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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明星

第二十七章 調(diào)皮玉郎呆子燕

三國大明星 三兩大米 2576 2017-03-29 08:30:00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p>  讀著讀著,劉備的眸子越來越亮,將紙張放在案上對著關(guān)張二人道:“僅此一句,便不愧天才之名。再加上那首《蒿里行》,我這外甥如今足可以在文壇立足了,也不知是何等人物能讓他如此稱贊?!?p>  “聽聞來傳信的驛丞言說,此詩是玉郎贈與其義兄的即興所作,那義兄的名字好像叫做趙云,在常山有幾分勇名?!币躁P(guān)羽的高傲,自然不會對一個不熟識的武將有什么太高的評價。

  劉備微微頷首,心中牢牢將趙云的名字記下,不論此人本領(lǐng)如何,有此詩擺在這里,他的名氣只會越來越大,若是玉奴兒也能給自己兄弟三人作一首詩……正思考間,只聽張飛又大著嗓子道:“大哥,為何這秋高氣爽的天氣,他這詩中卻寫‘北風吹雁雪紛紛?”

  “羽也想過,此處應當是玉郎將自己的感受同這方天地結(jié)合而作?!苯釉挼氖菗嶂L須的關(guān)羽,“與義兄分別在即,哪怕再晴朗的天氣,也無異于狂風飛雪,加之乃即興所作,這看似不合理的一點反而更加有賦情于景之意,于意境只會更高。”

  到底是愛讀書的人,這鑒賞水平就是不一樣,若是張鈺聽到關(guān)羽這番話恐怕會感動地不要不要的。

  他哪兒想過那么多,眼見趙云要離去,腦海中這首最著名的送別詩《別董大》就自動浮現(xiàn),連修改都沒來得及,想一句說一句,說是即興倒也沒錯。

  聯(lián)想到后世,有很多名人大佬因為自身名氣的關(guān)系,明明是自己的漏洞和失誤,卻總會被人加以擴大和解讀,硬生生變得非比尋常,立意高遠,內(nèi)含深意,撲街們只有羨慕的份兒。還有被選作閱讀題的文章,連作者本人都能將“作者表達了什么樣的思想感情”做錯,“作者描寫窗簾是藍色的有什么意義?!眿尩奈壹掖昂熅褪撬{色的不信你來瞅瞅?

  被坑慘的張鈺總算也有被人填坑這種待遇了。

  張飛恍然道:“原來如此,還是二哥你學識淵博!玉郎這孩子真心不錯,初時有救濟流民的善舉,如今又學我們?nèi)私Y(jié)拜兄弟。雖然還沒和他見過,可俺覺得他越來越對俺張飛胃口了,也不知何時才能見他一見!”

  畢竟是自家外甥關(guān)系擺著,剪不斷的親情血濃于水。在將流民安置好后,劉備對于張鈺的一點點埋怨也拋之云外,細細想來他從幼時久病到這多年后的揚名,做舅舅的也打心底里為他驕傲開心。

  “為兄又何嘗不想我這多年未見的外甥?如今已入金秋,距離年關(guān)也不算遠,待到平原政事穩(wěn)定下來,咱們兄弟三人便一起去我那姐夫家中過個年。”

  “善!”便是連平日里話不多的關(guān)羽也露出喜色,一來是張世平對三人有恩,二來是大哥這外甥也的確讓人好奇神往。

  自己的大耳舅舅三兄弟正隨著新年的腳步漸漸朝自己走來,張鈺可不知道。

  目送趙云從視線中消失不見,他便回身下了城樓,看到幾個文人小吏模樣的人在城下拿筆記錄著什么,正欲離去,卻被這幾人攔住。

  “張公子!”

  “玉郎!”

  “嗯?!”張鈺驚了一跳,想摸出面具戴上已是為時已晚,“幾位……有何貴干吶?”

  “您方才所作之詩,能否再請重說與我等一遍?我是咱這中山城驛館的小吏,您之前的那首大作也是在下送往各地的……”

  于是乎成名的好處又一次顯現(xiàn),都不需要張鈺做什么,自然會有大批專業(yè)人士來幫他做宣傳,甚至連之前行路中那首《歸園田居》都刨了出來。待到日后張鈺名氣更上一層樓時,各大城池的驛館甚至都派有專人在此守候,等他一有新作問世便火速回報,時人云:玉郎詩一首,河北誰不知。

  回家之前張鈺幾番叮囑張彪等人,萬萬不敢把遭到黑山軍襲擊一事透露出來,否則自己日后恐怕再難出門了。

  所幸張五傷勢已好得差不多,張三只是腿還有些作痛,若是父親問起便說張三不小心墜馬,而后在自己結(jié)拜的義兄家待他把傷養(yǎng)好便可,想來不會被看出什么問題。

  張鈺特地戴著面具回到家中,樂呵呵地去見父母,誰知一個照面就被認了出來。

  “玉奴兒,你這又是哪里搞來的稀奇古怪玩意兒?這么久才回來,莫不是自知無顏面對你爹娘了?”張世平假裝生氣,可威嚴一點兒都提不起來。

  “你又說什么胡話呢?!眲⑹习琢苏煞蛞谎郏锨懊嗣堚暤哪樀溃骸翱蓱z我兒,又清減了不少,快去找庖子準備寫好吃食!吃飽了晚上和娘好好敘敘話?!?p>  感動歸感動,可想象中的驚喜也落空了?!拔乙路际切碌模^發(fā)也換了形狀,連大半張臉都被面具遮住,怎么你們一點都不驚訝?”

  畢竟是至親的父母,看出來也不足為奇,張鈺又悄悄跑去找鶯兒,誰知這姑娘先是一愣,隨后就要撲上來扯他的面具,倒是讓張鈺自己方寸大亂。

  “鶯兒你干什么!”

  “公子,公子你的臉怎么了,是誰毀了公子的容顏,鶯兒就是做鬼——”

  隨著張鈺將面具摘下,鶯兒激動的情緒總算得到了緩解,慢慢地將腦袋貼近,靠在他的胸口不發(fā)一言,女兒心思已經(jīng)如那中天月明般昭然。

  撫慰一番,讓這小妮子去給自己準備洗澡水,張鈺又跳脫地去尋韓燕,想來這小姑娘該不會對自己也像父母鶯兒一樣熟悉,能滿足自己一點兒惡趣味。

  韓燕的房間就在自己房間出來拐彎處,離的很近,也便于她對張鈺日常生活的打理和照料。一開始把這間房子騰出來給韓燕住時,鶯兒還為此吃了些醋。

  張鈺戴著面具先經(jīng)過自己門前,只見房內(nèi)亮著燭火,而不遠處韓燕的房間則是漆黑一片,心里嘀咕她大晚上跑到自己房間干什么,悄悄扶開了門。

  “案幾也收拾停當了,床鋪也清掃過了,銅鏡也擦過了,公子你怎么還不回來呢……”

  女孩子背對著門口,大大的眼睛無精打采地耷拉著,手中的抹布被她纏在了手指上搓動,似是在排解心中的煩悶。

  “小姑娘,你那公子到底有什么好,讓你這樣牽腸掛肚的?!睆堚晢≈ぷ訂柕?。

  “公子他——??!”

  韓燕尖叫一聲跳了起來,“你,你是什么人!”

  嘿嘿嘿,果然沒認出來。

  “我可是你日夜思念的良人??!”張鈺彎起嘴角邪邪笑道。

  “你……無恥!你別過來,我會喊人的!”

  “我的天……”張鈺看著她緊張的模樣也很捉急,“我從未見過如此呆的小美女…你倒是快喊啊,非得讓人捂住嘴才知道后悔,真要是有人闖進來,就你這個反應人家早把你辦了?!?p>  心里想著,張鈺繼續(xù)向她走去,這一動卻把韓燕嚇了個夠嗆,失了顏色的臉蛋還稱不上花容月貌,活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咔嚓!”

  “臥槽,我的花瓶!你干嘛?!”張鈺凌亂了。

  只看見韓燕從摔碎的花瓶里撿起一塊尖銳的碎片架在自己脖子上,瞪著大眼睛朝張鈺說道:

  “雖然我年紀小,可已經(jīng)是我家公子的女人了!如今我閨房被你這歹人闖入,名節(jié)不保,對公子聲名不利,我韓燕愿意一死,來保全自己的清白!

  韓燕不怕死,小賊你也休要得意,我家公子和我兄長定然不會放過你!”

  說著,這小手拿著碎片就要往脖頸處劃!

  “等一下!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女人……還有啊,這好像是我的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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