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擁擠的大街上胡侯森自然地走著他那寬敞的路,絲毫沒有被街邊那些害怕,嫌棄的眼神影響。
突然,胡侯森站在了原地,原來剛吃飽的他又被食物的香氣拴住了?!白?!去吃點(diǎn)東西!”胡侯森徑直走向了一家酒樓。“好!”芶管家沒有在意兩人身上空空如也的口袋,便跟了上去。酒樓中的食客一看見胡侯森,馬上結(jié)賬,離開;連雅間的食客也不例外。
大堂的角落,一名白衣飲者一手羊肉一手牛肉口銜酒角地吟詩:“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p> “最貴的!上桌來!”胡侯森一下子“砸”到了柜臺上,壓得柜臺“嗞嗞”作響。
“好,好?!惫衽_中的人全部點(diǎn)著頭跑了下去。“客人請喝茶?!笔萑醯纳倥仓^皮將茶遞到了胡侯森面前。
胡侯森接過茶,一飲而盡,隨手將茶杯扔到地上,摔得粉碎。
“今晚來我家好不好???”胡侯森流著口水,伸出“熊掌”抓向少女。
“來壺不羼水的!”一只白瓷酒壺飛了過來,砸在胡侯森的手臂上。
只聽“咔嚓!”“咚!”白瓷酒壺便落到了柜臺上。而此時芶管家的手還停留在剛剛白瓷酒壺劃過的軌道上。
“呃啊——”胡侯森痛苦地捂著剛剛被砸中,正在緩緩腫起的地方。
“你們這家店完了!”胡侯森給芶管家一個眼神,便沖出了店門。
少女看見這一情形,嚇得馬上捂臉大哭。
“好了,沒事了?!卑滓虑嗄暧盟切揲L的手指撫摸著少女的頭發(fā)。
“沒事?我是沒事了!但是我的家人有事!今晚若是我跟他走了,有事的只會是我!但現(xiàn)在有事的是我們一家人!”少女一邊哭一邊捶打著白衣青年。
“會沒事的?!卑滓虑嗄険崦倥谋嘲参康馈?p> 二
少女的父親——酒樓的東家見胡侯森離開了,這才從后方出來,氣憤地看著青年。
青年一臉無奈,從胸前一個青色蓮花狀的飾品中取出一個布袋,將袋中之物——三寸多高的一堆金幣倒到了柜臺上?!斑@家店我買了,你們趕緊收拾金銀細(xì)軟等物離開吧!”
少女從青年的懷中抬起頭來,瞬間被那堆金幣嚇得合不攏嘴。
“千金散去還復(fù)來!”青年不顧看著金幣發(fā)呆的眾人,抓起了放在柜臺上的酒壺。
“對了,這店的酒窖在哪?”青年搖了搖空酒壺……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鼓樂齊鳴。原來是一家酒樓開業(yè)了。奇怪的是,酒樓門前的對聯(lián)竟是空的,只是一塊平整的木板。拓跋詡五人一下子被這家酒樓吸引了,站在人群中觀看。
倚在門邊喝酒的青年見人聚集得多了,便將葫蘆別回腰間,取出長劍。
在嘈雜聲青年一躍而起,同時手中的劍不斷刺出。當(dāng)青年落地時,門前的對聯(lián)已經(jīng)完成,上書:推杯換盞瓊漿露,仙去神來金玉食。
橫批:青蓮酒樓!
“是他!”廖思劍拿出那塊從桌子上切割下來的木板,木板上的字跡與青年的字跡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