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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三國不正常

第二十五章:什么是真材實料

這個三國不正常 墨青空 2032 2018-05-29 17:11:57

  典韋擅長步戰(zhàn),夏侯淵功夫好,在地面上算是普通,但若是在馬背上,可能會比在地上要強上一倍,現(xiàn)如今兩人都是在地面上,而且都是赤手空拳,雙方各有各的不利的地方。

  若是典韋拿上他的一對鐵戟,仨夏侯淵也不夠他打的。

  “典兄弟,好身手!”夏侯淵起身抱拳說道。

  典韋哈哈一笑。

  “什么好身手,你若專心一些,也不會落敗的如此之快?!钡漤f說道。

  兩人過招之后,典韋就將夏侯淵的身手給掂量了出來了,眼前這小子是打不過自己的,不管是不是分神,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若是不分神,兩人也只不過是多僵持一會兒罷了,典韋一旦發(fā)力,夏侯淵還是如此。

  夏侯淵是打不過典韋的,因此幾招過后,夏侯淵便是敗局已定了。

  只是典韋打的也算是盡了興,高興了,所以會說兩句漂亮話罷了,若先前與夏侯淵之間心中還有點兒芥蒂,現(xiàn)如今過手之后,心里的那一點兒芥蒂也就全都沒了。

  不打不相識,便是如此了。

  王澈見典韋與夏侯淵之間如此,也就放下心來,繼續(xù)回廚房忙活去了。

  客人來了,酒是現(xiàn)成的,但是總要弄些下酒菜吧?

  用醢醬蒸了一大盆肉,端了出去,又從廚房拿了碗筷,洗刷干凈,帶到了院子之中,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之上。

  典韋和夏侯淵經(jīng)過剛才一番切磋,加上天兒熱,兩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坐下來的時候,典韋依舊是有些小心翼翼,方才與夏侯淵切磋,心思都在兩人的過招之上,也就忘了自己后股的疼痛了。

  照王澈的話說的話,就是一時之間,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人也就不知疼了,現(xiàn)在那股子勁兒過去了,自然就能感到疼了。

  “兩位,寒舍也沒什么好招待的兩位的,還望見諒?!蓖醭号阈Φ溃S后打開酒壇子,為他們面前的酒碗斟上酒水。

  曹滿笑道:“無妨,也是我與妙才兄長臨時起意,到王兄這邊來,也是我們唐突了,這碗酒,就由在下先敬王兄與典兄吧?!?p>  夏侯淵也端起酒碗,看著王澈與典韋說道:“昨日在部尉府發(fā)生的事情,出于理法,在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今日與王兄、與典兄相識,這酒,就當(dāng)是在下給典兄和王兄賠罪了。”

  “不敢不敢?!蓖醭哼B連搖頭:“漢法不容情,在下理解?!?p>  “就是,這怪不得夏侯兄弟,請!”典韋甕聲甕氣的說道。

  四人端著酒碗在一起碰了一下之后,一飲而盡。

  這一碗酒喝下去,這也就表明了,雙方之間之前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在場的人都沒有什么小心眼兒的人,而且之前的事情,人家也的確是秉公執(zhí)法,怨不得人家,而且夏侯淵在對典韋動刑的時候已經(jīng)手下留情過了,這份情面,是要承下的。

  “現(xiàn)如今在這小院子之中,沒了酒肆之中的吵雜,王兄總該說句實話了吧?王兄對于如今天下,到底是如何看法?”曹滿問道。

  王澈笑了笑:“原來曹公子還是執(zhí)著在這個問題上啊。”

  “王兄也無需稱呼我為曹公子,看王兄年紀,似乎比在下要年長,若是王兄不棄,如妙才兄長一般,喚我一聲小滿或者阿滿便可。”曹滿笑道。

  “小滿,這.......”夏侯淵想要說什么,但是卻是被曹滿眼神制止住了。

  夏侯淵只能止住話語,低頭看著自己的酒碗,他知道大兄的這位妹妹尋常時候,與大兄一般,不拘小節(jié),但是這才是她與王澈第一次見面而已,如此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好,有些孟浪了?

  但是王澈卻是沒有想這么多。

  阿滿?這名頭不是曹操的嗎?曹阿瞞,是曹操的小名兒,怎么就到曹滿身上去了。

  王澈哪兒知,曹滿的滿,是滿則溢的滿,而曹阿瞞的瞞,是瞞天過海的瞞,同音不同字,自然也不同義了。

  王澈還是“未成年”因此還沒有起字,至于曹滿,也沒有起字,所以現(xiàn)在只有一個小名,叫小滿。

  “好,如此,阿瞞也無需與我生疏了,若是不嫌棄,喚我王澈或者是阿澈都可以。”王澈笑道。

  四個人坐在一起,三碗酒水下肚,便成了知交好友,友情來的也太快。

  “既然如此,阿澈也該回答我方才的問題了吧?”曹滿笑道:“阿澈既然胸中有丘壑,又何須隱藏自己呢?”

  “小滿你怎么又知道我是有真材實料呢?”王澈反問道。

  曹滿臉上的笑意不減,看著王澈說道:“先是在酒肆之中從掌柜的口中聽說過阿澈你的才能,然后在酒肆之中,你雖然說的不多,但是從中也可看出,阿澈你絕非庸人?!?p>  王澈低頭,笑而不語,他能有什么能耐?他的能耐,就是熟知這一段歷史,那也托了羅貫中大爺?shù)母!?p>  若沒有羅貫中大爺?shù)哪潜拘≌f,就沒有后來民間的那么多段子,這段歷史的傳頌度又豈會這么高?

  自己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罷了。

  “不過是些俗理罷了?!蓖醭盒Φ溃骸斑@年頭,只要不是個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尤其是這洛陽城里的人,但是人啊,明白是一回事,看,又是一回事,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明白,看,做。”曹滿喃喃道:“這三者有什么區(qū)別嗎?”

  “大漢如何,天下如何,天下人心里明白,即便是個尋常百姓,你去街上拉個人低聲問問,他也能跟你說兩句,其實大家都是明白人,所謂看,有能讓世人看到的,有不能讓世人看到的,朝堂就是如此,百姓們不會特意去看朝廷如何,他們只會著眼于自己的生活圈子,想辦法過活下去,想要過活的更好,就如同上個月幾處郡國發(fā)大水一樣,那些遭了災(zāi)的百姓,你讓他去研究朝堂如何如何?再聰明的人,也不會去做這種糊涂事,在他們眼里,當(dāng)下最重要的是什么?吃飽飯,穿暖衣,活下去,盼著朝廷的救濟。”王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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