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信你這么著急嗎?”
聽到韓言的話之后,曹操就是一愣,緊跟著就問了出來。
“這個倒不是著急不著急的事情,不管袁紹這個人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如果我現(xiàn)在不走的話到時候說不準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如果等一會他改變主意了,那可就讓人頭疼了!”
韓言搖了搖頭,卻是沒有再松口。
袁紹此時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或許腦子都不怎么靈光了,如此才會同意了韓言要離開的請求。等袁紹回到自己的營帳休息上一陣,休息夠了之后很有可能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就算他想不通,有逄紀在他身邊替他分析也能讓他快速地反應(yīng)過來。
到時候韓言再想率軍離開,恐怕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一想到袁紹可能要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韓言心中就是一陣擔心,也顧不得再跟曹操客套,直接就站起身來,向著身后的黃忠一招手,開口說道:“漢升!”
“在!公子。”
黃忠上前一步,來到了韓言的身邊,靜靜地等待著韓言的吩咐。
“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整軍,中午之前一定要讓軍隊順利開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韓言接著說道。
“是!可是……”
黃忠本能地答應(yīng)了一聲,但是隨之卻又變得猶豫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韓言也不去管他,直接走到了曹操的面前,微微一拱手,開口說道:“兄長,時間緊迫,我就不在這里多加打擾了,就此告辭!”
“嗯!賢弟慢走,若是有糧草、軍械方面的要求,盡管派人過來,為兄必定會鼎力相助!”
曹操也沒有站起身來,只是拱了拱手就算是回禮了,隨后便不再多說了。
得到了曹操的許諾,韓言也不再廢話,轉(zhuǎn)身就往營帳外走去,而在韓言的身后,黃忠則是僅僅地跟隨在他的身后,快速地離開了曹操的營帳。
“唉!”
看著遠去的韓言,曹操忍不住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主公,依我看,這個韓有信的目的可不單純??!”
最為穩(wěn)重的曹仁,此時湊到了曹操的身邊,輕輕彎下了腰去,貼在曹操的耳邊,輕聲提醒著。
“單純?自從我把我這位‘賢弟’帶進了官場之中,我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不會再跟之前一樣單純了?!?p> 曹操的眉頭挑了挑,倒是沒有為曹仁的觀點感到有多少的驚奇。
人們都覺得社會是一個大染缸,會讓進入其中的人們被各種因素所污染。但是官場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勾心斗角本就是官場之中的常態(tài),比之社會上的那種小兒科可要更加復(fù)雜萬分,也更加兇險萬分。
韓言最早的時候,就是被曹操設(shè)計,然后才進了西園之中,之后與夏牟的一場比試,讓韓言出現(xiàn)在了前天子、漢靈帝劉宏的視線之中。之后韓言因為性格的原因得罪了中常侍張讓,最后雖然有蔡邕等人的全力救助,也還是無可奈何地進了官場,當了那個什么西園左校尉才算是將事情給了結(jié)了。
再之后,韓言更是被迫卷入了大將軍何進與天子劉宏的爭斗、還有大將軍何進與十常侍等人的爭斗之中。
再之后大將軍何進為十常侍所殺,董卓入京,韓言又再次被迫卷入了太傅袁隗與董卓的爭斗之中。
想讓如今的韓言再像當初的一樣單純?除非他韓言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可是,如果就這樣讓他率兵離開旋門關(guān),他是不會真的去河內(nèi)郡呢?如果他要是做些別的舉動,比如說投靠董卓,那我們豈不是要……要……”
最后的那句話曹仁沒有說出來,但是不管是誰在這里都能聽出來,曹仁內(nèi)心的擔憂。
“要怎樣?子孝,想說什么你就說,沒什么好顧忌的。我這位賢弟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單純,但是他又不是個傻子,你還真當他是要臨陣脫逃不成?”
曹操瞥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從弟,也就是堂弟,心中略微有些不滿。
就算是韓言有信想要做些什么事情,總也不會算計到他曹操的頭上來,哪怕現(xiàn)今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一些裂痕了。曹仁如此說,曹操沒有當場發(fā)火還是看在了兩人那堂兄弟的身份上。
“可是……”
曹仁顯然還是有些猶豫,素來穩(wěn)重的他,面對僅僅勉強算是相識的韓言,自然是沒辦法新人的。不過看著曹操那有些怒意的面龐,有什么話也都沒辦法再說下去了。
而在另一邊,離開了曹操的營地,韓言帶著黃忠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之中。
一回到自己的營地,韓言立刻就差人前去把胡敏還有孫觀等人叫了過來。就算是才被他打發(fā)去休息的典韋也不例外。
“咳咳!”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眾人,韓言輕咳兩聲,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也就不廢話了,一會你們出去之后,立刻點齊本部的人馬,準備拔營起寨?!?p> “主公,我們才到旋門關(guān)沒多久,今天這又是要去哪里???”
說不上是對韓言的質(zhì)疑,但是如果有些事情不問明白,胡敏顯然是不太放心的,因此等韓言說完之后,胡敏便立刻開口問了出來。
“唉!我們?nèi)嗽谛T關(guān)之外,但是糧草卻要從冀州那邊運過來,這糧道拉得太長,如果沒有人前去守護,必然會出大事情,此次拔營,我們便是去河內(nèi)郡,守護大軍的糧道!”
韓言說得很是鄭重其事,只不過說的話卻跟與袁紹說的那些沒有什么兩樣。
不是韓言信不過在場的諸人,實在是人多嘴雜,就算是現(xiàn)在也不能保證營帳外沒有偷聽的人,凡事小心為上,韓言自然不會冒險了。
“嗯!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要早些啟程才是,晚一刻到河內(nèi),這事情便會多一份的變數(shù)!”
孫觀雖然不知道韓言的真實目的,但是察言觀色之下,卻也知道該如何說,因此也就沒有什么亂子了。
“既如此,各位回去忙吧!”
說著話,韓言一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俆若林
今天本來不想更了,坐急診室,除了中午十五分鐘吃飯一直從早七點待到晚七點,回到宿舍一點都不想動,不過想想那些跟書的朋友,咬咬牙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