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墓穴,制作而成,看著爺爺?shù)氖w,埋進深坑,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永遠都見不到爺爺了,每次想到這里,跳動的心產(chǎn)生陣陣絞痛,只有咬牙忍受著。
“汪汪……”大黃蹲在墳頭旁邊,直叫喚。似訴說著自己的悲傷。
無言的悲痛,壓的人喘不過氣。
第二天。
這一天無論是奶奶紫蘭還是白純或者白爺……都絕口不提“白震,爺爺,白神”這幾個字眼。
“小純,那青銅片上的圖案,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白爺眉頭緊鎖,深深的吸一口煙。
“哼哼”
白純聽到白爺?shù)囊苫?,心里得意萬分,很想大喊:我知道,我就不告訴你……哼…生氣吧!?
可,這話,他沒有說,反而說道:“當然知道,你把青銅片給我,我告訴你!”
“給你?那豈不是肉包子砸狗?!”白爺冷笑一聲,這白純真會框人。但是他忘了,青銅片是自己從白純手中騙過來的!
“哼哼……”白純氣的直哼哼,都不理他,壓根不想告訴他。
“小純,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說……別插手任何事!”這時奶奶走過來,叮囑白純。
“對,還是伯母說的對,小孩子就應該好好上學……長大了,就娶妻生子,過完平淡且幸福的一生……”白爺露出潔白的牙齒,吐了一口煙,他相當?shù)靡猓?p> 白純聽到奶奶口中的話,心頭雖然不滿意,但也沒有反駁。
當聽到二叔的話時,心里鄙視了起來:你都多大了?還沒結(jié)婚。
還是黃金單身漢!
不過,他最后還是說了青銅片的秘密。
他沒有答應奶奶不插手,該插手時,他會跳出來的。畢竟和爺爺?shù)乃烙嘘P(guān),更加有可能,找到父母!
從小,就未曾體驗過父母的關(guān)愛,很想知道,父母去哪里了!
每次看到,別人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飯,吃年夜飯……一起過年……一起買衣服逛街……打鬧……為孩子整理衣衫,為孩子做早餐母親。
為孩子指正人生,開導內(nèi)心的父親。
看著這些,心里不是滋味,總感覺很遠,又很近……伸出手,掙扎著,很渴望能摸到,那幻想的一家人。
他想擁有這一切!
“找,必須找到……家人……”白純心底瘋狂的吶喊,他很壓抑。
沒有父母的孩子像棵草……這一點都不假。
白純甚至覺得,連草都不如!
“嘖嘖……好神奇的青銅片”白爺吸了兩口煙,仔細把玩,如獲珍寶一般。
“這青銅片只記錄了墓的大概,也看不清具體,也許是年代過于久遠,所以有許多地方已經(jīng)模糊了……連準確的路線都沒有,只刻畫了最初建造墓時的雛形……那這青銅片豈不是太過雞肋了?”
白爺有些失望了,他也沒有還給白純,覺得以后會有作用。
白純氣的直咬牙,撇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反正我還有黃金手臂。
拿著黃金手臂,白純卻皺起眉頭,這上面沒有一點信息,只是一個單純的金鐵塊。
他發(fā)現(xiàn)這手臂下方有個凹槽,據(jù)他猜想應該是用來裝“手掌”的。
“是時候了,伯母,我們走了!”白爺說道。他們覺得不能這么待下去了,得有些作為。
最近聽說,河北有一個地方,考古學家在那里挖掘研究。
“帶我去吧!”白純雙眼一亮,自然知道他們要去干嘛,所以想跟去看看。
“胡鬧,你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上學,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奶奶紫蘭,冷聲呵斥。
“是,知道了!”白純有氣無力的說道。
“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白爺重重的看了他一眼,一行人就離開了。
白純很想高喊:我今年就上大三了,再過這一年就畢業(yè)了,學個毛線。
時間又過去幾天,他也得去學校了。
家里只還剩下,年過半百的奶奶,以前還有爺爺能陪伴,現(xiàn)在只剩下孤零零的奶奶了。
想到這里,他不舍的走了。
一個孤寡老人守著一棟空房子,那是什么感覺啊?!
“你去上學吧,偶爾打個電話回來就行……”奶奶眼里濕潤了,可依然微笑著說道。
“嗯嗯……過了今年,我那都不去了,就在家陪你,我學的是計算機……不用到處跑”
白純高升喊道。
庫哧庫哧……
列車在軌道上行駛,白純還在望著家鄉(xiāng)的位置,直到一重重大山擋住了視線,大山也漸漸變得模糊,也許是眼睛變得模糊了吧。
他這才回過頭。
這時他看見一個熟人不由得咧嘴一笑。
“周宇又見面了,還在這個列車上”白純笑嘻嘻的望著他,“莫非他也去‘河北’?”
雖然,現(xiàn)在能看見周宇,但他過不去,畢竟是春運,人太多。
周宇聽見喊聲,扭頭看了一眼,滿眼的哀怨,隨后也就沒有理他,再見到白純,內(nèi)心說不出的滋味。
“不理我?!”白純不樂意了,但他也能理解,要是放在古代那可是殺父之仇。
…
列車很快到了河北。
下了車,白純就去追趕周宇,哪怕不能解開他們的問題,也要暫時的化解。
“等等,周宇!”白純在后面喊著。
周宇聽見了喊聲,沒有理他,攔了一輛計程車,說道:“去前方的博物館”
白純也攔了一輛計程車,口中急聲感道:“師傅,麻煩了,追上前面那輛計程車”
“告訴你,小伙子,追女朋友不是這么追的!”司機師傅,相當有經(jīng)驗的說道。
“什么女朋友,那是我普通的男性朋友”白純一臉黑線,解釋了一句。
司機沒有多嘴,而是全力追趕,心里卻想著“普通的男性朋友”,這司機年紀不大,不由得不多想。
“快點,快點!”白純口中催道。
“知道了!”司機的內(nèi)心相當?shù)雌鸱?,心中想著:哇,同性才是愛啊?p> 白純要是知道他心中想法,非得和他掐架。
可是,他追了半天,還是沒追到,只見周宇進了一棟高樓,這里是一家私人的博物館,而他被保安攔下了:“這里禁止入內(nèi)!”
無奈之下只有放棄了。
“他去這里干什么?”白純皺起眉頭,他不是研究生嗎?
應該去國家開的博物館??!
“他懷里抱著的是那個青銅頭盔嗎?”
白純想到一種可能,莫非他要把“頭盔”賣掉?
“難道他一直都在騙我,他根本不是研究生,而是一個賊,盜取了頭盔拿到這里販賣?!”白純不由得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