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偷親被抓
一個不察,腿突然痛了一下,許言踉蹌了一下,好在裴亦是就在床邊待著,將許言扶了一把。
許言尷尬的朝著裴亦是笑笑。
裴亦是讓許言躺在床上躺好,至于手機,則是直接沒收了。
“我在玩會吧,在玩一局就好。”許言打著商量的語氣,在跟裴亦是說著。
然而,裴亦是就是不肯,不讓她在繼續(xù)玩了。
也不知道這有什么可玩的。
至于蘇南,也被裴亦是一個眼神,嚇得離開了。
蘇南從第一次見到裴亦是,就對裴亦是有一種莫名的害怕。
所以,他在許言的病房中,一看到裴亦是冷冰冰的眼神,當(dāng)即就離開了。
蘇南離開了,手機也被沒收了,一時間,許言無聊了起來。
待在病床上,實在是無事可做。
偏偏,裴亦是又是個悶葫蘆,什么話也不說,就只是安靜的坐在床邊而已。
許言干脆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給蒙住,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許言很快就睡著了,等到她睡著后。
裴亦是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許言蒙住腦袋的被子給掀開,露出了她一張看起來有些紅彤彤的臉。
如今是在夏天,她也不嫌悶得慌。
至于裴亦是,則是坐在床邊,盯著許言看了起來。
其實,公司中挺忙的,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要陪在這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著她,就感覺很是心滿意足。
那日,帶著她從家中來醫(yī)院的路上,他本就喝了爺爺下藥的茶,天知道,他當(dāng)時到底是用了多強的自制力,這才沒有對她做一些事情。
若不是那天,她從樓上摔下去,受傷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忍得住。
話說回來,他以前的時候,也被一個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下過藥,但是那個時候,他分明是可以忍住的,可是這次,在她身邊,他的自制力,真的差到了極致。
尤其是在車上,她們兩人靠的那么近,聞著她身體上散發(fā)出來的自然馨香,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在當(dāng)時,他將許言送來醫(yī)院,確定她沒事后,這才趕緊離開,去洗冷水澡了。
只是這兩天時間,她總是喜歡和那個蘇南一起玩游戲,這讓他郁悶不已。
所以在剛才,看到她激動的下了床,這才忍不住的,將手機沒收,讓蘇南離開。
如今,看著許言的睡顏,裴亦是的心中感到滿足,仿佛空了好久好久的心,瞬間被填滿了。
至于她的來歷,她是如何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浴室中,這些都無所謂。
許言在睡著的時候,嘴唇會微微的張開一些,看起來粉嫩可愛的緊。
盯著許言的嘴唇看了許久,看著看著,裴亦是突然感覺到,他有些口干舌燥。
過了許久許久,裴亦是俯下身子,溫?zé)岬拇?,落在了許言的唇上。
他只是剛剛碰到許言的唇,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開門的聲音。
他快速起身,只是身后來的三人,已經(jīng)將里面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三個老人互相對視一眼,又連忙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伸手敲了敲門,等到裴亦是黑著臉,將門打開,三人這才進來。
許言睡得比較沉,所以,并沒有醒過來。
“不愧是我孫子?!迸崂蠣斪釉诮?jīng)過裴亦是身邊時,激動的說著。
至于張老爺子和張老夫人,則是當(dāng)做沒有看到裴亦是一般,直直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見許言睡著了,他們也只是安靜的坐在這里。
而裴亦是,自然也是安靜的坐在一邊。
雖然這臉上看起來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心中著實是有些忐忑的。
要是許言醒過來,老爺子他們說起剛才的事情,該如何是好?
不過隨即,他也就沒有在糾結(jié)這件事情了,說與不說,又有何干系。
總之,她是他看上的人,最終自然是會嫁給他的。
不過想到,她似乎并不喜歡自己。
想到這里,裴亦是的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
......
至于許言,這一覺則是睡得很舒服,當(dāng)她醒來后,這才看到病房中多了三個人。
是爺爺和奶奶他們。
許言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奶奶坐在床邊,她連忙起身。
“哎呦,小心點,可別再傷著了,奶奶會心疼的,你說說你,怎么就會從窗戶跳下來呢,多高呀,這得虧是沒有大事?!睆埬棠痰恼Z氣中,滿是心疼。
許言尷尬的笑了笑,這件事情,確實是她的錯,她不應(yīng)該跳窗戶的。
讓自己躺在了床上不說,偏偏,居然還讓爺爺跟奶奶們擔(dān)心,這是不對的。
“爺爺,奶奶,讓你們擔(dān)心了,我以后一定不會了。”許言保證道。
她以后,確實不會再隨意跳窗戶了,雖然沒有什么大事,但是那么高跳下去,是真的很疼的。
聽到許言的保證,張奶奶也沒有在說什么。
恰在此時,許言的肚子傳來了一道聲音,許言臉色頓時羞紅,低下了頭。
她今天沒吃多少東西,若不是因為肚子突然響了一聲,她還沒感覺到餓呢。
“來,你先吃點水果墊墊。”張奶奶拿了一個香蕉剝開,遞給了許言。
“臭小子,你去給言丫頭帶點飯回來,怎么照顧人的。”裴老爺子則是伸手在裴亦是的胳膊上捶了一下,讓他去給許言買飯。
許言正想說不用了,就看到裴亦是已經(jīng)大步走出了病房。
許言將未說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中。
許言吃了一個香蕉,外加一個蘋果之后,就沒在繼續(xù)吃東西了,而是跟爺爺和奶奶們開始聊天。
他們聊的時候,許言大多數(shù)時候,是沒有什么話可說的,一般只是聽著而已,或者應(yīng)他們幾下。
說著說著,突然就說道了許言和裴亦是的婚事。
許言在聽到他們兩個婚事時,就想要插嘴,然而,裴爺爺根本就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許言只能悶悶的坐在床上,聽著他們?nèi)齻€老人討論。
只是,許言怎么越聽越不對勁?
他們這說婚事說著說著,怎么就說到了孩子身上?
偏偏,許言每次一張口,他們都不曾聽到,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正好這時,裴亦是來了,許言求助似的目光落在了裴亦是身上,想要讓他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