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我覺得你的花店很不錯,但是我覺得你如果能夠采取一些營銷手段的話,可能生意會更好!你說呢?”
“我也覺得是,我怎么就沒想到呢,白雨露你說說你又沒有什么策略?”
白雨露邊包裝著一束紅色康乃馨一邊若有所思的說:“比如你可以實施一些優(yōu)惠政策什么的,來個會員制,對了!最重要是是要服務好!還有就是要有自己的特色?!?p> “特色?”
白雨露說的有模有樣的,像是一個專業(yè)人士一樣,她說:“特色就是別人花店里有的你要有,別人花店里沒有的你也有!”
“不錯,你說的有道理,回頭我得好好研究研究,如果你有什么具體想法的話可以告訴我!我一定要把‘蝶戀花’做成一家獨一無二的花店?!?p> 白雨露笑著說:“最重要的是能賺錢,你說是不是?”
“錢嘛,夠花就行,主要是要過的有滋有味!”
白雨露扎著大眼睛不解的說:“沒有錢的生活怎么會有滋有味,那種生活只能說是悲傷絕望?!?p> “不會吧!你不會是傳說中的拜金女吧!”
“拜金女?這個詞我倒是覺得沒有什么不妥,其實說到底有那個人不喜歡金錢跟權力呢?我們每個人忙忙碌碌,一直奮斗的初衷不就是想過上好日子嗎?好日子是什么?好日子就是吃的好喝的好,心情才能好!總之用馬克思的話來說就是‘經(jīng)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p> “我跟你想的不一樣,我覺得真正的貧窮不是物質(zhì)的匱乏,而是精神的窮困潦倒。一頓海參鮑魚是一頓飯,一盤蛋炒飯也是一頓飯,重要的是我們吃飯的心情,而不是我們吃的飯菜有多貴!”
“人各有志,不過我覺得你還小,總有一天你會明白自己終究還是塵世中的人,既然是塵世中的人,我們總是逃不了做為人的生存法則,一旦我們反向而行,不去學著適應這個世界,最終我們會被這個社會所擠兌的!”
“是嗎?你昨天晚上跟我說你找我是想打探藍風的事情,你不會是看上他們家的錢了吧?那我告訴你啊,藍風是個單純的好人,你可別傷害他啊,而且他還比你??!”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姐弟戀早已不是傳說,我雖然有點看中他的家庭背景,但我跟看中他的人,因為他給了我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可惜了現(xiàn)在人家在美國,我現(xiàn)在又不能跨洋去追尋,希望上天垂憐我這苦命的女孩,賞給我一朵七色花吧!”
“上天垂憐你!那誰垂憐我們徐詩儒學長呢!”
我跟白雨露驚詫的望著對面這個短發(fā)女孩,她身著緊身牛仔褲,穿著一件黑色的皮馬甲,馬甲低下是白色的高領毛衣,她個子高挑,滿耳朵的耳環(huán),少說也有十來個。
她跺了兩下腳腳后用手捋了捋額頭前的劉海,用挑釁的口吻說:“你就是那個秦璐是嗎?”
“我是,你請問你需要什么花?”
她拇指一搓,沖門口喊了聲:“你們都進來吧!”
唰的一下進來了三個女的,個個打扮的一副非主流的模樣,雖然個個長的還算人樣,但是神態(tài)里一點沒有女生的那種溫柔與蕙質(zhì)蘭心。
“秦老板,花店搞的有模有樣的啊!”那帶頭的女子故意提高了嗓門,冷冷的說:“你的花我全要了!怎么樣?高興吧!那我就讓你樂一樂!”
那穿皮馬甲的女子說著就用她那穿著馬丁靴的腳踢倒了一盆秋菊,接著其他的三位女生也連踢帶摔的砸碎了所有的花瓶跟花盆,那穿馬甲的女生一把奪走了白雨露剛剛包裝好的那束康乃馨,她仍在了地上剛要用腳踩,“啪!”的一聲我都愣住了,是白雨露,她將一個花盆摔在了那馬甲女的頭上,那馬甲女倒在了地上額頭上的血汩汩而出,染紅了她白色的帽子衣領。
“你要干什么?我們跟你拼了!”另外三個女生中扎著馬尾的女生憤怒的尖叫著,像是要吃人似的,我在一旁嚇傻了,白雨露會不會將她打死了?
“你們誰不怕死的就過來試試!”白雨露說著就撩起了身邊的板凳。
那板凳腿是鐵的,那三個女孩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胖一點的低聲說:“算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救人要緊!”
一會兒救護車來了,那個馬甲女被抬上了擔架。
我拿起了笤帚將地打掃了一遍,將那血用拖把拖干凈了,白雨露將剛才的那束紅色康乃馨又包裝了一遍,我小心的問她:“我們不去醫(yī)院,這可以嗎?她會不會…”
白雨露苦笑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那姑娘腦瓜子硬,沒事的,大不了住兩天院,再說了是她們?nèi)鞘碌模 瞬环肝椅也环溉?,人若犯我我必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