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雨露對黎今宵的評價后我笑了笑說:“也許你不了解他!其實他很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知道我這樣說你不開心!但是我還是要說,我覺得你跟他們兩個都沒有可能,我不管你到底是喜歡李海鵬還是黎今宵,你都要記住,你們這樣的感情絕對是沒有結(jié)果的?!?p> 我有些絕望的問:“難道一定要有結(jié)果嗎?”
其實我自己也想過,老師與學(xué)生這是禁忌之戀,我們是很難有什么未來的,但是我更加相信真愛是沒有距離的,就像是李海鵬一樣他不也是愛上了我嗎?為什么黎今宵就沒有可能,愛情是不需要這些條條框框的。
白雨露打擊我說:“你還是趁早放手吧!做為一個女人,如果想讓自己變的強大一些,就首先得讓自己的心沒有什么牽掛,你現(xiàn)在被這些情情愛愛的蒙蔽了眼睛,其實愛情說白了也就是人的一種執(zhí)著而已,一念執(zhí)著你懂嗎?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的夠快累的了?你還要每天想讓自己被愛情刺傷著嗎?最重要的是這段感情開花都是問題,結(jié)果更就別提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覺得如果一個人有愛活著是可憐的,就像是一句行尸走肉一樣,你現(xiàn)在敢說你心里沒有喜歡的男孩嗎?”
“我…”白雨露揶揄著好像要說什么又咽下去了,她說:“反正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我想對你說的是讓你忘掉他!”
“忘掉他?”
我看著白雨露那毫無表情的臉,突然心里冒出一個念頭,她到底是不是人,或者她是個冷血動物。我知道她生活的艱辛,但是她對現(xiàn)實也太絕望、太悲觀了!
我瞅著墻上的那副《浪漫的藤蔓》一字一句的說:“我忘不掉他!因為他早已經(jīng)住進(jìn)了我的心里?!?p> 白雨露眼巴巴的看著我,她神情有些痛苦的說:“小璐,我覺得你還沒有長大,你要相信我!感情就是毒藥,有時候會殺人于無形之中,你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你不知道!”
“那你經(jīng)歷過嗎?”
“我不愿意再想起那段傷心的往事,因為那是我人生的敗筆、青春的污點?!?p> 白 雨露低著頭,我看見她臉部的肌肉在抽搐,我不知道她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的驚心動魄,總之我覺得她有太多故事,她對于我來說就像是那熟透了的柿子,飽經(jīng)了歲月的洗禮,而我還處在那青澀的年華,懵懂又無知。
白雨露悲痛的表情與絕望的話語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曾經(jīng)的云邊孤雁,現(xiàn)在的香印成灰,我記得他對我說過:愛的瘋狂,傷的慘痛!
我沒有辦法控制我的心,你可以叫我不要再吃甜食,你可以叫我每天起來晨練,但是沒有任何事物阻擋我對黎今宵的迷戀,他給我的感覺總是那么與眾不同,我總覺得他是懂我的,他里我很近、很近,好像就在我的心坎上,他每次淺淺的一笑都會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上,讓我覺得陰霾生活多了一絲久違的陽光。
白雨露去上學(xué)了,下午的時候我在練習(xí)一首歌,那首歌是前幾天我寫的詞,白雨露譜的曲,這是我第一次寫歌,很業(yè)余,為了晚上能夠表演的順利我一遍又一遍的練習(xí)著,直到嗓子發(fā)干、發(fā)癢。
突然間我不想去唱歌了,想起上次的那些人、那種環(huán)境、那些事,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墮落,沒錯!是在墮落,一向清高的我當(dāng)上了酒吧歌女,這是為什么?是真的為了白雨露、還是我的生活太平淡了?或許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想失去白雨露這個朋友,其實一直以來我沒什么朋友,尤其是同性朋友,一直以來我好像是墻角的花兒一樣在孤芳自賞,突然一下子我有了把我可以當(dāng)姐妹的好朋友,我具然有種兩肋插刀的沖動。
因為奶奶是大學(xué)里舞蹈班的老師,所以除了舞蹈之外,對于音樂還是有點皮毛的了解,所以自己勉強可以磕磕巴巴的譜曲。
白雨露說別看不起唱歌,她上大學(xué)的錢就指望這些唱歌賺錢。
我現(xiàn)在對于那些整天不得已要讀書的學(xué)生感到心疼,他們太累了。但愿他們在挑燈苦讀能夠有個好成績,而我呢?他們的青春在書海里浸泡、在考場上打滾,而我的青春在白日夢或者說是在空想里漸漸破碎,我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豆蔻年華的小女孩了,我的心好像老了好多!蒼老了好多。
我穿上了白雨露送給我的那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鏡子里晃來晃去的有些飄曳!畢竟我是第一次穿高跟鞋,況且這高跟鞋足足有七厘米的高度,這對于我來說無疑是一種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