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實(shí)在擔(dān)心他,那我派人守著他,一定不會讓你爹鉆了空子傷著他。”
“不用,爹再無理也不會傷害他,我只是擔(dān)心他會利用關(guān)系毀了連城前途,那會不會比要了連城的命更可怕,”若水擔(dān)心道。
“等有時間我會跟林舒說讓她簽了連城,她的人不會有人敢動?!眹?yán)鈳建議道。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她?上次的事都還沒好好謝她呢?”
“這段時間連城的表現(xiàn),她很滿意,簽約是遲早的問題而已,謝就不用了,她不需要!”嚴(yán)鈳解釋著。
“哦,”林舒是有多喜歡才能這般忍讓?若水回過頭看向連城輕笑,只要他好好的,自己似乎也可以什么都不顧不管,拼了命為他呢!
日子在若水惶恐不安中慢慢度過,嚴(yán)鈳說得沒錯,爹只是說說而已,并沒有對連城動手也或許是因著林舒的關(guān)系不敢動手,總之她放心了許多。戲也差不多要?dú)⑶嗔?,劇組忙得很,若水幾乎天天待在片場,連城的演技愈發(fā)純熟,有時看得她以為回了前世,以至于每次見城看到她時,眼睛都是紅腫的,他總擔(dān)心的問她是不是出了事?她卻不敢說!
“若水,你過來看看?!绷质孑p喚著身邊發(fā)愣的她。
“什么?”若水反應(yīng)過來問著。
“這場戲你覺得如何?”
“很好??!我很滿意?!笔?,女主角已經(jīng)完全成了她愛著白止,她甚至錯以為這是他們的愛情,而自己不過是個旁觀者。
“那就這樣吧,”林舒看了她一眼無奈道。
若水回頭看連城,他亦看著她,那種眼神她不懂,他自己更不懂!
一周后電視終于殺了青,林舒安排了殺青宴,若水本想推脫不去可林舒指定她帶著嚴(yán)鈳過去,那她怎能拒絕?等她們到場時宴會都開始了,若水尋了會兒才找到連城,走過去打了招呼卻不想連城挪挪位置直接將她拉到身邊坐下,若水好笑的看著他的舉動,而嚴(yán)鈳只得無奈的坐到林舒身邊,苦澀的看著他們有說有笑。
若水接過幾杯酒有些微醉,連城擔(dān)心的看她。“若水,不能喝就別喝了,醉了傷身!”
“沒事,高興嘛!”若水癡笑著。
可連城卻不贊成她的說法,再有人遞來酒他直接搶過來自己喝了也不管別人怪異的眼光。
若水輕笑著,“真不愧是我的白止,你們都學(xué)著點(diǎn),對自己的女人好些!”
“是,大編劇!”眾人附和道。
若水忍不住向洗手間跑去,連城跟了上去。好不容易吐了出來,若水坐在角落里瞇著眼。
連城扶起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都說了讓你別喝了,偏不聽!”
“我沒事,連城你知道嗎?我是高興,真的好高興才想喝幾杯的,以前我從不沾酒,爹不準(zhǔn)我喝,連白止也不讓我喝,他總說女孩子不能喝酒,否則容易做錯事!可現(xiàn)在再也沒人管我了,想喝就喝,多好,多好啊!”若水瘋了似的叫嚷著。
“好,高興!吐了就沒事了!”連城無奈的看著她,她說的話,他假裝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