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再說什么她都是聽不進(jìn)去的,他也不說了,他并沒有走,他坐在樹邊,靜靜的依靠在樹上。
田菁菁和易天奇站在遠(yuǎn)處看著他們這樣,心里很不舒服,特別是看著紀(jì)希顏現(xiàn)在的情況。
“顏顏這樣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從那件事情中走出來?!碧镙驾颊f道。
“可是,能有什么辦法?殷爺爺都走了。”他也想讓她走出來,可是沒什么可行的辦法,除非殷爺爺還在。
“有!”田菁菁突然想到一個人:“就是殷君凜!”
“我聽說他和殷爺爺從小把顏顏帶大的,顏顏帶他們?nèi)缤H人,殷爺爺走了,還有殷君凜,讓殷君凜去和顏顏說說就行了,殷君凜的話顏顏總不會不聽吧?!本褪窃谇岸螘r間紀(jì)希顏過生的那天,她是聽殷君凜說過的,所以她才會覺得殷君凜的話紀(jì)希顏才會聽得進(jìn)去。
紀(jì)希顏生日那天,易天奇也在,他回想了一下,確實他也聽殷君凜說過,找他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他在法國,怎么和他說?就是在電話里講,也不一定說得清楚。”他顯然是忘記了,殷爺爺是殷君凜的親爺爺,自己的爺爺走了,不管多遠(yuǎn)都是要回來的。
所以,田菁菁以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你沒事吧?殷爺爺是他的親爺爺,他的爺爺走了,他會不回來么?而且聽我爸說,他在法國的學(xué)業(y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將會一直留在中國?!?p> “。。。”好像是哦,瞧他的腦子。
“那具體怎么做?”
田菁菁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冥思苦想了一番,道:“首先我們要找到他!”
這不是廢話么?易天奇用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田菁菁繼續(xù)說道:“然后給他講講顏顏的變化!”
想必兩人都已經(jīng)見過了,還需要和他說么?易天奇繼續(xù)用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讓他和顏顏好好聊聊?!?p> “。。?!币滋炱?。
白癡啊,白癡!他都不知道這貨腦子里裝的是什么,就這種辦法她也會想這么久?而且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就這種辦法有用么?有用么?
看著他的眼神,田菁菁吵吵道:“干什么?你那是什么眼神?難道我說得不對么?”
“對,你說的真對,我太佩服你了!”易天奇假笑道。
哪知田菁菁下巴一揚,非常自戀的答應(yīng)道:“那是,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
易天奇不和她貧,她的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之前的紀(jì)希顏,自戀,自戀,無比自戀。
“你去找他?”
“額。。”一句話就把田大小姐給問住了,她去找?上哪兒找去?她連人家在哪兒都不知道,怎么去?
“怎么?剛剛不是還說自己想的辦法是多么多么的好么?現(xiàn)在讓你去找殷君凜,你就愣住了?”易天奇好笑的看著她,這姑娘完全和紀(jì)希顏是一個德行,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等輪到她的時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誰說我愣住了?我只是在想怎么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