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仙山
“參見太子殿下”。
白曄一個箭步上前,“三位掌教快快請起,這樣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玄天真人面露奇怪,“太子何出此言?”。
白曄聞言神色一下難看起來,不做猶豫對著面前的三位掌教跪了下去,“請掌門恕罪,我曾答應(yīng)過您會救玉殤一命,但我終究還是去遲一步”。
語畢,整個長生殿是si一般的沉寂。
“什、什么!”。
三位掌教聞言面色大變,古宣真人更是震驚地直接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怎么會這樣……”,玄天真人心中半信半疑的喃喃自語,本是要扶起白曄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在那一瞬間玄天真人都感覺變的更加年老許多。
白曄面有愧色的低下頭,不敢直視面前三位老人此時的樣子。
“不可!”,說著,玄天真人就要邁步離去。
白曄上前急忙阻攔,道:“掌門且慢!玉殤已經(jīng)被打入三重天的沉淵冰海,不到三百年是不回被天界放出來的,您現(xiàn)在去也是于事無補”。
玄天真人眼神頓時無望,他看著天宮的方向,大喊一聲,“愚蠢!愚蠢??!”。
白曄連聲安慰,“還請掌門不要意氣用事”。
后者的一句話讓玄天真人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他眼眶濕潤內(nèi)心無比后悔,“早知如此我們?nèi)齻€就應(yīng)該在她回來時就將她藏起來,沉淵冰海那是什么地方?寒身凍骨啊!她一個小小元嬰期的修為怎么會將那神仙都懼怕的嚴寒抵擋的??!”。
玄天真人嘴唇顫抖的責備自己,悔不當初!
白曄心里也不好受,聲音放緩道:“我本是將玉殤的靈寵送回來,實在無顏見三位掌教,可有件急事我必須還要請教”。
急事?
玄天真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努力平復內(nèi)心的傷痛,“殿下您但說無妨”。
古宣真人與明太真人也收回方才的傷感,但面色如土的樣子還是出賣了他們現(xiàn)在的心情。
坐在一旁的白曄不知如何開口,他整了整思緒,說道:“那先對三位掌教說聲對不起,我這次是也主要是想請教掌門,烏龐國一事三位也已知曉,但我認為有一個地方較為蹊蹺”。
白曄這番話倒是拉回還沉浸在悲傷之中的三位掌教,玄天真人雙目透出疑惑,“哪里蹊蹺?”。
“我聽說赤族與玉殤大戰(zhàn)那天,赤族大祭司術(shù)子有一個黑色圓環(huán),那上面的邪氣異常恐怖,不像是普通的邪物,所以我想請教三位,這凡間您們最為熟悉,可知道那黑環(huán)是什么?”,白曄面色嚴肅,但沒有說出自己那天也在場的描述。
玄天真人陷入沉思,他皺起眉頭仔細回想,“這個我也聽說,那黑環(huán)是何物我們?nèi)齻€還從未見過,不過——”。
“不過什么?”。
玄天真人停頓片刻,眼里出現(xiàn)幾分猶豫,但看著白曄求真的目光他嘆了口氣,“罷了,就告訴殿下好了”。
白曄疑惑不解。
“烏龐國消失那天,我們懲戒大殿也發(fā)生過異象”。
“懲戒大殿?可是東邊的那做大殿?”。
玄天真人點了點頭,“正是,這懲戒大殿里的東西不一般,那里面的東西除了我們?nèi)齻€與鎮(zhèn)守大殿長老外就只有兩個人知道了,其中一位就是天帝”。
“我父皇?”,白曄面呈驚訝,“那里關(guān)的是什么?”。
玄天真人皺起眉頭,歷色道:“是一團邪氣,烏龐國出事那天那團邪氣也有了異動,但沒過多久又隨之消失”。
白曄面露奇怪,“什么邪氣如此怪異?”。
玄天真人解釋道:“本來這件事情是新一位天君繼位時才會說出來的秘密,但殿下都問了臣也不敢隱瞞,那團邪氣是我們圣仙山萬年看守的,那團邪氣十分純粹,可謂是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所以第一位天君才將這個禍害封印在這里由我們圣仙山歷代看守,但我們也并不知道這凡間盡然還會有能與它產(chǎn)生共鳴的東西,對了!不知道那個黑環(huán)現(xiàn)在在何處啊?必須要盡快將它摧毀”。
白曄只感覺自己所聽到的信息量太大,沒想到那術(shù)子所持有的黑環(huán)竟會跟圣仙山所鎮(zhèn)壓的邪氣有著關(guān)系,他連忙回答:“掌門不必擔心,那黑環(huán)已經(jīng)被我毀掉了”。
三位掌教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白曄眉頭深皺,“那團邪氣果真那般恐怖?”。
“沒錯,雖說將它封印在這里多年,但它也在逐漸生長,眼下為了控制住它我們已經(jīng)是身心俱疲,過不了幾年想必我們就徹底控制不住了”,說到這,三位掌教的臉色不禁蒼白幾分。
“控制不???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古宣真人一陣苦笑,“當然有,只可惜這最后的希望也已經(jīng)破滅了”。
白曄心頭涌現(xiàn)一絲不好的預感,只聽古宣真人繼續(xù)說道:“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玉殤體.內(nèi).的上古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