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關(guān)系中,娜扎日卡和我其實最對不起的就是薇什卡?!庇H熱過后,林義龍對納迪亞說道,“所以......我就給薇拉更大一點的自由度?!?p> “!?”納迪亞不知道該說什么,妹妹薇拉確實有很多被卷入的成分,可那時候如果自己沒帶林義龍去找薇拉,妹妹的生活會更艱難。
“你就是這么定義我們的關(guān)系的嗎?”薇拉很不滿,“我還以為當(dāng)了爸爸的義龍能更成熟一點呢?!?p> “這種事情也沒一個參照?。 绷至x龍辯解道。
“我都說了,我愿意就這么和姐姐一起愛你。”薇拉有些害羞地遮住臉,“所以,不用給我什么特殊對待?!?p> “為什么會這樣呢?有了可以托付終生的人,有了最親密無間的妹妹。兩件快樂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guī)砀嗟目鞓?。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納迪亞在一旁碎碎念,但很快就被林義龍用唇堵上嘴。
“我就說娜扎日卡是笨蛋!”林義龍和薇拉相視一笑,“這事兒我也有責(zé)任,所以娜扎日卡不用在意?!?p> “義龍你需要負(fù)責(zé)吧?”納迪亞問道,“怎么補償我?”
“‘砰’的一個腦瓜崩。”林義龍做出要彈的舉動,納迪亞捂著腦袋防御。
“除了我爸爸和岳父大人的人事權(quán)以外,剩下的你是有推薦也好,大權(quán)獨攬也好,自己掂量著辦?!绷至x龍放下手,然后把材料公司的人事權(quán)推給了納迪亞,“但和薇什卡一樣,聘用和解雇人員的時候用電子郵件知會我就行——這不是干預(yù),只是一種正確的人力資源管理。”
“這樣也可以。”納迪亞答道。
“以后,娜扎日卡的新工廠在西伯利亞堪察加,薇什卡的私人醫(yī)院連鎖在貝加爾湖畔?!绷至x龍談起了他的規(guī)劃,“你們相互扶持同時也需要相互競爭,別越過底限就好?!?p> “聽你的!”納迪亞和薇拉一起說道,然后姐妹倆相視而笑。
一月中旬前,林義龍在基雷安撫好了納迪亞和薇拉,幸福感滿滿地坐火車趕到倫敦。
到倫敦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為別的,浦江好友阿飛按照他的假期規(guī)劃來到了歐洲,林義龍來希斯羅接機。
因為林義龍采用了新型的操作方式,無論是阿飛還是他本人都沒被調(diào)查。國內(nèi)“安貧樂道”的阿飛自然要到國外放縱,于是就帶著林義龍在家門口見過的“假女友”小霞來倫敦度假——當(dāng)然,從林義龍拿到那份屬于他數(shù)額不菲的酬勞也是主要原因。
“怎么安排?”兩人寒暄后,阿飛問道。
“我們明天去看看街景,比如大本鐘還有千禧橋和倫敦塔橋。”林義龍闡明了行程,“然后,你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但我建議就以倫敦為基地最好?!?p> 差點忘了提一嘴,阿飛10月份時轉(zhuǎn)到了國際部,工作經(jīng)常需要他出差。這次也是以這個理由出行,送走小霞后,阿飛還會在“出差”之后和“正牌”女友用年假旅行,在倫敦的時間比一般旅人要長得多。
“那今晚有什么節(jié)目嗎?”阿飛示意到。
“今天我?guī)銈內(nèi)ゾ频?,酒店在圣潘卡拉斯車站上面?!绷至x龍介紹道,“今天吃完飯要是還有精力的話,我們等會兒吃完晚飯就讓司機們讓你們逛逛倫敦夜景。”
“那明天干什么?”
“明天我需要你一早上跟我去金絲雀碼頭,把我們的正事辦了?!绷至x龍道,“你明白的吧。”
“當(dāng)然明白?!卑w從口袋里拿出香煙,但是沒有打火機。
“這里和國內(nèi)一樣,室內(nèi)和車內(nèi)等公共場所時不能吸煙的?!绷至x龍直接從阿飛手里奪過煙卷,“會被罰款80鎊?!?p> “反正也沒有打火機?!卑w失望地擺擺手,“走吧?!?p> 三人坐著機場快軌抵達帕丁頓,然后坐著出租車抵達圣潘可拉斯站。
林義龍給阿飛和小霞預(yù)訂了一個中等套房,和普通客房相比只貴了不到50鎊,卻完全符合向往外國的年輕人心目中的“貴族配置”。
安置了行李,林義龍就帶著兩人來到倫敦華埠,因為在飛機上他們吃得都是西餐,晚餐就琢磨吃點中餐——火鍋就很不錯。
除了林義龍本人,還有一個人是特別喜歡在倫敦華埠吃火鍋的,下午剛剛結(jié)束最后一場演出的艾米一聽說有火鍋吃,就來這里湊湊熱鬧——反正她的名聲不出圈,在華埠吃飯更不會被人認(rèn)出來。
“歡迎!”四人一起舉杯,林義龍和艾米杯中的是乳酸菌飲料。
阿飛帶來的小霞看到艾米那副亞裔面孔,就以為她是同胞,嘗試著說中文交流,然而艾米非常困擾地看著林義龍。
“艾米是韓陽人,不會講中文的。(作者注:明白就好,我知道‘文’是書面的,‘語’是口頭的)?!绷至x龍笑道。
“我還以為......”小霞自己鬧了個烏龍,不好解釋。
“沒關(guān)系?!绷至x龍保持商業(yè)微笑,“有的時候我也會和艾米講中文,然后她也會用同樣疑惑的面孔看著我?!?p> “艾米是大學(xué)生嗎?”阿飛用英語和艾米交談。
“沒,我大學(xué)畢業(yè)了?!卑缀唵蔚亟榻B了自己,“表演和舞臺指導(dǎo)專業(yè)的?!?p> “你今年不到20歲吧?這么厲害?”
“19周歲!我舞蹈學(xué)校畢業(yè)后有一個附加課程,能把舞校的畢業(yè)證變成學(xué)士學(xué)位?!卑状鸬?,“原來我的文憑是國家資格水平認(rèn)證的第五級,學(xué)了這么課程以后就升到了第六級,我現(xiàn)在正在準(zhǔn)備申請傳媒學(xué)的碩士?!?p> 這讓阿飛感到自己十分不舒服,就好像自己和朋友玩MMORPG,自己組了一個21級的隨從,朋友看見之后,組了一個19級且三維超過自己這位一大截的隨從一樣。
不知是因為這種不舒服,還是旅途上的疲勞,阿飛吃了一會兒之后以食困為名向林義龍告辭。
“你是受我刺激,然后找了一個類似的女友嗎?”第二天,養(yǎng)精蓄銳的阿飛用道德譴責(zé)林義龍。
“不得不說,是這樣?!绷至x龍笑著答道,“我在浦江被你秀了一臉,我得秀回來!”
“你真是小肚雞腸,我怎么就和你這種人稱兄道弟了嘛!”阿飛無奈地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