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坤猥瑣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第一眼便被白色旗袍包裹的翹臀給迷惑了雙眼,右側(cè)大腿切開的長縫翩翩搖擺,挺拔的雙肩,卷起的短發(fā)中間露出的后脖頸都是那么讓人胡想連篇。
余坤不停咽著口水,他在尋思這是哪里來的仙女如此迷人?要是能在自己的床上喝上兩杯簡直上了天。
聽見高跟鞋碎步的踮動聲,吳婷轉(zhuǎn)過身,一副傾國傾城之容讓余坤這個老色狼差點沒有把持住,不是說來的是長官嗎?原來是個美妞兒。
不得不說吳婷這么一打扮,顯得成熟動人,還有些女人味,就連站在一旁的阿鳳也有些自嘆不如。
吳婷微笑面對余坤“余署長,打擾了!”
“哪里,哪里,不打擾,不打擾,請坐請坐!”眼睛就沒離開過吳婷的身上,這比吧唧吧唧旱煙爽多了。
吳婷側(cè)身坐了下來,余坤倒上最好的茶水,道“請,不知小姐今日來我警局有何事?”什么名字啊,什么人物啊,管都不想管先挑逗挑逗才是正事。
“聽說今天上午送來了一群鬧事的,我就想問問其中是不是有個叫廖長勝的”吳婷嬌媚的使起了美人計。
余坤被迷得個神魂顛倒啊,吳婷挑一下眉毛,自己的心都要加速的跳動兩下,發(fā)著呆,沒有回答?
“余署長?”
余坤一下子醒過來,想都沒想,連番回答道“有,有,有!”
“那可是我的丈夫,還望余署長通融通融!”吳婷一只手捂著臉,裝著嬌羞的樣子,一只手從手包里拿出些大洋遞給了余坤。
阿鳳有些不開心,廖長勝明明是自己的丈夫,但為了救他,也只好暫時憋住這口悶氣。
余坤根本沒在意遞過來的大洋,放在了桌子上,兩手摸著吳婷纖細(xì)的手,猥瑣的表情惡心至極,色瞇瞇的笑道“要不你跟了我吧?一個鬧事的算什么東西?”根本沒想過穿著這么華麗的女人和一個牢犯之間怎么可能是夫妻關(guān)系?
一旁的手下,滿臉漲的通紅,咳嗽了幾聲,余坤根本沒懂意思,如果再不制止,可能會有大麻煩。
手下趕緊拉著余坤往外跑,身子是跑了,看眼睛還在吳婷的身上。
“拉什么拉?有屁快放!”余坤一臉苦逼表情,責(zé)怪手下真是個不懂事的東西,打擾了自己的興致。
“署長,她,她就是來找你的長官!”低聲下氣的說道。
余坤臉色驚變,這下可麻煩大了,拍著手下的帽子說道“你,你他娘的怎么不早點說?”
“我,我,,”手下結(jié)結(jié)巴巴回答不上來,被余坤一腳踢開“滾!”
余坤收起剛剛那副猥瑣的嘴臉,滿臉笑意,畢恭畢敬的走到吳婷面前“長官,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在下的冒犯吧!”
“余署長這是說的什么話?來,請坐”吳婷的氣場上來了,反客為主,余坤惦著腳步往后退,不敢坐。
“那我說的事能盡快辦了嗎?”吳婷氣勢咄咄逼人,直截了當(dāng),不想和這個色狼有所糾纏。
“這個,這個可能有些難度啊!”余坤彎腰搓著雙手回應(yīng)道。
余坤也在官場上混了這么多年,知道誰的面子能給?誰的面子必須給,對于眼前這個自稱是黨國軍人的女人,不知道來路,也不用太理會,打發(fā)打發(fā)得了。
吳婷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去,余坤不由得向后退,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吳婷轉(zhuǎn)身道“看來余署長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了哦?”霸氣側(cè)漏的眼神盯著余坤。
余坤雖然心里緊了一下,但思維很清晰,回應(yīng)道“這些人是吳團長親自交給我的,我可能不能隨隨便便就放人啊,長官你還是去找吳團長吧!”
余坤本想把所有事情扯的干干凈凈,但吳婷接下來的一句話把他嚇瞢逼了。
“我叫吳婷,吳國強是我親哥哥,吳明凱是我親爹,余署長,我們?nèi)说拿孀訅蛄瞬??”吳婷步步緊逼說道。
余坤聽完差點沒尿一褲襠,坐到在地上,抖索著雙腿,一個是獨立團的團長,一個是國軍第四十二軍的軍長,這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趕忙爬起來,滿臉的虛汗“長官,這就放,請跟我來!”
余坤帶著吳婷,阿鳳和金鵬飛走進了大牢,看見了廖長勝臟兮兮的模樣。
“打開,快!”余坤吩咐手下打開大門。
阿鳳一下跑上去抱住了廖長勝,其實這一舉動也是吳婷自然的反應(yīng),但阿鳳搶先了一步,自己只有尷尬的笑了。
“長勝哥,受苦了”金鵬飛拍著廖長勝說道。
“長勝,這次真要謝謝吳婷姐,全靠她來救你出去,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阿鳳高興的看著廖長勝,好似久別重逢的感覺。
廖長勝看著身著華麗的吳婷,差點沒認(rèn)出來,和那時候上山的那個軍官差太遠了,兩人對視著笑了笑。
“謝謝!”
“不用客氣”穿著華麗讓吳婷和廖長勝好像有了距離感一樣,沒有太多的語言。
阿鳳高興的拉著廖長勝往外走。
“等等!”廖長勝停下了腳步,有些嘲諷的語氣對著余坤問道“他可以跟我一起走嗎?余署長!”
吳婷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余坤,余坤趕忙回答道“能,當(dāng)然能,只要吳長官高興,牢里的全都可以帶走!”大牢里的人群開始蜂擁到牢門前,本以為希望來了。
正當(dāng)廖長勝扶著謝皮離去的時候,牢門前的犯人們又被無情的罵道“看什么看?滾回去”只有廖長勝回身看了他們一眼。
謝皮殘弱的身子走之前不忘對著余坤罵道“老子是你爹!”
“對,對,你們都是我親爹!”迫于吳婷的壓力,余坤真把自己的爹給賣了,真是個沒有原則的人,但又說回來,在這個混亂的社會,像余坤這樣會阿諛奉承的人,才能提心吊膽的保住頭上這顆腦袋,活的實屬不易啊。
“先把謝皮兄弟送到醫(yī)院吧,我們在回去看看安置的村民們!”穿著雖然大變,但吳婷清晰分析形式的頭腦一直保持在最高水準(zhǔn)。
村長助理
村里搞選舉,大家給助理投上一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