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和紀晗小姐的眼前,也不會再橫亙你們中間,成為你們吵架的原因!”
男人笑著轉(zhuǎn)過身,雙手撐在墻壁上,那高大炙熱的男性身軀,瞬間就將纖細的她禁錮在了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與墻壁之間。
他一點點的低下頭,逼視住她烏黑的眸子,鼻息靠近,輕輕蹭著、嗅著她頸間和發(fā)絲的清香,幽幽道,“喬小姐三言兩語,就打算全身而退了?怎么聽著,就像是這世界所有的便宜都被你一個人獨占了?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難道在喬小姐的眼中,我紀云深就是這么好打發(fā)的?”
距離太近了,她能夠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和煙草的味道,每呼吸一次,他的味道便沾染的多一分,無時無刻不在折磨她的感官和神經(jīng)。
“還是說,喬小姐真的以為我……只是動動嘴皮子,說說而已!”
“紀先生非要加大賭注,就不怕我兔子急了……”她伸出小手,揪住他襯衫的衣襟,長長的睫毛上掛著些濕漉的水珠,為她增添了幾分柔弱,“去跳墻??!”
他晦墨如海般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涼薄的唇間,緩緩的溢出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那……喬小姐是賭,還是不賭?”
“不賭了?!眴搪u搖頭,一只柔軟無骨的小手從他襯衫的縫隙鉆了進去,在硬朗的肌肉上,胡亂的撫摸著,”紀先生難道沒聽說過十賭九輸嗎?我又不會作弊,再說,我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如果輸了的話,別說全身而退,就連血本可能都無歸了!”
“那該怎么辦?晗兒她最愛漂亮,我又最見不得她哭——”
這個男人,就連威脅,都能說得這么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還偏生讓人挑不出一點反感出來!
喬漫心里非常的清楚,紀云深是個商人,一個城府極深的商人。
無利可圖的事情,他不會做,更不會允許接近他的人做。
在他的眼里,沒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衡量利益的商品。
顯然,她已經(jīng)成為了他眼中,一件名副其實的商品。
“紀先生,紀晗小姐很聰明,她并不是一盆溫室花朵,你太小看她,也太高估我了!”
她頓了頓,然后繼續(xù)說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在她的默認中進行的……紀先生,我很無辜,也無能為力!”
喬漫就那樣看著他,偏偏他又不說話,以至于喬漫根本探不出他一絲一毫的情緒,整個感官,幾乎全部都轉(zhuǎn)移到了他噴打在她脖子間的濁重鼻息上了。
喬漫的手越來越放肆,放肆到男人伸手捉住了她的手,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輕又模糊,“她才二十歲,沒有喬小姐那么高明的手腕和心機?!?p> 大概這就是愛情,不管事實如何,第一時間肯定會選擇信任。
精明如紀云深,也難逃如此。
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令喬漫微微的蹙起了眉,她輕輕的笑了笑,“紀先生,我相信這筆生意你不跟我做,紀晗小姐也會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