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鄉(xiāng)并不大,也就是幾十戶人家左右。隨著我們的到來,村中頓時一窩蜂出來好幾個小伙子。
不過每一小伙子都是臉色發(fā)白,像是受了某種程度的驚嚇,滿是警惕的看著我們幾個人,眼睛中透著些許的惶恐不安!
“你們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名小伙子看著我們,見其他人不說話,倒是略顯客氣的先開口問道。
“你們村,是不是出了人命,而且死法詭異,不像是人做的!”趕尸老頭頓時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然后微微一笑,對著幾個年輕小伙子說道。
一身灰色衣袍,腰間掛著布袋子,雙眼炯炯有神,趕尸老頭此刻看起來確實一副高深莫測、仙風道骨的樣子!
“您是出黑先生嗎?”
小伙子盯著趕尸老頭看了片刻,才回過神來,立即激動的問道。
“你說呢!”
趕尸老頭伸手掏出一張黃符,對著小伙子晃了晃。然后朝著遠處一扔,黃符頓時在空中化為一團火焰。
“太好了!這下有辦法了?!?p> 旁邊的一行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跟我們說話的年輕人更是驚呼一聲,就差對趕尸老頭磕頭迎跪了。
“這老頭裝的還真像!
如果讓他們知道這老頭是趕尸的,經(jīng)常接觸尸體,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這么激動?!笨匆娳s尸老頭如此,斗羽有些看不下去了,翻了翻白眼,低聲對我們說道。
“其實趕尸一派也算是陰陽先生。不過他們只是在夜間活動,不露正面、不參與道派之爭,為了養(yǎng)家糊口一份工作罷了!”坤鵬拍了拍斗羽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看出你們這里有冤魂,可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趕尸老頭眼見蒙混過關(guān),也是立即問道。
“幾位先生,剛才真是不好意思。請進請進,我們還是到屋里再說吧?!比巳褐凶叱鲆晃荒昙o稍大的男子,對著趕尸老頭拱拱手,招呼我們進村,朝著最近的房間走去。
這個年紀稍大的男子正是這個村子的主事,名叫陳梁歲。
“村長,這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進屋后,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子華懷抱著嬰兒,率先開口問道。
“我當了半輩子干部,在這個村子呆了五十多年,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唉,實在是太過怪異嚇人了!”陳梁歲不說還好,一說先是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愁容懼色。
“我們村地處偏僻,窮山僻壤的沒什么盼頭,所以村里的健壯年輕人大都結(jié)伴出去打工了。
可就在前幾天,老于的孫子卻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這也是老于頭媳婦昨天才發(fā)現(xiàn)的。”陳梁歲接著便講了起來。
“死的可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穿著一身黑衣?”村長提到這里,我瞬間就想到了男孩小鬼,不禁開口問道。
“這……難道你去看過?”
村長聽見我的話,頓時驚愕的看向我,不相信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沒事,村長你繼續(xù)吧!”
肯定了我的話語,我臉色不變,然后對著村長是擺擺手,讓他繼續(xù)說。
“雖然我們不懂這個,但我們也知道穿黑衣死的人是會化成厲鬼的。
而且于娃子,一看就不是正常死的,肯定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陳梁歲說道這里,兩只眼睛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
“好了,村長,你可以帶我們?nèi)タ纯茨悄泻⒌氖w嗎?”坤鵬和乾山相視一眼,然后坤鵬對著村長說道。
“當然可以,你們能去太好了!
于娃子死的不對勁,我們請了附近的先生來看,它的尸體我們沒敢動。”陳梁歲聽見坤鵬的話,簡直是喜出望外,不由得立馬開口同意道。
“看來,幾年前在重慶發(fā)生的詭異事件再次出現(xiàn)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死了幾個人?”路上,乾山和趕尸老頭、坤鵬三個人同行,彼此低聲交談道。
“那次事件,我們?nèi)サ奶?。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平了,根本就難以追查。不過這次就發(fā)生在眼前,那個作祟的東西別想逃脫!”乾山說著,雙眼中冒出攝人的寒光。
“重慶那次,我們趕尸人也去看過。
做兇之人道行很高,手段殘忍,是一位邪術(shù)強大的邪師。其實我們趕尸一脈有辦法查出兇手是誰!
可到關(guān)鍵時候,死者家人恐懼報復,就沒有讓繼續(xù)追查,所以也就成了無頭公案?!壁s尸老頭此刻也是出聲說道。
不同于乾山的正宗道家法術(shù),趕尸一脈說起來乃是旁門左道,自然有些詭異的方法找出兇手。不過這些辦法大都是借尸還魂、祭血問鬼、聚陰魄招小鬼之類的,難以公諸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