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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狂魔:腹黑帝王養(yǎng)成記

96 你該死

寵妻狂魔:腹黑帝王養(yǎng)成記 呂臨 2556 2019-11-30 23:59:49

  楊慕挺直脊背,明白了這未來公公的所思所想,再不忐忑。有些厭煩這些自以為是的大人物的恩惠。

  楊慕與呂光平視,緩緩開口道:“王上可有傾心之人?又或者。。。假如王上是女郎,您是否愿意與別人。。。共同分享這份感情?”

  呂光正閱軍報,聽到楊慕的話,手上一頓,似乎有些詫異,只一瞬,便冷冷看向楊慕,如同看一個死人,“放肆!”

  此時熏爐里的煙氣飄過來,橫在倆人之間。

  楊慕也皺著眉頭,心里一個聲音高叫著:“摔門而去吧!給你自由?!绷硪粋€聲音卻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呂密的求婚,有困難就要面對,不能總想著逃跑!”楊慕嘆息,覺得另一個聲音真是聒噪,自己卻紋絲未動。

  猶豫間,漸漸看不清呂光的表情,只覺面前的老頭晃啊晃的。撲通一聲,楊慕就倒在桌前。手里緊緊捏著的小刀也咣啷掉地上,最后一個念頭是:煙氣有毒?

  剛才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趕緊過來滅了熏香,畢恭畢敬的說:“主上,是否留活口?”

  呂光手一揮,什么話都沒說。

  近侍動作利索的用毛氈裹了昏迷不醒的楊慕,抬起就走??熳叱龃髱ず箝T時,卻聽到王上咳了一聲。

  兩位近侍本能的停下,放下毛氈,跪著等吩咐。

  王上見二人跪在那兒不走,不悅道:“還等什么?”

  倆人這才明白原來會錯意,起身扛走了楊慕。

  呂光放下手中筆,嘆息一聲。這孩子留不得。倘若只貪戀豪門富貴,做個偏房未嘗不可,可惜,她想要的太多了,一個籍籍無名的女子,竟想做兒子的正室,他這個兒子,自己是很看重的,將來。。。。。燭火跳動,呂光攬起心思不再想。

  遠處積雪的山,立在黑黢黢的曠野里。

  山頂格外的慘白,映著一小團黑影在暗夜里緩緩移動,沙漠里冷風(fēng)刺骨,楊慕凍醒了。

  聽見一人小聲嘟囔:“我說哥啊,不殺也快凍死了!扔在這兒,咱回吧?”

  “咱回不去了!”聲音很絕望,“主上命我二人秘密處置了這個女郎,根本不愿意讓別人知道這樁事情,處置是處死還是丟棄,主上也沒說,今天呂密帳外那么多護衛(wèi),都知道是你我二人帶走的她,少將軍回來,遲早會查到我們身上,你覺得主上會怎么做?”

  “怎么說咱也是大王親信,只要辦好了差事,王上一高興,咱不就能平步青云了?少將軍能拿你我怎么樣?”

  “呸!你爬到國師的位置都沒用,他們是父子,小將軍是將相之才,你覺得主上會為了我們跟自己兒子鬧掰?到時候,只要小將軍一查,就算平步青云,你不怕跌下來摔死!”

  “說的也是!唉!哥啊!咱真是太倒霉了!”

  “可不!遇上這么個掃把星!”侍衛(wèi)哥越想越氣!隨手一摜,天旋地轉(zhuǎn)間楊慕覺得身上一輕,被甩了出去,她下意識的抱緊腦袋,緊繃肌肉,可居然摔到地上不是很疼。

  后面的侍衛(wèi)弟一個趔趄,差點跟著滾倒,身子歪了歪,跪在地上。

  “哥??!你這是做啥咧!咋不說一聲,害我險些摔了跟頭!幸虧這是大沙窩?!?p>  “呸!摔不死她,我刺死她!”說著哐啷啷抽出兵器,楊慕聽到這里再也不敢靜靜躺尸,辨別了一下方向,就地打了滾,滾出了毛氈。

  侍衛(wèi)哥剛要下手,見楊慕竟然醒了,自己也是嚇一大跳。他恨楊慕斷送了自己前途,已經(jīng)到了手起刀落的份上,也顧不上那么許多,大喊:“掃把星!既然醒了就死個明白!”

  “哥??!手下留情!殺了她也無濟于事!”

  侍衛(wèi)哥哪里肯聽勸,電光火石間,刀已經(jīng)砍向楊慕。

  咻的一聲,侍衛(wèi)哥難以置信的眨巴著眼睛,斗雞一般看向自己眉心。無聲無息的栽倒。

  侍衛(wèi)弟目瞪口呆,反應(yīng)不過來,半晌一聲慘叫撲倒在地,“哥??!哥??!”小侍衛(wèi)神情凄楚,長劍不知不覺已經(jīng)在手,回望楊慕。

  “你盡管過來!看看是我的袖箭快,還是你的長劍快!”楊慕冰冷的語調(diào)讓侍衛(wèi)弟打個激靈,這個距離,楊慕的箭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

  緊接著就聽小侍衛(wèi)求告:“女郎饒命!其實我并不想殺你!是我這老哥氣不過,才動了殺念!我這么緊張也是怕您也給我一下!”

  楊慕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好像剛才他也是這么說的,勸他哥手下留情來著。于是問:“他是你親哥嗎?”

  “是……是什么是?。《际切抡鞯谋?,剛認(rèn)識沒兩天!!”

  楊慕放心了,對他說:“背對著我,一直往前走!不妨告訴你,我目力極好,剛才那一箭正中眉心!你看清楚了,若也喜歡,我不介意給你的腦袋也開個花!”

  侍衛(wèi)弟真的又看了看倒地的侍衛(wèi)哥,面無表情的起身,然后背對著楊慕,頭也不回的撒開丫子跑,奈何是沙漠,跑得無聲無息且跌跌撞撞,不一會兒消失在暗夜里。

  楊慕盯著虛空的黑,愣了好久,現(xiàn)在只有星子在空中閃著寒光,輝映著遠處看不真切的雪山。好冷。

  驚懼過后,冷汗啃噬著楊慕僅存的溫暖。一陣陣寒戰(zhàn)趕著一個個噴嚏。楊慕將氈子撿起,籠在身周。

  瞥了一眼沙地上的尸體,楊慕本能的排斥,想要離開這片地方,沒有人愿意跟個死尸相守一夜。

  她仔細辨認(rèn),確定大致方向,朝著黑黝黝的山頭走去,走路是機械性的,為了不凍死。

  裹著氈子走了很久,天蒙蒙亮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驚恐的四下看了看。

  明明朝著山的方向走的,山呢?她以為的山,只是堆在天邊的云,夜里的時候跟遠山極像,有些光亮就現(xiàn)了原形。

  楊慕意識到自己迷路了,環(huán)顧死一般靜寂的沙海,天地間只有她一人。天旋地轉(zhuǎn)中她閉上眼,直挺挺的躺倒在沙漠里。楊慕不想分辨是疲憊極了還是暈厥,總之她只想睡。天還是灰蒙蒙的,或許太陽出來了,可以再嘗試一下怎么走出去。

  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冰天雪地里,被一株食人的須蔓藤草纏住了手腳,怎么掙都掙不脫。藤草將自己一點一點往它的血盆大口里拖,手腕被揪得生疼。

  疼得楊慕大叫,放開我!喊完這一嗓子,楊慕睜開了眼,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在做夢?楊慕動了動,發(fā)現(xiàn)手腳真的被捆住了,捆著自己的并不是什么藤蔓,而是繩索。而且是被人捆住了拉著在沙漠里走,好像走了好久,沙漠里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聽到楊慕大喊放開我,那人一怔,停了下來。

  繩索扔在一邊,回身就狠狠踢了楊慕一腳。楊慕蜷縮成一團,忍著劇痛看清了那人的面目。原來是她放生的那個侍衛(wèi),可笑。

  “為什么?”楊慕盯著他的眼睛,“剛才我饒你一命,為什么恩將仇報?”

  “哈哈哈哈!為什么?”侍衛(wèi)一腳踩在楊慕頭上,楊慕感覺腦袋都要裂開了,那侍衛(wèi)一邊碾一邊咬牙切齒道:“我告訴為什么!因為你殺了我一母同胞的長兄!”

  楊慕本來在掙扎著的,聽到這句忽然不動了。只使勁的從沙子里調(diào)整了口鼻的角度,冷笑道:“原來是親兄弟???為了活命你也夠能折騰的!既然這樣,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要殺便殺少啰嗦!”

  “當(dāng)然要殺!因為你本就該死!”小侍衛(wèi)又使勁一腳,楊慕又被踢飛,滿口滿臉的血,慣性讓她在沙地上滾了兩滾。

  她看見自己的袖箭指著自己的眉心,這是呂密贈的,這靈巧的小東西曾救過自己無數(shù)次,與其說是個武器,不如說是個信念,只要不放棄就有機會逃脫的信念。

  現(xiàn)在,這個信念握在別人手里,楊慕忽然覺得輕松,閉上眼。死吧,死了我就解脫了,說不定就回家了呢。

  小侍衛(wèi)舉著袖箭恨恨道:“你自己得罪了王上,卻害了我們兄弟的前程,你這個禍水!如今又害死了我哥!我什么都沒有了,我要你死!我要在我哥面前親手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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