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奇神情一凜“是誰?”
“你和暖玉”清麗也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
魏奇無奈“清麗,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這事關你哥的性命!”
聽到事關清言的性命,清麗有些慌了“那么嚴重嗎?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以為只是清言做了噩夢而已呢,畢竟他一直都很正常的。
“現(xiàn)在也和你說不清楚,你先告訴我,最近你哥到底有沒有招惹過什么奇怪的人”魏奇追問清麗。
他再次提出這個問題,清麗有些犯難了,自家哥哥經(jīng)常夜不歸宿,他有沒有在外面招惹過什么奇怪的人,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在她知道的時間里,那可是多了去了。
“主人,你只要問她最近兩天內(nèi)他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就行了”鳳凰蛋提醒魏奇“鬼修向來是有仇必報,從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思想。一定是他最近兩天內(nèi)得罪了鬼修,才使鬼修對他下手的”
最近兩天?魏奇不經(jīng)意間想起了牧天行,最近兩天清言也就為了丹爐的事情和牧天行起過爭執(zhí)。
而清麗也證實了他的想法“若說最近幾天我哥得罪的人,也就只有牧天行了,不過他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嗎?”清麗不相信,牧天行是牧家老二的私生子,在家里的地位一向不高,為人也有些膽小怕事,說來,上次他和清言爭丹爐時的樣子,的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魏奇努力回憶著牧天行的樣子,挺正常的一個人呀,他怎么可能是鬼修?或者,他與鬼修有聯(lián)系,據(jù)說牧家一直在尋找能人,或許還真讓他們找到了?無論如何,這個鬼修都跟牧家脫不了干系,魏奇決定晚上去會一會那個鬼修。按照鳳凰蛋的說法,鬼修從來只在夜間活動,因為白天他們的修為會大打折扣。
他拿出了自己剛煉制的培元丹,遞給清麗“喂給清言一顆,另一顆你自己吃下去”增強清言自身的抵抗力,也能使他在鬼修的詛咒之下多撐幾日。而清麗雖然是至陰之體,但是培元丹只是去除體內(nèi)的雜質(zhì),并不會強化她的至陰之體。
清麗依言把培元丹喂給了清言,果然使得他面色好了一些,而剩余的一顆她拿在手里想了想,卻沒有服下,對于自己的體質(zhì),她還是有些擔心。
魏奇見她沒有吃,明白了她的顧慮,開口道“你放心吧,這個是去除你體內(nèi)的雜質(zhì),讓你延年益壽,百病不侵的”
清麗這才放下心來,把那顆培元丹吃了下去,吃下培元丹以后,她只感覺神清氣爽,身輕如燕,如同服了仙丹靈藥一般。魏奇笑了,這培元丹在普通人眼里不就是仙丹靈藥嗎。
他把其余的幾顆拿了出來,除了掉在火葬場的那一刻以外,還剩下七顆。清麗好奇的看著他手里的七顆培元丹,那丹藥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一看就不是凡品。
魏奇思索著,應該如何把這七顆丹藥推銷出去呢?思來想去,還是由清家代為出面,塑造出自己神秘的煉丹大師的形象比較好。只是清正和清為兩個人是商場上的老狐貍,和他們合作的話,自己不一定能玩得過他們。
他把目光投向了依然昏迷的清言,這是個不錯的人選,有家庭背景,也不乏商業(yè)頭腦,最重要的是年輕,講義氣,自己對商業(yè)方面一無所知,和他合作是個很好的選擇。而此時的清言還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就被人給盯上了。
既然決定讓他當自己的小伙伴了,魏奇對他也就上心了些,鬼修什么的,也不能阻擋自己的商業(yè)大計。對戰(zhàn)張元時的勝利讓魏奇自信心大漲,他那樣的修為都能被牧家奉為上賓,自己現(xiàn)在可比那時修為又漲了,還有什么人是自己打不過的?
鳳凰蛋不忍心潑他的冷水,可是兩人已經(jīng)為一體了,他生自己才能生,他死,自己也活不了,為了不讓自己在還沒破殼時就死掉,它還是忍不住提醒魏奇“鬼修同一般的休市可不一樣,他們手段莫測,最擅長的就是攻擊別人的識海,你若是不小心,被他變成了白癡,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它的話讓膨脹的魏奇冷靜了下來,他讓清麗守著清言,自己鉆研起暖玉所給的玉簡里的內(nèi)容。玉簡里的內(nèi)容本來都是暖玉給魏奇,讓他按照修為修煉的,而此時卻都被魏奇吸收進了識海里。其中還有一些中階法術(shù),是要修煉到練氣七八層才能用的。
期間清言又醒過兩次,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仍然感覺自己被鬼包圍著,差點把魏奇的臉打青了,魏奇無奈,只得讓他繼續(xù)昏睡。在鳳凰蛋的指導下,魏奇畫了一個陣法把清麗和清言兩人包圍在里面。
鳳凰一族的傳承還真不是蓋的,還未出殼的鳳凰都懂陣法,魏奇有點期待破殼后的鳳凰了。其實一般的鳳凰蛋沒有這么逆天,魏奇得到的這個鳳凰蛋運氣不好。還未破殼就被暖玉帶著一起穿過了時空裂隙,來到了藍星。使得本來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力量破殼的它,生生在時空裂隙里流失了大部分的力量,只得憋屈的重新吸收力量,以期破殼成功。
陣法只是簡單的防御陣法,但是在現(xiàn)代這個道法落寞的時代,也不會有多少人能夠破掉這個陣法,所以魏奇還是很放心的。
在去牧家之前,魏奇還是先去了趟火葬場,其實他還是很熱愛工作的。到了火葬場,一向最晚一個下班的王方竟然不在,魏奇有些奇怪,他還想讓王方幫自己守一晚上夜呢。不過他也沒在意,和主任請了個假,他就趕往牧家了。
牧家和清家一樣,都是住在半山的富人區(qū),兩家相去不遠,所以清麗一說,魏奇就很容易的找到了牧家的地址。此時天剛黑,牧家卻早早亮起了燈火,諾大的別墅,燈火通明,有仆人進進出出,似乎是在舉行著什么宴會。
魏奇偷偷潛伏在暗處,仔細觀察著,覷著一個機會,悄然潛進了別墅。剛進別墅,他就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息,那氣息讓他十分不舒服,似乎體內(nèi)的負能量都被它給激發(fā)出來了,讓人有一種想要破壞的欲望。
thank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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