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舍得
壓下心底的酸意與痛意,慕容錦顏轉身面對著夜落塵,語氣難掩的暴怒:“那你想怎樣?你給的東西我一樣沒拿,為什么不能走?再說,之前我們就有過約定,我想走自然沒人留得住!”該死的男人,他憑什么還能這樣對自己說話;既然都沒心,她走與留,他又這么多廢話做什么?就算是玩,這么多天,他也該玩夠了吧!更何況,即便是玩,她慕容錦顏現(xiàn)在也沒精力在陪他玩下去了,她玩不起!
伸手捏住慕容錦顏小巧的下巴,夜落塵微微皺起俊眉:沒拿嗎?可為什么他覺得丟了好多東西?心底卻更是為慕容錦顏的話憤怒不已,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他,哼!他絕不縱容,向來只有他夜落塵可以這般對人,別人哪有這樣的資格對他,再說,她怎么敢?
唇角的弧度一點一點打開,將妖魅演繹到極致:“可我還沒玩夠,恐怕你還沒這資格說結束!”
看著如此妖嬈至極的夜落塵,在聽著他如此犀利的話語,慕容錦顏只覺得心底的火氣直冒,此刻在也顧不得夜落塵那妖嬈背后的狠厲,腦海里只留下他給的嘲諷;伸手毫不客氣的拍掉夜落塵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嘲諷的淡撇一眼夜落塵,慕容錦顏的嗓音很輕,透著疲憊:“夜落塵,我不想在這樣下去了,我累了!”真的好累!
不以為意哼哧一笑:“累?你覺得你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個么?”將頭傾伸到慕容錦顏的耳畔,在其耳邊吐著熱氣:“慕容錦顏,沒等我玩膩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可不保證不會對你做出什么來?”該死的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本來還有著心酸的慕容錦顏,此刻徹底被夜落塵惹怒了,憤恨的伸手推開靠近的夜落塵,卻也懶得在于他多說什么,好累;她甚至覺得現(xiàn)在多跟他說一句話都是多余,除了自討沒趣外加多點諷刺,在無其他,她沒精力在跟他磨不必要的嘴皮子!
轉身,慕容錦顏直接開門走了出去,不帶一點留戀;只是轉身的她也沒看到夜落塵徹底冷清的臉,黑眸底一邊猩紅,唇角的弧度徹底嗜血化;如一頭嗜血的豹子似的,對著慕容錦顏漸行漸遠的背影,夜落塵冷聲道:“站住!”聲音如地獄傳來的冷風般陰森寒冷!
背脊一陣陣寒氣傳來,許是從未感受到如此的夜落塵,慕容錦顏有瞬間的停頓;閉眼,深呼吸,索性慕容錦顏停下腳步,煩躁的轉身對上夜落塵的視線:“夜落塵,你到底有完沒完,本小姐玩累了,不想再跟你玩下去了不行嗎?”看著如此的夜落塵,慕容錦顏卻不在覺得害怕,越說心底越積蓄著滿腔的怒氣與委屈:“你到底想要干嘛,你想要女人,多的是,何必跟我這么個女人糾纏不清,你煩不煩?你是腦子壞掉了,還是神經質不清楚?還有,我有沒有資格說結束,我慕容錦顏說的算;是,我是不算什么東西,可我想走,也由不得你說了算;我在你心底什么都算不上,同樣你在我心底也什么都不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過就算了,我一女人都沒跟你說什么,更沒想著糾纏你,你該是感恩戴德了!”一口氣說完,冷冷的撇了夜落塵一眼,慕容錦顏再次轉身留給夜落塵一個冷清的背影提步離去!
因慕容錦顏那不顧一切的話語,夜落塵徹底的怒了;該死的女人,從未有人敢這么對他,她,可真本事,是誰給她這么大的膽子?
黑眸危險的瞇了瞇,不知何時,夜落塵的手里已然多了一把手槍,對準慕容錦顏心口的位置;如撒旦般陰冷的嗓音冰寒的溢出口中:“慕容錦顏,你在敢多走一步,信不信,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如果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乖乖聽話,他也不介意用;更何況,此刻他真的有想立馬解決她的沖動!
許是夜落塵的話語徹底的惹怒了慕容錦顏,沒有覺得害怕,慕容錦顏只覺得無盡的心寒;終是停下了步伐,卻沒有轉身,只是轉過了頭對上了夜落塵的視線;當觸目是他拿著手槍真的對準自己的時候,慕容錦顏笑了,卻是極度的諷刺;唇角的笑弧不斷加深,心底的傷口也不斷加深加重;他可真舍得!
眸光停留在夜落塵的臉上有瞬間的專注,可卻再無只言片語;唇角諷刺般的冷笑瞬間轉為嬌甜可人的媚笑,她清楚,笑得有多甜心底就有多痛,因為心底的痛真實存在著;凝視著夜落塵,慕容錦顏卻覺得在無任何言語;眨巴著水靈的大眼,傳遞著無聲的抗拒與痛楚:夜落塵,會這樣拿槍指著我,不是因為你舍不得我離開,只是我觸到你的底線了是不是?犯了你男性的尊嚴了是不是?挑戰(zhàn)了你的權威了是不是?可是怎么辦,我不怕你這樣chi裸裸的威脅!
深深眨了下眼睛,慕容錦顏繼續(xù)著唇角甜蜜的弧度,卻冷冷的轉過了頭;堅決的提起步伐,唇角的弧度繼續(xù)著,只是卻不知覺間將臉上掛滿了淚水;夜落塵,這一次,寧愿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也不愿意在這樣卑微的守在你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