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白雨露:“你到底怎么了?”
白玉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她絕望的說:“我完了!”
“你完了?你怎么完了?你到底是這么回事?”
我記得上次白雨露拿花盆打傷李濤的時候她見我的時候還是笑著的,那時候的她是那么的平靜,今天她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平時的冷靜與理智突然間全都崩潰了。
白雨露全身顫抖著,她的聲音也顫抖著,我甚至聽見她的牙齒抖動的吱吱作響,她臉色蒼白,成默不語。
“你還沒吃飯吧,先喝杯熱水,我去給你煮碗面條。”
白雨露接過我手中的杯子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抽噎著說:“我可以在你這里住幾天嗎?”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堅定的說:“當然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是什么條件!”
“你必須告訴我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你是不是真的像新聞里報道的那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起了你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躲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是希望你可以勇敢的面對?!?p> 白雨露聽到我的話后被水嗆紅了臉,她咳了幾聲急忙解釋道:“我其實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沒有什么潛規(guī)則,也沒有被人包養(yǎng),小璐你要相信我,你想想我是那種人嗎?我是有一定的實力的,這一點你是清楚的。”
“我根本就不清楚,你說過的真正的明星是有很多人捧,有很多人罵的,既然你早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你就要承受到底,其實你能留下來陪我過年我也很開心?!?p> 白雨露擦干了臉頰上的淚水,她笑了笑說:“謝謝你能夠理解我!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是公司炒作的,可是他們只知道為了他們的利益,不顧我的感受,幸好你當初沒有去,我現(xiàn)在已經后悔了,我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連!”
白雨露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睛里噴放著憤怒的火花,我很不理解炒作為什么就不能選擇其他的方式,這明明就是負面的炒作,是緋聞,這到底有什么商業(yè)價值呢!
白雨露說親她脖子的那照片是人處理過的,她根本就沒有被人包養(yǎng),那個追打她的女人是嘉華一位經理的妻子,是那個女人誤會了白雨露跟那位經理,因為那天白雨坐在經理的車上談事情,白雨露說其實他們什么都沒做,那照片是處理的,僅此而已。
白雨露現(xiàn)在躲在家里一天不敢出門,手機也關機了,因為事情被曝光之后媒體,那個女人都在找白雨露的麻煩,我叫白雨露把她跟我說的事情都解釋給媒體聽,可是白雨露說經理的那位妻子是有權有勢人家的小姐,她說了還是白說,越描越黑。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白雨露每天悶悶不樂的宅在屋子里,人也瘦了好多,無奈之下我終于應驗了姜世中的那句話,我去找姜世中了。
當我去咖啡店的時候姜世中已經到了,他靜靜的坐在包間里等我,他見到我后淺淺一笑淡淡了說了聲:“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不過我還是像你說的那樣來找你了,我很想知道你一開始怎么就知道今天我會來找你?”
一抹邪魅的笑意滑過了姜世中的嘴角,他用湯勺不緊不慢的攪動著咖啡,淡淡的咖啡味彌漫的四周,空氣里還夾雜著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姜世中答非所問的說:“喝吧,這里的咖啡很正宗,味道不錯!”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姜世中抿了一口咖啡笑了笑說:“我那天已經告訴你了,不是嗎?”
“你告訴我了?”我有些驚詫的問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說過了,你跟別人不一樣!”
“那這事情跟我的朋友白雨露有什么關系嗎?她是被冤枉的,她現(xiàn)在被你們弄的很痛苦,當不了明星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被人肉搜索,難道這一切你是早已預料到的嗎?”
姜世中搖著頭笑了笑說:“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好看,為了一個白雨露你竟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覺得真的值得嗎?”
“你說的什么話,白雨露她跟我一樣也是一個無家可歸苦命的人,我們這些人不像你們這些富人家的孩子一樣可以為所欲為,你知不知道我們活著是很需要勇氣的,求求您饒了她吧!”
姜世中雙眉緊蹙,他冷冷的說:“你不要求我,是她自己要求潛規(guī)則的,路是她自己選擇的!沒有人逼她這么做!”
“怎么會呢?”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雨露真的會為了名利而去跟別人的老公搞在一起嗎?她會?她不會!其實我也不確定,因為白雨露最大的心愿就是擠入上流社會,或許為了這個她真的是這樣的,可是她親口告訴我說這是一場誤會,我究竟該相信誰!
“你自己看看吧!”
姜世中說著將他的手機遞給了我,是一條信息,是白雨露發(fā)給姜世中的信息:姜總裁,您好!很抱歉這么晚了打擾您,我是花雨,貴公司想跟我的妹妹絲路合作,這一點我這個做姐姐的感到很榮幸,但是我妹妹天生就有哮喘,一發(fā)作起來很可怕,所以不能有時候不能正常唱歌,我妹妹的歌都是我寫的,我教的,如果貴公司不嫌棄希望給我一個機會,聽說新人都要潛規(guī)則,這是圈里的規(guī)定,如果可以的話,我什么都愿意做,包括潛規(guī)則!——花雨
我一字一句的讀完了那條短信,手機掉在了地上,拿手機太燙手,甚至燒燙到了我的心,我不相信這是白雨露發(fā)的短信,還說我有哮喘??!
姜世中淡淡的問:“你還打算求我嗎?”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相信!”
我說完就挎著包走出了咖啡店,北風冷冷的吹在了臉上,冰冷的雪花飄在了臉頰上融化了,淚水跟雪水冰冷了整個臉頰,心也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