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哥哥,錢哥哥~你開開門??!”反應過來的趙巧靈焦急的拍著門“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關上門那一刻,陸巖像上了岸的魚,虛脫倒在地上。
蒙汗藥她不敢打包票,但這激發(fā)男女欲望的藥,藥性再烈她都能解。
而現(xiàn)在要做的是先把蒙汗藥給解決掉,讓自己能動。
陸巖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那股力量,意識引導它慢慢流遍全身經脈。
這股神秘力量曾兩次出現(xiàn),第一次助她劃開了空間,第二次卻讓她差點入了魔障,是好是壞無法分清。
能隨著她情緒波動而出現(xiàn),說明目前是可控的,她現(xiàn)在只想讓自己動起來!
喵喵在門外一直徘徊擔心,看著趙巧玲恨鐵不成鋼!
像是感應到了什么,貓眼縮成線,看向緊閉門一臉不可思議。
這個沒腦子的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癢,撓了撓,還是有點癢,又撓了撓,撓呀撓呀撓,撓到心煩意亂。
一看,肚皮上那一點白毛紋絲不動,周邊一大圈黑毛被撓的禿溜,爪縫里全是毛。
癢意從白點傳來,想起之前陸巖說的話,心驚!弓起身體,兩爪扒拉著白毛,低著頭仔細查看。
白毛的映襯下雖不明顯,但還是隱隱約約可見一條金色細絲一圈圈的繞,像一團漩渦,和陸巖眼睛里出現(xiàn)的一模一樣。
在趙巧靈心里,門房里的男人已經夠她擔心了,誰知轉頭看見黑貓扒拉自己的肚子盯著某一處紋絲不動……
神色一驚,大半夜她上哪給它找母貓?!
她不敢過去,也不敢問,趙蝶鶯的臉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皮開肉綻,連塊好地兒都沒有!
喵喵察覺到女子的注視,“喵呼”一聲躲到陸蝶鶯身邊,背對著她,伸出肉掌,凝神靜氣,將身體里那股神秘力量慢慢轉移到貓掌上。
“刷!”十根貓爪亮了出來,比以前的多長了2寸,根根閃著冷光。
歪著腦袋,將其中一根爪子輕輕扎在女人的手背,猶如扎進空氣一般,捅出了小窟窿。
“嗯~”陸蝶鶯被尖銳的疼痛刺激,昏睡中皺著眉,掙扎要醒。
把爪子拔出來,手背的血奔涌而出,血液里透著絲絲冷氣,那黑乎乎陰森的“氣”聞著腥盤了回來,貪婪的吸著手背上血氣,鮮紅的顏色立馬變深紅。
看著吸血后越來越濃的黑團,本來還有一個月壽命,如今看來,命不久矣。
納悶,一個鉛筆大的孔,卻未見結痂的跡象,這股力量有點邪。
人死不死它無所謂,可一直就這么流下去,怕陸巖責怪。
那個麻煩的女人,沒啥本事,心倒是軟,說什么順應本心?說什么做事靠腦子?能用爪子解決的問題,為什么偏要麻煩大腦?
愚蠢的人類!
沒辦法,轉身跑去咬趙巧靈的裙擺。
趙巧靈一邊擔心屋里的人一邊暗暗觀察這黑貓,只見它背著她坐在陸太太身邊一動不動,稍微發(fā)下心,就看見貓朝她跑來將她扯過去。
走近就看見陸太太整只手全是血,急忙在屋里四處翻找醫(yī)藥物品,一頓折騰后,總算把傷口包扎好。
擦了額間的虛汗,瞧了眼正舔毛的黑貓,有些緊張。
第一眼看到那么多血以為被貓咬了,一通收拾后,發(fā)現(xiàn)整只手不知被什么東西給捅了個對穿!
她捆的時候還好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有這么大的殺傷力?
從吃飯到現(xiàn)在已是半夜,這具貓體乏得很,前爪撐地,拉長身線,打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女子一臉復雜,看著它眼神里透著驚恐和被它抓包后的恐慌。
納悶:這女人見鬼了吧!
可不是!
那一排排的小爪子和手背上圓孔大小竟然一模一樣,真的讓她膽戰(zhàn)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