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怎么樣了?”師弟著急地問。
“唉!”師兄把宗門寶物之一的雙頭槍交給了師弟,“師父給你留下了這個。”
“天滅我烎氼宗??!”師弟長嘆道。
“明天!我定要讓那個用劍的家伙付出代價!”師兄伸出了手掌,上面正靜靜地生長著一棵紅藍二色二色的草。
次日。
“天賜,我們來決一死戰(zhàn)吧!我要代表我烎氼宗一雪前恥!”擂臺上,師兄用劍指著臺下的廖錦俊。
“爾等烎氼宗的宗主也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今你卻還敢在我面前殷殷狂吠?”廖錦俊不屑地看著師兄。
“孰強孰弱,一戰(zhàn)便知?!睅熜志o緊地握著拳頭。
“好吧!”廖錦俊不屑地翻上了擂臺。
“來了?!绷五\俊剛剛站穩(wěn),師兄九便亮出了手掌中的紅藍二色小草。
“我的師父是你的手下敗將,那還請你讓我一擊?!闭敝舻膸熜滞蝗幌氲搅耸裁?,便向廖錦俊請求道。
“沒問題,你來吧!”廖錦俊自信地架起護盾,他以為——眼前這個兩階的男人沒有辦法對他造成威脅。
“呃嘔……”師兄發(fā)出一聲低沉的聲音,身體便變成了一具干尸;可是他手上的紅藍二色草卻變成了一把匕首,徑直向廖錦俊扎去。
“??!”師兄用生命發(fā)出的一擊強大得超過了廖錦俊的想象,紅藍二色的匕首輕松地破開廖錦俊的護盾,進入了廖錦俊的體內(nèi)。
“可惡……”兩股不同極端的能量在體內(nèi)不停的碰撞,廖錦俊痛苦不已。更加難受的是,師兄那雙干枯的眼睛即便是死亡了也緊緊地盯著他,似乎在嘲諷他的大意……
“五年,保守估計?!蓖趼溆⒃诎侔悛q豫后終于把這個日期告訴了廖錦俊,此時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變得灰白,灰白下還隱隱有著紅藍光澤。
“好吧?!绷五\俊看了看手中的一枚戒指——那是廖錦俊在這幾年來由擂臺上從別人手中贏來的財產(chǎn)……
玉寧森林外圍,一名美麗的女子正抱著一個和他有幾分相像的小女孩。小女孩眨著劍眉下的兩雙大眼睛,好奇地問:“媽媽,爸爸是一個怎樣的人???”
“思劍??!你問了好幾次了。不煩嗎?”女子寵溺地揉了揉女孩的頭。
“不煩。我就是要聽。”女孩撒嬌道。
“好吧?!迸哟认榈匚⑿Φ?。
這便是王落靈和她的女兒廖思劍……
“媽媽,你說今年會有驚喜,那究竟是什么?”一大早,廖思劍又向母親問出了這個問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蓖趼潇`無奈地說。
這時,門口走過了一個身著寬大灰袍,面容被寬大衣帽遮蔽的人。他經(jīng)過時,袍中還落下了一只炫麗的儲物器。
敏感的王落靈瞬間察覺到了門口經(jīng)過的人,她迅速沖了出去?!昂龋 币徽茡舻?,王落靈抓住了那枚儲物器,灰衣人也被藤蔓纏繞了起來。
灰衣人也不是無能之輩,用力一掙就把藤蔓全部掙斷了并向遠處奔去。
“你是誰?你想對我媽媽做什么!”廖思劍握著長劍,立在了再次被藤蔓纏住的灰衣人面前。
看著眼前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女孩,灰衣男子取下了那寬大的帽子,撥開劍,抱緊了廖思劍。
“女兒,我是你爸爸啊!”男子哭道?!鞍职?,爸爸,爸爸嗎……”重復(fù)著這個期待而又充滿謎團的稱呼,廖思劍陷入了深深的迷茫。這時,王落靈也沖過來抱住了二人。
玉寧森林中,王落英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再對廖錦俊抱著任何希望了。她只留下了一道飄然離去曼妙紫色身影,以及空中一滴滴的晶瑩水晶……
羅天移
其實這部作品本來是由傳記組成的。但是一些原因才不得不改成了現(xiàn)在的形式。 艾可:在結(jié)局里王落英還是和廖錦俊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