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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狂魔:腹黑帝王養(yǎng)成記

111 連理枝

寵妻狂魔:腹黑帝王養(yǎng)成記 呂臨 2501 2021-01-13 23:54:03

  呂密大婚,琉璃城里四方賓客云集,前來觀禮的皆為豪門貴族,大多數(shù)都不是呂密請來的,而是他們自己削尖了腦袋攀關系套近乎被帶進來的。這些人遷來姑臧有些時日,漸漸看清了如今的呂氏大有臨朝稱制的勢頭,此時不巴結更待何時?捧著禮物排著長隊,只為混個臉兒熟。

  接親的隊伍逶迤而至,禮樂聲中新人青廬行禮。人山人海的觀禮眾人各懷心思,有巴結者,有欣慰者,有神傷者,有后悔者,更有嫉妒者……新人禮畢拜見王上王妃,一切皆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呂光向來偏愛呂密這個兒子,父子失和也有一陣子了。如今喜見佳兒佳婦,之前的不滿已經釋然許多,捋著胡子心想:罷了,自己兒子那么多,最喜歡的就只有和趙氏所生的這個,若他能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平庸一點也無妨,老子照樣能護他一生周全。

  王妃雖然笑得雍容華貴,待到有機會開口說話,卻是尖酸刻薄。她不冷不熱道:“我聽說…咱們這個兒媳,還真是個人物。未出閣時便喜歡女扮男裝,不甚守禮。據(jù)說還入過太學,與一幫男子同吃同住……”

  王妃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剛好在場的眾人也都能聽得到,呂光的笑容僵住,黑著臉怒目含威看向趙淑媛。

  趙淑媛聞言睫毛微顫,淡然一笑,故意驚訝道:“這就奇了!自談婚論嫁起就多方打聽,只道是庶女之故,很少有機會外出,也很少拋頭露面,卻不曾聽說有這等事!關乎兒媳清譽,想必姐姐有人證?”跟這位姐姐一起生活十幾年,大的小的什么風浪沒見過,早不說晚不說,此時王妃的故意刁難,顯然是蓄謀已久。

  “這……”王妃理虧,這事兒是聽說呂密要娶妻時,派人暗中打聽得知的,至于是誰說的,已無處查找,此刻有些無言以對。

  “既無人證,便是流言!王妃豈能只憑幾句流言,就污人清白。旁的人也就罷了,這人可是我兒千挑萬選的佳媳,怎么可能是王妃口中那種人,王妃怕不是聽錯了?如此行事大為不妥!”趙淑媛可不容王妃來攪和了兒子的喜事,一句比一句更有力度,據(jù)理力爭之后還不忘溫聲軟語勸慰王上,莫要為了幾句流言動怒。

  楊慕想了想,可不!我還真就是這種人。打小跟男同學混在一起,同吃同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不過那時候是父親刻意安排,加上娘倆無依無靠的,沒得選!我也不想啊!自從穿上女裝,楊慕早把之前那些事快忘光了。沒想到輾轉到了姑臧,陳年舊事還被翻出來作妖。她與呂密對視一眼,見呂密笑得從容,反而不緊張了,就靜靜看王妃興風作浪。

  王妃被搶白一番并不收斂,反而鎮(zhèn)定自若,鼻孔里冷哼一聲,道:“淑媛要證據(jù),這有何難?在座有沒有入過太學的?倒是說說,我究竟是否在污她清白?”說著,斜睨一旁的呂超,呂超一臉冷漠,一動不動,就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不置可否。

  人群有些騷動,議論紛紛。王妃等了片刻見無人站出來,面上很是尷尬。這時忽聽得一聲嘆息,大喜。那人卻道:“王妃有所不知,此兄妹二人乃雙生子。去太學伴讀的是哥哥楊慕,如今婚禮上的是妹妹楊葉真。當初入太學的子弟,大半都去做了羽林郎,犬子也去了。后來。。。。。便是有去無回?!闭f話的正是楊桓,說罷還擦了擦眼淚,其實哪有什么眼淚,擦的全是汗。要不是呂密提前跟他交代好,就這么任由王妃鬧下去,婚禮沒法繼續(xù)下去是小事,恐怕全家都會遭殃。

  雙生子!雙-生-子?臉青一下白一下的王妃,嘴張了張,甚是無語的看了看左右,左右侍女趕緊低下頭,一個個都奇怪,不曾打聽到?。≡趺赐蝗幻俺鰜韨€雙生哥哥?呂光更是不悅,冷冷說:“王妃臉色不太好,恐太過勞累,還是趕緊回宮休息,不用再陪著孤了!”

  王妃心里懊惱,狠狠用眼睛剜了新娘好幾下,才默默離席。

  呂光厭惡的看了眼王妃離去的背影。自作孽不可活。

  趙淑媛雍容自然的補上高堂空缺,一對新人上前拜見父母,甚是歡喜。

  楊慕一直頂著蓋頭,直到送入洞房。呂光做夢都沒想到,呂密娶的還是當初要殺的那位。

  送走賓客,到后半夜,呂密才一改踉踉蹌蹌的步伐,一臉幸福直奔喜房而來。

  剛坐定,就聽屋頂瓦片嘩啦啦一陣響動。呂密壞笑,并不打算趕走那幫猴子們。合巹酒還是要喝的,輕輕走近楊慕,小心翼翼的掀起蓋頭,沖楊慕傻笑。

  終于等到這一刻,直到蓋頭掀起楊慕還覺得在做夢,楊慕伸出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鞍ミ线?。。。。疼!慕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看來不是做夢,楊慕調皮的笑笑,撒嬌賣萌道:“親夫,對不??!這一切都太美好,所以我懷疑不是真的?!?p>  呂密微笑著深情凝視,鄭重將連著紅線的酒杯遞給她,倆人一飲而盡,呂密從懷中取出一個金指環(huán),輕旋,只聽咔噠一聲,一個變做兩個。小的套上楊慕的手指,楊慕會心一笑,親手將另一個大號的給呂密帶上。“這是結婚戒指,告訴別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p>  下一瞬楊慕只覺唇上一熱,“這樣呢?相信了嗎?”

  “嗯!信了?!睏钅叫纳耠S之一蕩,他的吻帶著絲絲花果香,竟然比花香果香更醉人。

  屋頂一陣響動,嘩啦啦瓦片落下,屋頂有人?看見了?就算楊慕是個現(xiàn)在內芯的古代人,這種事被別人看到了,也不免害羞。她抬頭看向屋頂,對上一雙憂郁眸子,洛騰?他怎么也跟著起哄?心有感觸!是??!嫁人前都不曾好好的跟這位好朋友聊聊天,他可是自己來這世界后的第一個朋友,他的那些情誼楊慕也懂,但是別人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夫君怎么想的,楊慕對呂密歉意一笑。

  “要不,下來喝一杯?”呂密語氣中夾雜著醋意,屋頂上可不只洛騰,這七七八八的孽緣,今天全都要一并了結才行。說完,把手里的酒杯扔向房頂,正好砸中一個人,那人哎呦一聲,掉了下來。

  楊慕湊上去一看,這不是姚興是誰?“你怎么來了,什么時候到的?”

  姚興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說:“對不住,我來晚了,剛好趕上你們洞房花燭?!眳蚊苣筮^楊慕的酒杯,對著房頂說:“上面的,來都來了,都別在上面坐著了,難道非要我一個一個請才下來嗎?”

  于是嘩啦嘩啦,屋頂上坐著的人,全部跳了下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可是這第四個人,誰都不認識。于是楊慕就問你是哪位呀?來的人說小的是來送賀禮,主子說一定要在洞…洞…洞房前送到。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楊慕,楊慕打開一看,是一可可愛愛的兔耳金簪,兔耳周圍還有精致的小花圍繞。送禮的人是誰呢,原來是慕容沖。楊慕問:“你主子還有什么話要代傳的嗎?”來人搖頭。楊慕望著簪子好一陣不解,這什么意思?

  “這位是?……”呂密指著一個并不曾謀面的陌生人問。

  楊慕循聲望去,???魏益多!他怎么也來湊熱鬧?楊慕用眼神詢問洛騰,洛騰一臉無辜的攤攤手,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呀!楊慕很無語的望著屋頂?shù)拇罂吡]川死哪去了?

  “這位是我的貼身侍衛(wèi)!”開口的是呂超,楊慕大驚,魏益多怎么成了呂超的侍衛(wèi)?他和楊蓉的事,包括那孩子……呂超應該都一無所知。

  呂密忍著怒氣點點頭,看著眼前這幾位,又看看屋頂?shù)拇罂吡?,怎么侍衛(wèi)也來湊熱鬧?竇川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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