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帶著微不可查的嗡鳴飛快地駛離別墅區(qū),超長的車身配上奢華的內(nèi)置設施,在路上吸引了無數(shù)了目光。
開了五分鐘,岑樺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不知道學校的地址,連學校的名字也不知道,連導航也無法使用。
他回頭看著一臉鎮(zhèn)靜的沈夢捷,實在不想打破沈夢捷對他的信任。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出來:“那個,沈大小姐,我們學校在哪?”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帶我走了這么久?”沈夢捷無奈的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怎么走,我們學校叫千水貴族學校,開導航搜搜,應該有的。”
岑樺聞言不敢怠慢,麻利地打開導航,輸入了“千水貴族學校”四個字。屏幕上立刻呈現(xiàn)出去其的路線。
看著那條路線,岑樺著實想把自己握方向盤的手給剁了,居然和現(xiàn)在走的路線完全相反。
終于,在岑樺的幾次超速和違章逆行下,他與沈夢捷成功在打鈴前趕到了學校。
沈夢捷用手顫抖的拍了拍胸口,喃喃道:“我還以為我今天會死?!?p> 岑樺卻是滿不在乎,不說他曾經(jīng)當兵時練就的車技,光看這輛勞斯萊斯就無人敢攔,全都得避著走!
下車前,岑樺透過窗戶看了看窗外,一個西裝革履,氣質(zhì)卓爾不群卻稍顯稚嫩的青年,正領著一群人,捧著一大捧玫瑰花,形成一道人墻,堵在學校門口前。
青年旁邊的人一臉猥瑣的朝他問道:“段雕哥,你玩完了沈夢捷,兄弟們不知道有沒有福氣享受一下?”
“哈哈哈,那當然,別以為那小妞是個玉女,喏,前幾天你手下那個不是說看到那小妞和一個男人同居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怎么會忘了兄弟?”
青年聞言便一臉yindang地退回到一邊,已經(jīng)開始yy如何XXOO了。
車里的岑樺的怒火中燒,在修煉了叩魔經(jīng)的他面前,這點距離的悄悄話,他還不至于聽不到!
可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為什么對方罵的是沈夢捷,而他只是一個保鏢,卻對此如此的憤怒。
沈夢捷下車后,就見到了段雕一伙人,為首的段雕,快步走到沈夢捷身前,眸子深情地望著沈夢捷,半跪下來,把玫瑰花遞了上去:“夢捷,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在很小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暗暗喜歡你了??墒牵屡c愿違,我在十歲那年被安排出了國,如今,我放棄在國外大學繼續(xù)深造的機會,回國讀書,就只是為了你?。艚?,做我女朋友吧!”
他身后的小弟全部瘋狂起哄著,沈夢捷卻是一臉的不知所措,她的俏臉通紅如玉,嬌艷欲滴,可是她不明白,她一直當哥哥對待的段雕為什么會這樣說。她這不知所措的羞澀樣子,像極了一只驚慌失措的小貓。
岑樺從駕駛座緩緩走了下來。段雕看向了他,于是很熱情的伸出手來,滿面春風地對著岑樺說:“啊,這位是林樺兄弟吧,你就是夢捷的保鏢吧?夢捷的安危可全看你??!以后有時間我們?nèi)γ娴男呛浅燥?,我做東!你要遇上什么不開眼的人,可以直接報我的名字,只要你不是販賣毒品殺人什么的,我的名字想來還是有點面子的!”
這話那是極其陰毒,不僅點名岑樺保鏢的身份,還隱隱把自己的身份擺的極高。
岑樺聞言,握住了段雕的手,笑著回應道:“原來是段哥啊,失敬失敬,大小姐的安危我定會盡力,死不足惜,不過,小的最近還真是碰到一件麻煩事了,不知段哥可否幫我處理一下!”
段雕聽到這話,心想這小子還挺上道,順著桿子往上爬,給我一個在夢捷面前裝b的機會,于是他便大手一揮,說到:“林樺兄弟,不知你遇到了什么麻煩事?”段雕正沉浸在裝逼的快感中,已經(jīng)有點飄飄然了。
“段哥啊,我最近不小心把一個人踢了,您能不能幫我把這件事壓下去?”
段雕一聽,就覺得:這小子真是太上道了,剛想要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然后幫他解決,在夢捷面前裝個逼,這不,事情就來了,想著想著,他對岑樺的笑容也愈發(fā)和善,回應道:“哎呦,岑樺兄弟,這事還不小啊,沒事,既然我是做大哥的,那肯定幫你解決!只是不知,兄弟你打的人是誰?”
被岑樺一句段哥捧上云端的段雕卻也沒失去理智,他可不敢惹他惹不起的人。沈夢捷在旁看著卻覺奇怪,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情,他早已明白,岑樺可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他可是一個囂張到見到令自己不爽就可以打的那種人。
岑樺滿臉殷勤的說道:“您愿意幫我解決啊,那太好了,那個被我踢的人,叫段雕!”
說罷,右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出。
“啊”段雕尖利的叫聲令在場的許多男同學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看著躬著身體蜷縮在地上不斷痛吼的段雕,眾人眼中都生起一份同情與對岑樺的畏懼。
“雕哥啊,我現(xiàn)在好無助啊,能幫我把這件事壓下去嗎!”
岑樺戲謔的目光在段雕和他小弟的臉上來回掃視:“怎么樣,不幫我解決嗎?”隨后他的眼睛盯上了那個剛剛說想“分享”沈夢捷的那個男生,命令道:“你過來。”
做賊心虛的男生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朝岑樺走過來,滿臉諂媚的說:“樺哥,不知道您找小的有什么事?”
岑樺點點頭漫不經(jīng)意的問到:“你覺得我剛剛打段雕對不對?”
那個男生的冷汗齊刷刷的流了下來,這兩個人,,他一個都惹不起,可是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只能先順著他了。
于是他回應道:“這,這肯定是樺哥您做的對啊,這段雕狗是我們學校的四大惡少之一,最喜歡欺男霸女聚眾斗毆,您這真是為民除害啊,剛來就做了一件這么大的好事!”
“嗯”岑樺滿意的點點頭,隨后一巴掌扇在男生的臉上,說道:“那我現(xiàn)在就再為民除個害吧,反正兩個不嫌多,一個不嫌少。”男生的臉上一臉懵逼,他不明白岑樺為什么突然打他,委屈的淚水漱漱的流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岑樺朝四周圍觀的人喊到:“告訴所有想追沈夢捷的人,都給我滾遠點,沈夢捷,是我的女人,任何敢碰她的,先看看你們的段雕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