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象,還是真實存在?我很好奇你的存在。
警局內(nèi),劉安澤站在坐在木椅上的高一流的面前,雙眼發(fā)直,像是在思索著什么,見他少有的冷靜,高一流笑了笑。
突然,他雙手搭在高一流的肩上,神經(jīng)兮兮的大叫道:“哎,阿流,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超重要的證據(jù),這個證據(jù)絕對可以證明那個男人就是兇手!”
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高一流心里不禁‘嘿嘿’偷樂了幾下,他用壞壞的語氣毫不客氣地問道:“哦?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個你第一次遇見的陌生人就是整個稀奇古怪案件的兇手?難道又是你憑空想象出來的毫無說服力的假設(shè)?”
“你這是什么話?阿流,你的話好傷我的心啊~~。不過,哼哼,聽你這么問,我的心爽了不少!看來你一定不知道吧?哈哈哈····我贏了,我簡直觀察的太入微了,我超過你嘍?!?p> “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备咭涣髯旖且黄?,他既是心里無底,又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他要說出口的答案。
劉安澤神神秘秘的說道:“阿流,你還記得嗎?剛剛,那個瑞斯警官在跟我爸湊事兒的時候,他說了一句“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哼哼,”
高一流點了點頭,“對,那又怎樣?”我早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了,無非就是····。高一流正想。
“就在那時,那個男人笑了,而且笑得很猥瑣!”這話已經(jīng)順著劉安澤之口溜了出來,聲音極大,他自信極了,好像只有他才能看到剛剛那個男人的奇怪表現(xiàn)。
高一流聽完,陷入了沉思。
對,沒錯,就在那個時候,就在瑞斯警官自信滿滿的口不擇言的向劉叔叔宣戰(zhàn)的時候,高一流明顯看到那個男人低下了頭、眼睛輕瞥著瑞斯警官,不知那是一種對警官間爭強好勝的強烈蔑視還是對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的過度自信,當他露出鋒芒且陰險笑容的時候,高一流就一直,直直的盯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
高一流像鷹捉捕獵物時那樣不想放過任何細節(jié)的捕捉著那個男人思維的細節(jié)。不論他擺出哪個動作,動作是怎樣的不自然,他都一清二楚。他奇怪,是什么使那個男人有膽,敢在眾人面前顯露出那樣令人匪夷所思的神情?
高一流腦子不斷的轉(zhuǎn)動著,可是,怎么盯,他也盯不透那個男人的心,就像有什么阻止他看透那個人的眼神中透出的信息。這時他‘撲哧’一聲笑了,他不得不想到一個搞笑答案———那個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癥?!
太讓人在意了,高一流眉梢一動,這個男人因為緊張過度而犯病的事,或許這個男人根本就沒病,若他在謀劃著什么,那他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即便剛剛發(fā)生過的事對全局的掌握沒有什么利處,即便這樣下去會增大破案的難度,即便背后的會有更大的陰謀,只要堅持,水落石出只是早晚的事,未來發(fā)生什么,這誰說的準呢?不過破案不是他最在意的,他心里那個解不開的扣,他的疑惑不解始終落在他想知道,他的劉叔叔是怎樣斷定這個男人就是幫兇的?
幫兇?可以用這個詞吧?他想,畢竟劉叔叔說那個男人包庇兇手,那么他也算是個幫兇了,如果真如劉叔叔所言,那么幫兇這個詞用在那個男人身上就太輕了,因為人命是不可以被任何人輕易奪取的,高一流是這么想的。
從案發(fā)現(xiàn)場到警廳爭執(zhí)再到嫌疑人毫無前兆的病倒,所能觀察到的也就是那么幾個點,從他們?nèi)诉M入警亭,線索也就只有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所見所聞,以及在警廳劉叔叔奇特的提問那個男人的幾句話。而他們既沒有見到法醫(yī)的鑒定資料,又沒有對死者身世進行的詳細調(diào)查,就連目擊者的證詞都沒有聽到,那么劉叔叔到底是怎么將這幾個零零散散的點連成一條線,從而聯(lián)想到面并將他所認為的面作為斷定那個人就是與死者相關(guān)聯(lián)的犯人的呢?
“好神奇。”高一流輕聲說道。
“喂,阿流,你有在聽我說嗎?”劉安澤搖了搖發(fā)呆的高一流,大聲問道。
“啊~啊~,你可以小點兒聲嗎?這里是公共場所,不是在家,你說的我都在聽,還有什么其他發(fā)現(xiàn)嗎?”
劉安澤害羞的吐了吐舌,小聲說道:“當然····沒了?!?p> 此時,醫(yī)院手術(shù)室內(nèi)正緊張的進行著手術(shù)。
劉探長低頭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高警官和瑞斯警官以及其他幾個警官和瑞斯警官的助手們站在手術(shù)室外焦急地等待。
電梯‘?!囊宦?,走出幾個面色慌亂的家屬,他們左望右望,只見一間亮著燈的手術(shù)室外聚集著一些警察,慌張地跑來詢問情況。原來他們是聽到消息的多克先生的親屬。
手術(shù)還在繼續(xù),一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