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張良入咸陽
卻說劉邦張良被胡不知勸了一番之后,決定放棄了刺殺胡亥的計劃,劉邦雖是遺憾沒能抓住這次的機(jī)會,但想到若是沒了農(nóng)家他又要漂泊天涯了。經(jīng)過幾天劉邦對張良有了新的認(rèn)識,張良是個很有才華的人,雖然武藝不高,但卻很有勇氣,為兄弟能夠兩肋插刀,此時劉邦是真正的喜歡上了這個年輕的小伙,對他也不是像之前那般從他身上謀劃利益。
張良在薛郡盤桓了幾日,決定向劉邦告別前往咸陽去尋找沙破軍,說實(shí)在幾年沒見,他對沙破軍甚是想念,劉邦也想見見這個被張良他們稱贊的沙破軍,也決定跟隨張良一起出發(fā),張良聽后大喜,他對劉邦也很敬重,他認(rèn)為劉邦是個能成大事的人,一個有理想,能夠在危難中為他人付出生命的勇士。張良對劉邦的決定也是贊成的,他說道一定將他介紹給沙破軍認(rèn)識。想必沙師兄也會喜歡劉邦這樣的人吧!
長路漫漫,張良劉邦張燦三人經(jīng)過多天的跋涉終于來到了咸陽,這二人第一次來到咸陽也被咸陽城的威武雄壯的氣勢給震驚了,張良喃喃地說:“這般雄壯的城池天下誰能夠攻得破?”
這時耳邊傳來一句“兄弟,初次來咸陽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張良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淡青色長袍,其正面繡著陰陽太極圖,背面繡著一把長劍和一本書,頭上系著雕龍的綢帶,制作精美的長劍掛在腰間,一副我是富有的道士的形象。走了看見這人氣勢逼人,頓時不敢怠慢,警惕道:“兄臺,在下剛才未曾說話,你是不是聽錯了?”
這個道士還未開口,站在他身后的一個光頭男子大聲呵斥道:“你怎么跟我家公子說話,我家公子乃是當(dāng)朝國師的兒子徐丘?!惫忸^男子還欲訓(xùn)斥,只見那個叫徐丘的道士打斷道:“好了,玄武叔叔,他也不曾得罪于我,這位兄弟,我觀你器宇軒昂,不如隨我去城中的酒館喝上一杯?”
張良正欲拒絕,就見那個光頭壯漢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若是他敢拒絕,就要張良好看,張良無奈地看向劉邦,劉邦這時假裝四處看風(fēng)景,劉邦心里清楚當(dāng)朝國師徐福是誰,那是陰陽派副教主,而他劉邦是誰,那是農(nóng)家弟子,如今農(nóng)家血案剛過去沒多久,就有農(nóng)家弟子來咸陽,這意味著什么,他還不想這么快死,只能裝著不認(rèn)識張良。張良看見劉邦這般,只好答應(yīng)了徐丘的邀請。
劉邦聽見張良答應(yīng)了徐丘的邀請,連忙說道:“張兄,既然你有約了,我就不打擾了,我還要去尋訪我那富貴的親戚,下次我們再見。”說罷,劉邦朝張良眨眨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徐丘看著劉邦遠(yuǎn)去的身影,隨口說道:“真是個怪人。”
玄武急忙問道:“要不要我把那混蛋給抓來審審?”
徐丘擺擺手說:“玄武叔叔,你就是太沖動了,人家又沒有犯事,你為何抓人家?而且,現(xiàn)在我父親不在,派內(nèi)門主勢力很是囂張,我們還是低調(diào)些?!?p> 徐丘見玄武在思考著什么有喊道:“走吧,玄武叔叔,徐蒼他們在等著我們呢!”
玄武應(yīng)了聲便跟上了,不多時,徐丘他們就來到了咸陽城中最大的酒館醉霄樓,剛進(jìn)酒館,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砬謇涞穆曇簦骸澳銈兲耍羞@時間我都可以多接幾個刺殺任務(wù)了。”
張良又是一驚,這都是什么人啊,我說劉邦怎么跑的那么快,看出來不對勁了也不告訴我,我這是入了虎穴??!
徐丘笑著說:“路上遇見個有意思的人,就遲了?!?p> “什么人,能殺嗎?”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慢步走向徐丘,邊走邊用散發(fā)著殺氣的語氣說著。
“蒼,你的殺氣太重了,不要動不動就殺人,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很多的困擾?!毙烨鹂粗矍吧⒉?xì)⒁獾哪凶诱f道。
“我從小就被父親大人培養(yǎng)成一名殺手,死在我的手上的人不計其數(shù),誰要是敢阻擋我的步伐,殺了便是,丘,如果遇見給我們帶來困擾的人,告訴我,我去殺了他?!鄙n冷冷地說。
徐丘蔑視道:“如今門主,給我們帶來不計其數(shù)的困擾,你倒是去殺??!”
“遲早會殺的?!鄙n也知現(xiàn)在不是門主他們的對手。
徐丘冷哼道:“你知道就好,注意你的殺氣,不要嚇著我的朋友?!?p> 蒼也不管徐丘的態(tài)度,只是問道:“父親什么時候回來,如今我們都快成為門主他們殺人的工具了,雖然,我很享受殺人的快感,但我不喜歡受人擺布?!?p> 徐丘聽得蒼問父親徐福的消息也是一陣嘆息:“我也不知道父親他什么時候能歸來,他們的試驗成功了就會回來了吧!”
蒼沉默了,徐丘又說道:“來吧,蒼,今天我請你喝酒,我給你介紹下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
蒼看了眼受驚嚇的徐福,冷冷地說:“殺手不需要朋友,這種弱雞般的人只有被殺的下場?!?p> 徐丘大怒:“蒼,對我的朋友,你給我放尊重些?!?p> 蒼看了眼徐丘,有瞄了一眼張良,話也不說就走了,只留那孤傲的背影給氣憤的徐丘和受驚的張良。
徐丘苦笑道:“那是家父收的義子,從小受過刺激,導(dǎo)致了他那變態(tài)的人格。兄弟受驚了!”
張良揮揮手說道:“沒事,多謝丘兄照拂?!?p> 徐丘又是嘆息道:“其實(shí)蒼原本不是這樣的,只是幼年的時候遭強(qiáng)盜殘殺全家,幸運(yùn)的是他活下來了,他僥幸躲在房間的隔層中躲過一劫,不幸的是,他躲的那隔層可以看見外面,就這樣他眼睜睜地看著強(qiáng)盜將他的全家殘殺致死,孤苦伶仃的他被我父親救了,后來他加入陰陽派暗殺堂,學(xué)成后殘殺了那伙強(qiáng)盜,完成了報仇,原本他應(yīng)該了無牽掛了,但這時他卻迷上了殘殺這種殺人的手法,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殺手。”
張良心中并沒有對這個叫蒼的人同情,反倒是有些厭惡,心中暗想:這個蒼和暴秦一個德行,以殺人取樂,這種人就該死在當(dāng)年的強(qiáng)盜手上,那群強(qiáng)盜要是能殺了他也算是懲惡揚(yáng)善。
徐丘看見張良默不作聲,也是知曉張良對蒼還是心有余悸,于是就換了話題,詢問張良來咸陽何事?
張良他已經(jīng)從胡不知的口中得知,門派的險境是陰陽派造成的,對于陰陽派出身的徐丘,自然不會說實(shí)話,于是警惕道:“我這番來咸陽是尋親的,我已堂兄據(jù)說在咸陽混事,我想來探望探望他?!?p> “哦!”徐丘笑著說:“我算是咸陽這一帶的地頭蛇,有些名望的人我都認(rèn)識,不知道你家兄的名諱。”
“家兄是做小本生意的,未曾有什么名望,就不勞煩徐兄了?!睆埩蓟氐?。
徐丘看張良這般推遲也不做強(qiáng)求,便和張良聊天下大勢這等話題了,張良也是選擇性的回答了徐丘的問話,但徐丘在聽到張良的對時事的看法,就更看重張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