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登徒子……”
一聲凌厲中帶著怨恨,話語中卻又帶著頗為不滿的聲音從三人背后傳來。
正在商討賺錢大計的秦超等人,瞬間被嚇的雞飛狗跳,程處墨更是被嚇的渾身打著冷顫,猛的退后幾步。
待看清楚來人之后,程處墨這才憤怒的朝著對方吼道:“你這丫鬟,竟是如此沒規(guī)沒矩,本公子今日非要將你……將你……”
“光天化日之下,你這登徒子想要將我怎樣?來呀,今日看誰先怕?!贝簳砸膊桓适救酰苯雍莺莸牡芍烫幠?。
“我……我……”程處墨只覺得心中好像嗶了狗似的,一個丫鬟而已,哪來的那么大怒氣?哪來的那么大膽量?自己可是國公之子啊,還是長子。
這里若是無人,程處墨覺得他完全有信心將春曉這丫頭制服,雖然只是個丫頭,但容貌姿色也算是不錯,只能說是投錯了胎。
可這真特喵的是光天化日之下啊,別說是按倒在地XXOO了,就是跟她較了真那都是有損身份的,回家說不定又是一頓胖揍。
此刻程處墨真覺得自己好委屈啊,俺明明是個小國公啊,怎么感覺比小**還要委屈呢?我了半天,最終程處墨只能蹦出一句:“好男不與惡女斗,今日本公子我心情好,不想與你糾纏?!?p> “無臉登徒子,你才是惡女,你全家都是惡女……”惱羞成怒的春曉惡狠狠的朝著程處墨怒吼道,眼眶中泛起陣陣水霧。
“春曉……”
“姑娘慎言……”
秦超與王詩詩同時開口制止,默契感十足。
“秦公子,程公子,牛公子,春曉由事生怒,因此失了理智,小女子在此代春曉向三位公子賠罪,還望三位公子大人有大量,莫與春曉較真?!蓖踉娫娂泵ι锨暗狼傅馈?p> “不礙事,只是春曉姑娘切勿再因言獲罪?!鼻爻苁谴蠓降膿]了揮手,他壓根就不在意。
再說,春曉的這種行為對秦超來說本就不算什么,后世這種情況見的多了,人家主子都出來道歉嚴明原因了,秦超一個大老爺們也懶的去跟一丫鬟較真。
“哼!”程處墨冷哼一聲。
若不是看在秦超的面子上,他才不會就此罷手。
那丫鬟僅憑剛才那一句話,程處墨便有理由把她處死,額,應該是交到京兆府處置,稍稍運作一下,處死還是沒問題的。
“小姐,他們剛才……”春曉覺得自己很委屈。
“夠了,你我二人的事本就不應遷怒他人,況且三位公子也無招惹你我二人,再敢多言,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蓖踉娫娨彩怯行┥鷼?。
“王小姐,算了,我看春曉也是無意之舉,莫要動了怒氣?!币荒樸卤频那爻⒉挥绊懰麆袢耍瑳r且他對王詩詩的感覺本就不錯,雖然身邊有個刁蠻丫鬟。
“就算我被小姐撕爛了嘴,也不用你這沒安好心的登徒子替我說好話?!贝簳运剖钦娴氖チ死碇?,猶如一條瘋狗似的,見誰咬誰。
“春曉……”王詩詩這次是真的怒了,揚起手便要狠狠的抽向春曉,但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抽下去。
畢竟是自己身邊唯一的丫鬟,也是跟著自己一起長大的,身邊唯一的貼心人,唯一的自己人。
雖說春曉此刻極為不理智,可讓春曉如此憤怒的原因,不還是因為自己?
“反正到頭來也不可能遇到一個好人,與其嫁給那花花公子王永安,還不如嫁給一個順眼的?!贝簳运剖钦娴谋槐漂偭?,臉上露著絕望的笑容念叨著。
轉(zhuǎn)而將懷中的包裹扔入秦超懷中,道:“你不是對小姐有意嗎?正好小姐也看你挺順眼的,你若還算是個男子漢,便請媒人到王府說親去吧,小姐的嫁妝也已經(jīng)給了你,去與不去,你自己看著辦?!?p> “恩!”秦超下意識的點著頭,旋即發(fā)覺情況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連忙恍悟:“恩?”
感受著那還帶著絲絲余溫的包裹,里面很輕,根本感覺不到什么重量,這嫁妝也……
等等,嫁妝倒是小事,上王府求親又是怎么回事?剛剛我怎么好像聽到王永安這三個字了?
秦超看著王詩詩,此刻的王詩詩也早就沒了之前的凌厲聰慧,反倒是紅著臉低頭害羞。
得了,問她也是白問。
秦超轉(zhuǎn)而看向春曉:“這是怎么回事?”
自己喜歡美女,也對王詩詩有感覺,但那屬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還沒搞清楚就私定終身,這個可不是什么好跡象。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嫁妝你也收了,也算是答應了這門婚事,正是你展現(xiàn)男子漢風度,抱得美人歸的時候。”春曉隨意的丟下句氣話,轉(zhuǎn)而拉著王詩詩強行離去。
王詩詩是不大愿意走的,但春曉打小便做著粗活,力氣自然不是王詩詩能抗衡的,只能被春曉強行拉著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秦超三人大眼瞪小眼。
“哇!好刺激呀……”也不知過了多久,王詩詩主仆二人早已消失在眼前,程處墨這才先反應了過來,流著哈喇子滿是羨慕著,“大哥,等你娶了王小姐,能不能把那春曉給我當個妾?”
“二哥,人家可是王家,五姓七望的世家,這身邊的丫鬟那可是通房丫鬟,他也是大哥的人,你這么惦記著好像不太好吧?”牛見虎很不合實際的提醒著。
我圈圈你個叉叉啊,什么鬼?古代娶親還娶一送一?到底要不要這么爽?
還有,這特喵的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秦超確實有過來長安看能不能跟王詩詩來個偶遇啥的,然后趁機拉近一下感情,可讓秦超大跌眼鏡的是,偶遇倒是有了,感情則是不用拉,直接送入了懷中。
可自己怎么總感覺不真實?。?p> “你們說哥該咋辦?”秦超一臉懵逼的看著程、牛二人,問道。
“當然是找人說親去啊,你都收了人家的嫁妝,這事若是毀了,王家小姐這輩子就別想嫁出去了。”程處墨說道。
“可是我孤家寡人的一個,什么也不懂啊。”秦超故作為難道。
至于內(nèi)心深處,這個時候只有傻逼才會拒絕,雙方本就有感覺,雖然接觸的少,但對于王詩詩,秦超還是有些了解的,應該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姑娘,娶回來應該是自己賺了才是,更何況人家還是五姓七望。
先前程處墨和牛見虎給自己說的那個鄭家女,不是直接被拒絕了么。
所以,秦超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這事若是自己去,一定不會成功的,反而會被人把嫁妝奪回去,然后再把自己打出來。
So,秦超又想到了程、牛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