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牎拔?!姜風(fēng),我警告你,你再不停止打鼓的話,我就殺了你!”昨天演唱會后一直被歌迷追到凌晨兩點才停歇,早上又參加媒體采訪,只有下午才有時間休息一下,好不容易推掉所有行程好好補眠,這個姜風(fēng)又一直打鼓打個不停,是神都會生氣的???終于鼓聲驟停,小風(fēng)伸出俊秀的臉,“可是小晗你很奇怪啊,為什么要子練習(xí)房睡覺,回家里睡不是更好???”
由于組合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所以大家平時都叫我小晗,即使是比我小的姜氏兄弟!
我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抱在胸前,斜靠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眼睛微瞇,但是聲音依舊洪亮的重小風(fēng)喊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只是烈陽那個妖怪一天到晚只知道撥弄那吉他,也不知道累,溫瑞那小子從小就練就神功,可以不受影響的聯(lián)系鋼琴,曉月和你弟弟好像哪根筋搭錯了,突然讓我教他們探戈,我的骨頭都快散了,哪有精力了,以為跑到練習(xí)房會好點,卻碰到你在這打鼓”
“ok”小風(fēng)放下鼓棒,“可是《天神》這首歌的后半部分我與小雨的架子鼓卻怎么也跟不上,再這么拖下去也不是偶辦法!”說時他在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聽完我也眉頭緊皺眉,因為《天神》是我們還未出道的時候以為老爺爺送的,當(dāng)時我們第一次演奏之時都震撼不已,之時后半部分我們六人始終無法演繹出來???
“等到時機成熟,天神自會帶你們明白真正的意思!”這是那個老爺爺最后說的話,此刻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天神》這首歌算是我們的巔峰之作,如果始終突破不了的話,我們的成就就只會停留在原點上!
“哪壺不開提哪壺???”強力的把抱枕扔了過去,小風(fēng)敏捷的接住,嘴角掛著大大的微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可能是我多想了,《天神》后半部分只是我們做不到步調(diào)整齊劃一而已,我想只要多加練習(xí)應(yīng)該就可以~”
“我覺得沒有那么簡單???”神情開始沉重起來,突然小腿一陣劇痛,“恩~”看到我雙眉緊皺,雙手捏著右腿,小風(fēng)感到我的不對勁,“你怎么了?”
“抽筋”咬咬嘴唇說出這兩個字,小風(fēng)看到神情很痛苦,于是便把我的右腿搭到他腿上,發(fā)現(xiàn)我小腿肚緊繃,“是這里吧~”他揉捏著對我說道,我疼的只能點頭,臉頰蒼白,唇瓣也被咬的泛白~“這樣會不會好點??!”小風(fēng)來回的搓揉,希望讓我的小腿能舒服些!
“恩???好多了!”抽筋來的快走的也快,只是中間那段疼的真難受,看到我面色恢復(fù)了一點之后,小風(fēng)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只是佯作生氣的對我說道,“小晗肯定又練舞練了十多個小時,要不然最近怎么總抽筋???”小風(fēng)想起演唱會前幾晚練習(xí)時,我?guī)状味荚诰毩?xí)房倒下,此刻他臉上的關(guān)切之情讓我不自覺的笑了笑???
“不要這樣看著我了啦!身為靜容堂的堂主,如果不比你們努力一點的話怎么鎮(zhèn)得住你們啊,好了啊,不要揉了,腿都被你揉紅了,搞得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了,走吧,回家吧!”我把腿抽了回來。
“哎!好像走不了```”我甩甩腿,但是好像使不上勁
“真拿你沒辦法???”說時走到我的面前,背對著我蹲了下來,“來吧,我背你”
“嘿嘿!小風(fēng)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迸康叫★L(fēng)寬寬的背上,似乎兒時的快樂都回來了。
“你啊你!”小風(fēng)笑著,像是小孩一樣,雖然已經(jīng)成年,但是始終掩蓋不了他身上的稚氣,我伸出雙手,捏著他的臉蛋,看著他清秀的臉蛋變形的樣子,打心底的笑了出來,“明明只有十九歲,非要把自己搞的跟小老頭一樣,干嘛,想騎到我頭上??!”
“不要捏了!”看到他的求饒我才放過他,“真是好心沒好報!”小風(fēng)一邊走著一邊嘀咕著,這小子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可愛.
等到小風(fēng)背著我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的時候,烈陽跟溫瑞的吉他與鋼琴聲噶然而止,最先走過來的是溫瑞,小風(fēng)小心的把我放到沙發(fā)上。
“小晗怎么了?”換了休閑裝的溫瑞更加高貴迷人。
“沒什么,只是抽筋而已???”我簡單的一帶而過,但是又怕小風(fēng)小題大做,便又搶先叫到“喻魔風(fēng),給我拿瓶水,渴的很???”呵呵,小風(fēng)只好無奈的瞪瞪眼。
“抽筋而已,你不知道有時候抽筋也會???”溫柔的聲音卻及時被我制止,“Ok,下次我一定注意,那個小雨跟曉月呢~”溫瑞聽出我是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呢,但是也很無奈,“他們?nèi)ド辖至藒”
“這兩個小鬼精力真是十足,上街去也不怕被狗仔拍到!”
“這你就放心吧,他們兩個應(yīng)付狗仔還是綽綽有余的~”順帶小風(fēng)還把手上的水遞給了我,同時也把手上多余的兩瓶水扔給了坐在吧臺那的烈陽喝坐在我身邊的溫瑞。
“老規(guī)矩,演唱會結(jié)束后我們大家都有兩個星期的假期,你們看是自由活動還是怎么辦!”我喝了一口水剛好像到這事。
“晗準(zhǔn)備去哪?”一直不哼聲的烈陽冒出了一句,其實烈陽一直是個很安靜的人,不是外面觀眾眼里所謂的酷,只是純粹的安靜。
“我啊!當(dāng)然是留守大本營了,下次的日本演唱會還有很多事情我沒有安排好~”作為堂主我本身就被他們想的多,當(dāng)然外界的所有聯(lián)系也全是我在做的。
“其實小晗也應(yīng)該給自己放一下長假,即使是日本演唱會給推了也無所謂!”溫瑞一如既往的貼心為我著想,我很是感動,但是讓全世界都聽到我們的音樂是靜容堂所有成員的夢想,所以我再累也是值得的。
“好了,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要再這里耍嘴皮子啊!應(yīng)該跟烈陽多學(xué)學(xué),讓我耳根子清靜一點!”聽到我這么一說,都把目光聚集到正在喝水的烈陽身上,對著魔魅的烈陽,我只好綻放一個101號微笑,看著我的笑,烈陽不自覺得扯動嘴角,露出攝人心魄的笑容,接著我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