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鎮(zhèn)焦急的在院里踱步,屋內(nèi)婦人的叫聲聽得他心驚,三個時辰了孩子卻一點出來的跡象都沒有,他突然有些擔(dān)心師父臨終跟他說的話了。
哇……,孩子的啼哭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他迫不及待的走進屋內(nèi)。
侍女抱著剛包好的孩子,“兩個?”他楞在那里不敢向前。
“是,是兩位小姐!”侍女乖巧的回答。
白鎮(zhèn)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接過孩子,似乎是知道,孩子竟不哭了,笑呵呵的盯著他。
“兩女留其一,”這便是師父最后的話,白鎮(zhèn)狠下心掐著她的脖子。
“相公,你在做什么?”襲玉驚恐的沖他吼道,虛弱的身子倔強的撐了起來。
“玉兒,留不得!你忘了師父的話了嗎?”白鎮(zhèn)哽咽著,他舍不得可更怕留下禍害毀了白家!
“我不信!我的女兒不會!絕對不會!”襲玉痛苦的搖著頭。
“玉兒,”白鎮(zhèn)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
“你若敢動手,那就連我的命一道拿了去!我好陪著她。”襲玉苦笑著。
白鎮(zhèn)左右為難,玉兒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可……思慮良久才松口道:“不殺她可以,但她只能是影子,白家主母一輩子的影子?!?p> 襲玉不敢再多說,影子也好,只要能留住她便好!
十年后:
“若水,過來!”白鎮(zhèn)一臉笑意的喚著秋千上的女子。
“爹,什么事?”若水從秋千上下來走到他身邊。
“這是爹為你尋的義兄白止,”白鎮(zhèn)將男孩推到她面前。
“你叫白止?”若水轉(zhuǎn)著圈打量著他。
“是!”男孩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嗎?”若水命令著。
男孩漠然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若水高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像是印上了她的圖章。
他羞的臉煞紅,那時他便知道這輩子他非她不可!
她的人便要以她為天,她生他生,她死他便死!練武時她若是傷了,他就劃傷自己陪著她痛。她怕苦不想練武,他也不練,兩人被罰跪鐵鏈,她笑,他也笑,她跪痛了,他就伸條腿給她墊著,再痛也覺得高興。冬天她說冷,他便到床上替她捂暖和了才將她放到床上,整夜的在門外守著她,夜再冷,可他的心是熱的!
16歲,她已亭亭玉立,他輕笑著看她。
她說:“白止,你現(xiàn)在都會招蜂引蝶了是吧!”
他寵溺的撫上她的發(fā)卻不言語,他知道他非她不娶!
君逆的出現(xiàn),白止從未想過,許是他的縱容讓她有些倦了,她才會追隨著君逆,仿若多年前她亦是如此的待他。從義父那里知道她與君逆有婚約時,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止兒,你怎么了?”白鎮(zhèn)疑惑的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她們挺般配的?!卑字箍嘈?。
“是啊!還好若水喜歡太子,她一出生便與太子定了婚約,以后她定是要母儀天下的!”白鎮(zhèn)喃喃道。
“母儀天下”?呵!他的若水卻有母儀天下的風(fēng)范,只是他從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