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安修復好了身體上的傷勢,準備再一次和莊不凡來一次對戰(zhàn)。
這一次,他不再會輕視這一位對手,會對他施展最為狠戾的招數(shù)。
“瞧我的,鐵手無情?!编嵃泊蠼械?,手中爆發(fā)出來了炫目的光,令莊不凡都有些睜不開眼。
這一次的黃色光芒比上一次的更加耀眼,同時,威力也比之前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正因如此,他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人前時,是如此的耀眼。
莊不凡本來就不敢硬接鄭安的鐵手無情,而這一次的威力,比上一次更加的強大。
這叫莊不凡如何應付?根本應付不了這等魔神般的威力。
不過……
莊不凡有著豐富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這都是在莊家一招一式的喂出來的。
在莊家,兄弟們都恨不得將他打倒,正因如此,才造就了莊不凡對戰(zhàn)經(jīng)驗的豐富。
一想到這些,莊不凡目光一掠,手中的小劍非??斓乃Τ鋈ィ卩嵃矞蕚浔紒砗颓f不凡對戰(zhàn)時,就已經(jīng)沖刺上去。
而這些,被鄭安看在眼中,十分的不屑,就這點微末小計,還想要對我造成傷害,未免太過于狂妄。
不過,莊不凡是誰?會做無用功的事嗎?當然不會。
這一招只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招數(shù)做鋪墊罷了。
鄭安鐵手一甩,將沖刺而來的小劍打掉,并準備繼續(xù)沖刺時。
令他沒有想到的意外出現(xiàn)了……
緊接而來的是一把刀,白色的刀光在白天根本不起眼,而就在剛剛,它刺進了鄭安的胸口。
“這……怎么可能?”鄭安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處的小刀。
刀身沒入了一半,留下了刀柄,看起來……似乎在嘲笑著他的自大。
“你還是太弱了,作為八重天的武徒,你并沒有利用好你的優(yōu)勢,以為我這柄劍就是我最后的一招嗎?豈不知,綿里藏針,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眼中的對手,接下來的招術(shù)會是什么。”
莊不凡搖著頭,冷笑道。
看著莊不凡,鄭安第一次了解到了這個少年的可怕。
他沒有想到,在一柄漆黑的小劍下,還暗藏著一把白色的小刀,正因為大白天的,速度極快,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小劍上,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莊不凡已經(jīng)偷偷拿著白色小刀刺進了他的胸膛。
“你厲害,可你就算再厲害,也比不過天才。這世界上,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別以為你只有僅僅一點武力,打敗了我就可以對我任意的嘲笑,我要告訴你,你沒有覺醒圖騰,在這中土世界,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和覺醒了圖騰的天才比,你和他們的差距,將會越來越大的?!?p> 這話,無疑刺痛了莊不凡的心,他最大的痛苦源于無法覺醒圖騰。
對他來說,想要成為世界上最強的,若沒有圖騰,根本是癡人做夢。
他十分清楚,一個沒有覺醒的武士和一個覺醒了的武士,他們之間差了一個武王。
要知道,這等差距究竟有多大,他看過書,書里無一不在說這種差距帶來的深深無奈。
別看他實力強大,能越階挑戰(zhàn),那不過是在武徒境界,若再往上爬,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莊不凡俯下身來,把掉落在地上的小劍撿了起來,并從擦拭了上面的污跡。
另外,他來到了鄭安面前,在鄭安慌亂的神情下,冷著臉將刀子拔出來。
“你說的沒有錯,沒有覺醒圖騰,想要成為實力最強的,根本癡人說夢??刹灰?,你說這話時,也請你看看自身,你一個沒有覺醒圖騰,就連一個連武力都快沒有的少年都打不過的八重天武徒,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
轟隆隆……
沒有錯,莊不凡是一個廢物,連覺醒圖騰都做不了。
可這也不是比廢物還不如的鄭安能夠評價的。
莊不凡的實力比他強太多了,強太多了……
莊不凡繼續(xù)仰著頭,目光噴著火說道,“你……就只會耍嘴皮子的你,是永遠都不可能戰(zhàn)勝我的。你,永遠都會被我踩在腳底,不管我武力全失,還是你實力大增?!?p> 這話立馬將原本就胸口疼的鄭安氣得不輕,口吐著血水,喊道,“你……你……”
緊接著就暈了過去。
莊不凡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暈倒在地,真的不經(jīng)罵。想我年少時光,不就是在辱罵中成長的嘛。連這點屈辱都承受不了,還有什么資格和我斗?!?p> 說完,一甩袖就離開了。
這場戰(zhàn)斗最終是莊不凡獲得了勝利。
此時,莊不凡的身體狀況并不如剛剛那般好,劇烈的運動使得他胸口發(fā)悶,筋脈發(fā)熱,被一股灼熱的氣流燒得腦袋暈暈的。
他步伐加快,盡量進入屋里好修養(yǎng)一會兒。
而在空曠的場地上,暈死過去的鄭安被人發(fā)現(xiàn),掐著人中。
等他悠悠醒來,救他的人問他為何暈倒在地,作為被一個沒有武力的莊不凡打敗,鄭安心中是怎么都不肯說出口的。
只是拿著含糊其辭的話,糊弄過去。
對于他來說,怎么能將受傷的事告訴給宋家的人,若有人說漏了嘴,可能就會遭致宋家兄妹的懷疑。
這叫他以后怎么接近宋欣宜小妹妹。
在屋里,莊不凡立馬運行特殊的呼吸法,將體內(nèi)的躁動平復下來。
待睜開眼時,莊不凡以只有他一個人聽的清楚的嗓音說,“真的要好好的,可不能在逞強了,不要連剛剛修復好的筋脈,又被你弄得受損?!?p> 莊不凡內(nèi)視體內(nèi)的經(jīng)絡,他們還很脆弱,需要莊不凡不斷地調(diào)養(yǎng)和鍛煉,才能有望繼續(xù)修煉。
這一回,莊不凡并沒有去著急的修煉,休息了一會兒,他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閑的喝起來。
并從不知何處拿來的書本,翻閱起來,淺淺閱讀。
論修身養(yǎng)性,莊不凡是有心得的,無他,作為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總有一顆寵辱不驚的心。
只不過,胸口隱隱發(fā)疼的癥狀,依然沒有好的轉(zhuǎn)變。
說來,也令人奇怪,莊不凡筋脈修復好了,問過景老,為何他感覺到胸口的皮膚在燃燒。
景老細問之下,也摸不著頭腦,只能歸咎于后遺癥,并囑咐,只要好好調(diào)理,就能養(yǎng)好傷。
莊不凡本以為隨著他的筋脈修復,一切都會好的。
可并不是,癥狀反而隨著筋脈的修復,有加重的趨向。
胸口發(fā)熱,偶爾能清晰地看見條條紋路往外凸出來。
這種非常惹人折磨的狀態(tài),莊不凡有些難忍。
每當夜深人靜,需要睡覺時,他都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
直到快要天亮時,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嗞啦……
門應聲而開,從門外走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臉蛋紅潤,一雙靈動的眸子在房內(nèi)巡視,直到看見了桌邊看書的莊不凡,才流露著喜意。
“不凡大哥,這幾天怎么樣?身體還不錯吧?!彼涡酪饲宕嗟纳ひ魝鱽恚玢y鈴般動聽。
“嗯,托景老的福,修復了筋脈,讓我能凝聚一絲武力,只要我好好休養(yǎng),重新修煉武力并不會是夢?!?p> 說到這兒,莊不凡的眼睛里明顯透著光。
“那就好,我在這里就恭喜不凡大哥重新能修煉武力,攀上武道高峰?!彼涡酪穗p手握緊,道了一聲恭喜,臉上笑盈盈地。
“會的,我一定會攀上武道的高峰?!?p> 莊不凡放下手中的書,盯著宋大小姐的秀臉,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