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此刻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下掉,閉著眼睛,不敢看周圍環(huán)境。心里那個悲催,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好的去趟皇宮回來就被那世子捉了,都是她去暗牢替他求情惹得禍。
她發(fā)誓,有下輩子,她絕對不會多管閑事!
心中默嘆陵少溟,再見了,注定沒辦法在這陪你,保重。
緊接著感覺周身冰冷入骨,巨大的沖擊力把她震的七葷八素的。在水里好一陣調整,剛準備游上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腳踝好痛,看樣子剛剛落崖的時候崴著了。
此時她看見了陵少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想喊,驚覺自己在水里,趕緊捂著嘴,憋著氣。
陵少溟也看到她了,一個瞬息便帶她躍出了水面。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南宮傾扶著身旁的樹微微發(fā)喘。
這個男人也太神了,這都能讓他找到她。
“附近只有這一條官道可通馬車,那少年受了傷,又帶著你,不會策馬,只會選擇坐馬車,我只需排查馬車便可?!?p> 陵少溟自那少年逃脫后,連帶著南宮傾也不見了,他馬上便揣測到那少年帶著南宮傾定然要駕馬車離開。
因著是在皇城,只有一個城門,一條官道可以行駛馬車,所以他沒費多少力氣便查到了他們的行駛方向,路過此處,看停在路邊的馬車,依著附近留下的蛛絲馬跡,判斷出南宮傾應該在這座山上,所以便上來尋她。
“那個少年時趙國襄王的世子,叫帝紹,他懷疑是我解了你的毒,所以把我?guī)Я顺鰜?。?p> 南宮傾一邊說,一邊動手脫著衣服,這濕答答穿在身上真難受。
頭發(fā)也在滴著水,她太狼狽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狼狽。
陵少溟看著她的動作,如畫的眸子熒光流轉。
這丫頭不害羞嗎?當著他的面便如此大方。
“嗯,方才瞥見他與帝玦在一處,我便已經猜到了?!?p> 他與帝玦本就是對手,那世子他早有耳聞,是他的得力助手,傳聞他陰狠毒辣,小丫頭落在他手上倒沒有受什么傷,這讓他有些意外。
“哦,你衣服不脫嗎,都是濕的,別感……染風寒了,脫下吧?!?p> 南宮傾此時脫的差不多了,留了兩層,一層肚兜,一層內襯,本來想把內襯也脫掉的,不過怕嚇著這個男人,所以還是穿上吧。
用手撥著頭發(fā),讓它干的快一點。
“嗯?!?p> 陵少溟動手解了腰帶,脫了衣服晾在了身旁的巨石上。
南宮傾拿起身旁的衣服扔給他,讓他一并晾好。
此時南宮傾蹲坐在石頭上脫了自己的鞋襪放在一旁,撩起裙子,露出修長纖細的小腿。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腳踝處,有些微腫,正準備上手試探時,一道黑影罩了過來。
南宮傾抬眸看向陵少溟,便看見他蹲在自己面前。
“是傷到腳踝了嗎?”
陵少溟垂眸看向少女精致小巧的裸足。
白皙如玉,腳趾短短的,腳趾甲也很小,透著淡淡的粉色,讓人想捧在手心里呵護著。
“嗯,掉下來的時候崴到了,應該是脫臼了,你幫我扶正。”
南宮傾抬起腳往他膝蓋上一放,等待他動手。
陵少溟優(yōu)雅的抬手輕握住了她的腳。
握在手里,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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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兔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