶?。”雖然沒有回頭,但姜弦知道,苗希容追出來了,這讓他有些意外,這個女人還真是犟啊!
“你終于肯幫我了嗎?放心吧,我會等到那一天的!”聽到姜弦的話,苗希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認(rèn)真的說道,聽到她又挑自己的字眼,姜弦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徑直的走到了外面,不過正當(dāng)二人坐上了一輛,緊急調(diào)派過來接天師們的車之后,鄭靜一臉焦急的打開了車門。
“我,我還是擔(dān)心你,一起去吧!”看著車內(nèi)的苗希容,鄭靜糾結(jié)了一下,梗著脖子說道。
終級BOSS飛
可以公開的情報:小飛被自己蠢哭了,今天凌晨小飛發(fā)了一個三百包的推薦票紅包,結(jié)果推薦是要來了,但是卻算是上周的,因為2點才算這周的,小飛吐血中,吐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