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容錦期待地看向安寧,走過去和她對詩句。
結(jié)果驚奇地發(fā)現(xiàn),其實安寧公主和容虞仲才是一組。于是她也沒隱瞞,把容虞仲的詩句告訴安寧公主。
安寧笑起來:“那就請容公子與我一道游戲了。”
容虞仲的臉色因為容錦毫不猶豫的‘出賣’而發(fā)黑,但是其余人就是對他絕對的羨慕嫉妒與好奇了。這自稱下人的家伙,運氣也太好了,竟和公主是一組。
這次容虞仲沒了拒絕的余地。接龍游戲他不玩,無傷大雅,但這次再拒絕就是明晃晃地落掉這位公主的面子,那可能會招來麻煩。況且,容錦已經(jīng)在問安寧她一個人能不能也參加游戲,容虞仲就把拒絕的話全咽回了肚子里,他還是就近看著容錦比較好。
第二個游戲是猜謎。
這花園中其實已經(jīng)藏了很多寫著謎面的簽子,各組自行在園中尋找,誰找到且猜出謎題的多,誰就是贏家。而這次的彩頭,是一棵漂亮珍貴的珊瑚樹。
“容公子,那咱們走吧。”安寧招呼容虞仲去找謎題,眼神一直盯著他。近距離看這個男人,會發(fā)現(xiàn)他的長相實在出類拔萃,稍不注意就讓人沉迷。而讓安寧更在意的是,他雖自稱下人,卻沒有半點奴顏婢膝的樣子,反而隱隱透露出一種讓她覺得熟悉無比的氣息,似乎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高傲和尊貴。
容虞仲隨意點點頭,率先邁開長腿,但其實,他一直跟在離容錦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安寧根本沒注意容錦這種小人物,她倒是找的挺認(rèn)真的,沒一會手中就拿了好幾個謎題。遞給只顧走一會停一會的容虞仲,巧笑著道:“容公子,這幾個謎題你來解如何?”
容虞仲收回看著容錦的目光,接過那些簽子,隨意看兩眼,答案已經(jīng)了然于胸。于是一個個答案從他嘴里報出來,讓安寧有種撿到寶的狂喜!這個容虞仲,果然才智過人,難怪能得父皇看重!這樣的人,她必須要拉攏。
容虞仲快速報完,就又轉(zhuǎn)頭去看容錦。但這么會功夫,剛才容錦站的位子竟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他瞳孔一縮,隨即四顧整個花園,卻發(fā)現(xiàn)都沒有她的影子。心頭掠過之前感受到的窺視感,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浮上來,他頓時顧不上什么公主什么猜謎,扔下安寧,在花園里四處奔走尋找容錦。
“容虞仲!”安寧錯愕地被容虞仲扔下,怒火飆升!不過一個下人,給他點顏色還真以為自己能開染坊了?!
卻說容錦,本來好好地在花叢里找謎題簽,但她無意間看見,有一個簽子被綁在一只小貓身上。她找了這么會,也只找到一只簽,再看別人都收獲頗豐的樣子,她自然著急,于是沒多想就追著那小貓跑去,一心想拿它身上的簽子。
沒想到,追著那貓拐過一個轉(zhuǎn)角時,脖子赫然一痛,眼前陷入一片沉黑。
花園里的尋找游戲接近尾聲,所有人都拿著找到的謎題簽坐回原位。這時阮珍珍眼尖地發(fā)現(xiàn)容錦不見了:“咦,容錦呢?”所有人登時看向容錦的位子,才發(fā)現(xiàn)不僅她還沒回來,那個自稱下人的容虞仲也不見了。
“許是容小姐找得太投入,去了別處?!币粋€座位在容錦邊上的小姐柔聲回答。
“等等,魏堯公子也不見了?!蹦匈e那邊有人說話。
這下所有人的臉色就剩曖昧了。自從接龍游戲安寧點了容錦,大家私底下議論來議論去,已經(jīng)知道容錦就是魏堯那個娃娃親未婚妻。這兩人可是‘共患難’過的,難道是趁機(jī)去別處……私會了。
于是大家都看向適才與魏堯搭檔的姑娘。那姑娘紅著臉,支支吾吾道:“魏,魏公子說去更衣(如廁)?!?p> “既然如此,那咱們稍等他們一會,再繼續(xù)游戲?!卑矊幇欀迹@然對這幾人的‘不守時’很不高興。
等了有一會,這幾人卻還是沒回來。這下氛圍就有些凝重了。畢竟這可是在公主的莊園,不是那幾人自己的地盤,這么久還不回來,要么就是不把主人放在眼里,要么就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有人提議去找找他們。
安寧同意了。而在發(fā)現(xiàn)廁房以及附近其他開闊地帶都沒人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花園邊那幢樓閣上。這里是他們最后可能待著的地方。
“砰!砰!砰!”門被一扇扇打開,但都沒人。最后只剩最頂層樓閣上唯一一間緊閉的房間。
“嗯,啊……”剛走到門邊,里面就傳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磥聿挥谜伊耍聦嵳讶蝗艚?。于是所有人都臉色尷尬地停在了門口
“公主……”
“開門吧?!卑矊幠樕幊林翗O地下令。
馬上有幾個想巴結(jié)公主的少年上前推門。
門大開,立馬有股怪異的味道從房間里飄出來。大家紛紛羞紅了臉蛋,只有安寧臉色更黑,不僅因為在她的宴會上發(fā)生這種茍且的事情,更因為里面那兩人竟似沒察覺有人到來,依舊戰(zhàn)況激烈。
安寧終于爆發(fā)了:“魏堯、容錦,給我滾出來!”
里面的聲音終于戛然而止。隨后魏堯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跑出來,他的臉色紅得不正常,眼神滿是驚惶,見到門口那么多人,簡直羞憤地?zé)o地自容,一把推開所有人,就想往外逃走??上П粠讉€少年給抓住了手腳。
當(dāng)事男主角露面,但這場戲還沒落幕呢。
阮珍珍看看魏堯,難以置信又充滿悲傷地站到門口:“容錦,你快出來解釋啊,這一定是個誤會?!?p> “喲,阮小姐這玩笑可真好笑,都這樣了,還誤會?”有那些已經(jīng)開過葷的公子,對這種場景接受良好,所以沒有羞赧,甚至還能出言諷刺幾句。
但房里那女人用被子蓋住頭,瑟瑟發(fā)抖就是不出來。而在場的畢竟都是貴族,要點臉面的都不可能這時候進(jìn)去看人家小姐的身子。
于是僵持下,有些人就開始‘自以為’小聲地談?wù)撋狭恕?p> “嘖嘖嘖,這容小姐真是不要臉,小地方來的就是下jian?!?p> “真是惡心、不知羞!”
“阮小姐可莫要跟這種人再玩在一起,小心影響到你。”
“誒,聽說她才12,這么小能那個下嗎……哈哈哈哈。”有些人開始猥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