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的氣氛一片死寂,這幾天來死了太多人了,最難過的還屬廖長勝,兄弟們一個(gè)個(gè)的走了,女人也走了,心里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從未有過。
城東的情形大不一樣,龜田此招又把面子找了回來,可惜搭進(jìn)了一個(gè)美人。
加藤這個(gè)不知死活的東西,除了瀟灑以外也沒有其他事可做,現(xiàn)在連白天都往妓院里面鉆,龜田交給他的調(diào)配任務(wù)基本不過問。
“余署長,你們中國的女人,漂亮真漂亮!哈哈哈哈”加藤喝的爛醉嘴里不停的嘀咕著。
“帝國不是經(jīng)常有幾千年才出現(xiàn)的美人兒嗎?”
加藤的臉頓時(shí)就不好看了,喝了一杯罵到“放屁,真他媽的放屁,就那些玩意兒還幾千年,我噗誒”神色一轉(zhuǎn)猥瑣笑著“還是中國花姑娘漂亮,嘿嘿嘿”
“嘿嘿嘿,加藤隊(duì)長,你需要什么?直接說我余坤一準(zhǔn)幫你辦到!”
“這些我都玩膩了,昨天我回來看到染布坊有一個(gè)十幾歲的小女孩,哇,那膚白貌美的,太嫩了!”這個(gè)萬惡的畜生連十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走,我給弄去!”
“走,余署長好兄弟,真是好兄弟”
兩人攙扶著來到染布坊,各種彩色的布匹隨風(fēng)飛舞,顏料味道嗆人。
兩人跌跌撞撞的來到染布池“讓開”將一個(gè)正端著染水的婦人推到在地。
“看,就是那個(gè)姑娘”加藤指著一個(gè)正在跟著父母一起干活的水靈姑娘說道。
干活的工人看到了加藤,眼神很呆滯,手中的活兒也慢了下來,小女孩充滿惶恐握著母親的袖子慢慢躲在了后面。
加藤一步步的逼近“來,小姑娘出來,讓叔叔疼愛疼愛你!”
“太君,別這樣,姑娘還小!”母親推著加藤邪惡的手請求道。
“讓開!”余坤上前一把將母親推到在地,硬拉著小女孩。
小女孩無助的并攏雙腳,破舊的布鞋在粗糙的地板上極速的摩擦,哭訴著“母親!爹!救救我。”
母親跪著爬到加藤的面前,拉著加藤的袖子哀求著“太君,太君放了她吧!”
“滾一邊去”加藤重重一腳將婦女踢開了,婦女痛苦的拍著地板。
“上帝啊,你來管管這群畜生吧!”
在場所有的人狠狠的咬著牙,氣憤的握著手中的木棍。
小姑娘的爹聽到了母女的痛哭聲,從火爐中拿出一根燃著大火的火棍,對著加藤當(dāng)頭就是一悶棍。
加藤捂著后腦袋疼痛難忍,轉(zhuǎn)過頭兇狠的看著這個(gè)拿火棍的男人,拔出手中的太和刀向他砍去。
男人的腳步很靈活,身體壯碩,臂力極強(qiáng),加藤的刀法不成套路胡亂比畫,不但沒站到便宜,反而幾回合下來渾身上下被燒火棍伺候了一遍。
“打的好!”在場的伙計(jì)們吼了起來。
加藤頓時(shí)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舉著刀沖了過去,刀還未落下被男人猛的一腳,翻了個(gè)跟斗,滾進(jìn)了綠色的染布池中。
“噗誒”嘴里不斷吐出染水,一身綠,腳步滑稽的左右擺動(dòng),簡直就是一只綠毛的王八。
“哈哈哈哈,綠王八”伙計(jì)們大笑嘲諷道。
待在母親懷里的小女孩柔嫩的臉蛋從恐懼中潤了回來,嬌羞的貼在母親的肩膀上。
“八嘎!”加藤掏著自己腰間的王八盒子,掏了一半天,好不容易掏出來對準(zhǔn)那個(gè)男人,男人急步飛了過去,一棍將加藤的手槍打掉,又是一腳將他踢到在染池中。
男人沒有想停手的意思提著加藤的衣領(lǐng)扔了出來,騎上去就是一陣猛打。
“打的好!”伙計(jì)們又是一陣吆喝,看起確實(shí)讓人解氣!痛快。
加藤被揍的頭破血流,流出的鮮血在綠色的臉上畫了一筆,看不懂是個(gè)什么怪物。
余坤眼看形式不妙,再這么下去會(huì)弄出人命,拔出槍朝天開了一槍,伙計(jì)們的笑聲停止了,眼神怒視著余坤,余坤被這種死亡之瞪嚇破了膽。
男人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余坤,沒有過多理睬,繼續(xù)揍著加藤。
余坤抖著雙手“嘭”一槍開除,子彈命中男人的后背,男人嘴里流著血回過頭看著余坤,余坤又是一槍,子彈穿過男人的額頭,男人倒在了地上,只剩下怒視的眼神。
加藤一腳將壓在身上的尸體踢開,甩著頭站了起來。
現(xiàn)場突然鴉雀無聲,所有的笑聲都被子彈的硝煙壓住了。
婦女張大了嘴,放大了瞳孔跑了過去抓著余坤的衣服使勁的腰著“還我丈夫,你這個(gè)狗漢奸”。
“嘭”
槍聲又響了,子彈從婦女的腹部飛出,婦女的言語卡在了喉嚨,連續(xù)三槍開除后,余坤的膽子撐破了,毫無顧忌的樣子,殘忍的露著牙梗。
“嘭嘭”
兩顆子彈再次殘忍的撕扯著婦女的內(nèi)臟,從背后漸出兩股血灘,飛出的子彈從小女孩的耳朵劃過,害怕的抖了兩下身體。
婦女的眼神變得絕望,雙手垂直落下,下巴微微上臺(tái)無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女孩仿佛被死神割掉了喉嚨,痛苦的嘶吼沒有聲音。
小女孩義無反顧的跑了故去狠狠的咬著余坤的手。
余坤怎么甩也甩不開,疼痛難忍“嘭”一槍奪取了小女孩的懵懂無知。
小女孩嘴角流著鮮血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動(dòng),一只手牽著母親的手,另一只手使勁的朝著自己父親伸去。
“嘭”
余坤又是一槍,這一槍的聲音在小女孩的耳朵里很蕭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響聲,腦海里的所有記憶恍懂的留在了和父母一起的笑聲中。
周圍的一切沒有了聲音,小女孩閉上了眼,嬌嫩的面容一下失去了光彩偏躺在冰冷的石板上,伸向父親的手如愿以償?shù)穆涞搅烁赣H寬大而粗糙的手中。
“八嘎”加藤看到小姑娘死了,不斷踢著余坤。
這個(gè)漢奸殺中國人的氣質(zhì)瞬間變成了狗縮的模樣,玩著腰不停的致歉。
加藤提了提褲子,大跨步的走出染坊,余坤像一條狗緊跟其后。
伙計(jì)們雖沒有言語,但心中的憤怒被這草菅人命的行為徹底的揭開。
誰說百姓能任人宰割,誰說中國工人沒有骨氣,我本想靠自己的雙手掙口飯吃,你非要我提著鋤頭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