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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圣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白驕之死

通天圣卷 兜一樣 3013 2017-08-21 07:05:00

  眾人散去,除了極少數(shù)勢力離開之外,大多數(shù)人都準(zhǔn)備留下見證最后的決戰(zhàn)。

  同時,不少人都跟在了金九和沈青的身后,雖然聽不見,但是想來也是做著邀請之類的事情。

  對此,風(fēng)不破一向是不屑一顧,直接帶著徐凌秋等人回到了自己方搭好的營帳。

  在營帳中,風(fēng)不破心情舒暢,也不禁多喝了幾杯,同時對著墨軒羽和徐凌秋講解道,做為老一輩人,知道許多隱秘之事,甚至是百年前的事。

  “朝陽主城,每年初春十分,羅云國最先透出陽光的地方,同時還有一個名字——春舞主城。”

  “那里每年初春全城未出嫁的二十五歲以下少女,就會在城中跳起在周圍鄰國都遠(yuǎn)近聞名的迎春舞,來迎接春天的到來?!?p>  “當(dāng)年先王再世時,就在春分時節(jié)去朝陽主城看了迎春舞,結(jié)果竟然中意了城主府中的一個婢女還剩下一個女兒?!?p>  “這件事竟然到了先王即將過世時眾人才知道,而下一任國王,遵從了先王的依照,命她那朝陽主城的女兒擔(dān)任城主,并且以后只傳位給迎春舞跳的最好的女子。”

  “原來朝陽主城作為唯一一個一直由女子承襲城主,是這個原因!”風(fēng)輕語驚訝道。

  一旁的徐凌秋聽了也是大感有趣。

  而這樣一座城市,在徐凌秋想來,叫做旅游之城或者艷遇之城,似乎更貼切一點,

  可是這個女子居多的主城,而除了迎春舞外,在就并無其他,每年朝陽主城也都似是來湊熱鬧一般,都是后幾名的墊底。

  徐凌秋清楚地記得,主城之戰(zhàn)中,朝陽主城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似乎是副城主,一直都在附和著武陵主城,存在感極低。

  可是如今朝陽城主不僅親自趕來,同樣帶出了一名前八強的弟子來。

  聊完了朝陽主城,風(fēng)不破又說起了驚羽宗:

  “驚羽宗是一個以身法戰(zhàn)技見長的宗門,在一等宗門中實力強勁,不過唯獨近幾年確是表現(xiàn)的中規(guī)中矩,沒有特別杰出的天才,這一年終于出了這么一個了?!?p>  夜深了,風(fēng)不破在風(fēng)輕語的攙扶下回去休息,而徐凌秋則獨自一人悄悄地離開了營帳,向著天絕山所在的區(qū)域走去。

  天絕山來人不多,因此營帳布置的十分緊湊,徐凌秋不禁在遠(yuǎn)處停住了腳步。

  風(fēng)輕語進(jìn)入了前十六強,也就意味著她勢必會碰上白驕,而徐凌秋決不允許風(fēng)輕語出現(xiàn)任何的閃失。

  因此,徐凌秋要將威脅扼殺在搖籃中。

  只不過天絕山的高手相隔較近,一時間,徐凌秋卻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能既不暴露自身,又?jǐn)貧昨湹姆椒ā?p>  不過突然間,一道白影從天絕山的營帳中走出,饒是徐凌秋也不禁一愣,那人正是徐凌秋此行要殺的白驕。

  只見白驕一個人逐漸走出了天絕山的范圍,并且時不時的四下張望,似乎擔(dān)心被人發(fā)覺一般。

  這可謂是天助徐凌秋也!

  正愁如何擊殺白驕,這白驕竟然主動地從天絕山的區(qū)域走了出來。

  隨即,徐凌秋悄悄的跟在白驕的身后,一是看看這白驕究竟要去哪,二是也準(zhǔn)備距離遠(yuǎn)一些動手,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只見白驕越走越遠(yuǎn),一直走到看不見天絕山的燈火后,才停住腳步,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候著什么人。

  “白公子果然來了。”

  只見一個暗紅色的人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徐凌秋在不遠(yuǎn)處目光一凝,那人正是丹邪!

  “說吧,我身上的力量究竟是什么,該如何使用!”白驕開門見山的問道。

  看到這里,徐凌秋暗暗握緊了拳頭,這個丹邪想要籠絡(luò)白驕,十有八九是要共同對付他。

  丹邪也不在意白驕的態(tài)度,解釋道:

  “無論是先天還是后天,很多人都會對眾多力量中的一項,有著特殊的掌握,最常見的就是五行之力,如徐凌秋的火、風(fēng)輕語的水、阮夢玉的木......”

  白驕似是有些不耐,插言道:“你直接說重點行嗎?”

  丹邪淡淡一笑道:“你是天生的神念掌控者,無需到達(dá)轉(zhuǎn)輪鏡就可以凝聚神念,只不過你修為不到轉(zhuǎn)輪鏡,無法擴張識海,所以你的神念之力與常人的有所不同。”

  “神念掌控者!”白驕先是一驚,隨即面露喜色的自語道:“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注定不同凡響?!?p>  丹邪繼續(xù)道:“身為神念掌控者,可以使你在凌虛境之前,都對同階尋常武者有著絕對的壓制之力,只是可惜,羅云國似是沒有誕生過神念掌控者,所以也無人會動用這力量,就算是轉(zhuǎn)輪鏡,也無法教你?!?p>  “說吧,你想要什么。你若是告訴我如何操控我的力量,我可以擊敗所有人,讓你成第二,如何!”白驕此時全身繃緊,顯然十分激動。

  倒是丹邪,始終如一的平靜道:“我不是神念掌控者,我只是知道你的情況,但是卻并不知道如何控制?!?p>  白驕面色一冷道:“你耍我!”

  “沒有,我說了我會運用,但是無法教你如何操控?!钡ば霸谠鹿庵?,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邪意笑容。

  “到底什么意思!”白驕大怒道。

  丹邪抬起頭,笑容不變道:“也就是說,我取出你的識海加以煉化,自然可以使用?!?p>  “什么!”

  白驕大驚,剛欲退后,可是丹邪頭頂?shù)臄z魂皿已然浮現(xiàn),罩在了白驕的頭頂。

  “桀!桀桀桀!”

  一聲聲凄厲可怖的笑聲,突然在這寂靜的夜中飄蕩,只見地面之上不知何時突然飄動出無數(shù)只幽綠色的鬼魂,同時制住了白驕的四肢。

  白驕登時大驚失色,不過仍舊開口威脅道:“我父親以及我族中之人都知道我來見你,你若殺我,你也在劫難逃!”

  丹邪的聲音波瀾不驚的道:“我早已檢查過,沒有人跟著你,況且以你的自負(fù),怎會將此事告知別人。”

  白驕剛要開口,丹邪卻是繼續(xù)道:“就算你告訴了別人又如何,大不了我離開羅云國,你們又能奈我何。”

  此時,白驕已經(jīng)無法無法開口,猶如一個溺水的人一般,在無聲的掙扎著。

  不遠(yuǎn)處的徐凌秋忽然想道“這情景,怎么和白驕對付流霜時有些相似?!?p>  白驕的面色逐漸開始發(fā)紫,不過目光中卻閃過一絲同歸于盡的狠厲之色,只見頭頂?shù)臄z魂皿開始劇烈的顫抖,而丹邪的面色,也出現(xiàn)了一抹不尋常的漲紅。

  不過丹邪卻平靜的在自己的手腕處一劃,一道細(xì)細(xì)的血柱噴出,化作血滴灑落在白驕的身上。

  “你個瘋子!快放開我!”

  似乎是白驕的掙扎起了作用,那攝魂皿顫抖的更是劇烈,白驕也可以開口說話了。

  不過隨著血滴的灑落,那些制住他四肢的鬼魂,突然變得躁動了起來,瘋狂的向著血滴的位置沖去。

  撕咬之時,雖然無法撕開白驕的血肉,但是卻在白驕的皮膚上,留下一快快黑斑。

  “啊!”

  白驕張口大喊,開始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隨著鬼魂的躁動,白驕的掙扎之力變得更是微弱。

  如今,更是能清楚地看到,一團(tuán)團(tuán)實質(zhì)的白氣,從白驕的頭頂攝出,白氣每攝出一份,白驕面上的死氣就多一分。

  就這樣,白驕的掙扎越來越弱,隨著最后一團(tuán)白氣被吸出,白驕雙目中的黑色瞳孔瞬間渙散,直接癱倒在地上。

  丹邪看也未看白驕的尸體一眼,雙手法決不斷變換,那團(tuán)實質(zhì)的白氣先是四散而開,隨后又在丹邪的控制下逐漸聚攏,最后化成了一顆龍眼大小的圓珠。

  “送你了!”

  丹邪隨即將那圓珠一拋,而那方向,赫然就是徐凌秋所在的方向。

  徐凌秋毫不猶豫,飛快的向后退去,那圓珠也緊追而來,徐凌秋當(dāng)即手中劍光一閃,向著那圓珠斬去。

  只是那圓珠看似是實體,可是仍舊是虛幻的,徐凌秋的劍氣對他沒有半分阻礙,反而借此機會,圓珠直接從徐凌秋的額頭沒入。

  徐凌秋心中一驚,不過倒是沒有什么不適之感,那圓珠直接進(jìn)入了識海之中,散發(fā)出清涼之意,反倒十分舒服。

  “放心,這次不是害你?!钡ば白叩叫炝枨锷砬暗?。

  徐凌秋神色戒備,顯然不信任丹邪。

  丹邪繼續(xù)道:“你殺不死我,我也殺不死你,但是白驕死了,我將好處給了你,這個鍋,你背吧!”

  徐凌秋一怔,不過忽然間,似是想到了什么,全身一松,笑道:“你這算是報答我嗎?”

  “什么?!钡ば暗牡馈?p>  “我狠狠地教訓(xùn)了白驕,為流霜報了仇?!毙炝枨镩_口道:“起初我認(rèn)為你要同白驕聯(lián)手,可是你卻殺了他,卻又不是為了他的神念之力,反而給了我?!?p>  “真是難以想到,不為了利益,你為何耗費如此心力殺死白驕,而你如此做的原因,是因為流霜吧!”

  “你!”丹邪的面色突然一變,聲音也不再如面對白驕時那么淡然了,聲音中隱隱出現(xiàn)了一絲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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