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與我?guī)煾冈趺磿J識?”。
傅泊道:“以前風回島的群英會你師父玄天真人也會來參加,他當時一眼就識出我不是修仙之人,我就坦白我是神玹珠的身份,你師父當時就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至今深記于心”。
“什么?”。
傅泊道:“他說,神玹珠乃是神物要我嚴加保管,不可落入邪魔外道之手”。
傅泊臉上一笑,“這我自然知道。畢竟我比他還要年長,但他說話時的神情非常嚴肅,甚至還有些害怕的樣子”。
師父會害怕?
傅泊道:“當時我也是奇怪,從那時開始我絲毫不敢離開風回島,慢慢的就不怎么露面,直到幾天前的群英會”。
關顏玉殤明白的點點頭,但有一地方她完全想不通,問道:“方才您說我被騙了?是什么意思?”。
傅泊看向她,道:“丫頭,要這珠子無非就兩種情況,一是要保護什么;二就是要破掉什么強大封印,這條件非比尋常,你的那位朋友要神玹珠究竟做什么你知道嗎?”。
這倒是把關顏玉殤問了個懵,這個問題她好像真沒問過他。
失策了。
關顏玉殤道:“我回頭問問吧”。
“不用嘍”。
聽到這個聲音,關顏玉殤與傅泊同樣一驚,不約而同的朝著他們身后看去,聲音的主人正是迎面走來的梼杌。
傅泊警惕的往前一步,只身擋住神玹珠,道:“你是誰?”。
梼杌似是沒有敵意的笑了笑,指了指一旁臉色鐵青的關顏玉殤,道:“就是她嘴里的朋友”。
關顏玉殤秀眉緊蹙,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梼杌想了想,笑著回答:“方才”。
梼杌探頭看了眼傅泊身后的神玹珠,道:“珠子能否借我一用?”。
傅泊硬聲道:“做夢!”。
梼杌道:“哎呀呀你這表情嚇死我了,放心,珠子用完就還你,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關顏玉殤道:“這是神物,不是普通珠子說借就借,拿它你到底要干什么!”。
梼杌表情做無辜狀,“小玉殤,你這樣說我可就要傷心了”。
傅泊看了看梼杌有看了一眼身邊的關顏玉殤,眼中的驚奇不言而喻,問道:“你們…怎么?”。
梼杌立馬驚喜的搶先回答:“像!是嗎?”。
關顏玉殤美目更加凌厲,道:“這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見面我也很吃驚,也許是巧合吧”。
聽了她的回答,傅泊眼中還是有一絲不可置信,能長到六分相像已是讓人詫異無比,但看這丫頭的表情,想必兩人確實沒有干系。
心中一時的防備也就放了下來。
梼杌往前走了一步,道:“別小氣啊”。
傅泊道:“你以為這是什么!想借就借,快快離去,神玹珠不要想了”。
梼杌的目光突然閃過一絲狠色,但臉上依舊微微一笑,道:“我耐心有限,不想與你糾纏,我再說一遍,行個方便,把神玹珠給我”。
說著,他脖頸間的黑色紋路突然猙獰起來,身邊也浮現(xiàn)兩團黑氣緩緩圍繞在他周身,整個洞穴內的空氣也陡然間壓抑下來。
關顏玉殤見他沒有停手,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加劇,道:“梼杌你到底要神玹珠干什么!”。
梼杌掃了她一眼,淡然道:“你以后自然知道”。
關顏玉殤兩手一握,道:“算我如今欠你,這珠子你不能拿走”。
梼杌頭一歪,道:“那看來是要非搶不可了”。
說著,梼杌腳下一點頓時騰空而起,身旁圍繞的黑氣形成一條鎖鏈朝著神玹珠的位置飛速而去。
傅泊瞬間做出反應,一把握住神玹珠,一道藍色屏障將他與關顏玉殤包裹起來。
傅泊內心一驚,這男人身上修為他盡然察覺不出,只能感受到一股詭異非常的邪氣,這人莫非修的邪道?
他緊緊握住神玹珠,那就更不可能交給這種邪魔外道!
黑色的鎖鏈與屏障直徑相撞,頓時形成一道強大的靈力波動,整個山體都被這股力量波及的晃動片刻。
就連島上的弟子也被突然間的地震嚇了一跳,紛紛看向尺天山。
此時坐在大廳的芳弈秋也同樣感受到,心底的不安油然而生,他開口問了下門口的守衛(wèi)弟子,道:“怎么回事?”。
那弟子搖了搖頭,“弟子不知”。
芳弈秋道:“趕快去看看”。
“是!”。
然而還沒有安靜多久,一位弟子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臉上布滿冷汗與懼怕之感,磕磕巴巴的說道:“島主,禁、禁制…禁”。
芳弈秋眉頭一皺,“說!”。
弟子連忙低下頭跪在原地,道:“那些妖獸突然間圍攻上來了!正在禁制外準備突破禁制”。
芳弈秋手中的毛筆一下沒握住,直接掉在地上,“還沒有到時間啊怎么這個時候…”。
弟子面色緊張的道:“島主,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芳弈秋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道:“快!快去集結所有弟子趕到禁制,全力防守不得有誤!”。
“是!”。
芳弈秋心中忍不住開始擔憂,眼下禁制還沒成熟,萬一被那些畜生突破一個洞,那禁制可就真的防守不住了!
芳弈秋匆忙放下手里的事,走上前迅速關住房門,來到一座書架旁,把上面的一座蟾蜍像旋轉一圈,刺耳的機械聲從書架內傳來,一道暗門從書架后露出。
他連忙走了進去,那暗門又重新關閉。
尺天山內
“嘭!”。
傅泊直接被一股黑氣擊落在臺階,身體下面被硬生生砸出一個坑來。
關顏玉殤連忙上前,查看他的傷勢,“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