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娜哪知,因為法則變化,導致了那瑟對于事物的觀念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善良?已經(jīng)遺失在記憶的深處的暗影之中。
但是他還是他,對于兄弟姊妹和家人的濃濃的愛意雖然不會表達在言語表情之中,但是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家人受到傷害。
這就是那瑟的騎士道,騎士就當沖鋒在前,毫不退縮,絕不讓身后之人受到半點傷害。
哪怕面前是千軍萬馬,也毫不退縮!
黎明之前,戰(zhàn)意不滅!
烏紫雙眸中閃過一絲堅決,手中的復合弓握柄微微變形。
“三哥?三哥?三哥!三!哥!回神啦!”
那瑟突然從走神中脫離出來,方才反應過來什么情況。
“不還意思,我又走神了?!蹦巧f完,背起復合弓,走向走廊那頭的窗戶。
“三哥你等等我??!”羅娜說著,急忙去追那瑟。
“那還不快點?”那瑟說完,消失在窗戶口。
羅娜一愣,那瑟他是直接跳下去了?
羅娜上前一看,忍不住笑了。
那瑟正在對面樓的屋頂上,二者中間大約相差四五米,而且羅娜所在位置比那瑟所在位置要高,跳過來很簡單。
而那瑟則望著對面窗臺,一臉催促的看著還在那頭的羅娜。
羅娜不敢怠慢,就先一只貓一樣四肢并用的半蹲在窗戶口,一躍——
過來了。
就算羅娜過不來,那瑟也不會去救她,你見過哪只貓會摔死嗎?就算有能摔死的,這不過四樓而已,普通的貓從四樓摔下來都沒事,不用說羅娜她堂堂夜靈了。
“別再掉隊了。”那瑟說完繼續(xù)往前行進。
現(xiàn)在這身體素質根本比不上當初被百夫長之守靈人干掉的身軀,畢竟那身軀自己鍛煉了近二十余年了,不想這具身軀,純粹是索羅塔克他強行拼起來的,而且還有一部分是隨時可能潰散的影魘,萬一潰散了,自己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那瑟一邊想一邊跑,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為在做出一些跑酷動作協(xié)助翻越障礙的時候,那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令那瑟忍不住罵#娘。
太難受了!
雖然現(xiàn)在來自邪月法則的強化自身的效果根本沒試過,但是如果能夠強化彈跳力和臂力,那瑟二話不說先強化這兩個。
不然自己得被憋屈死!
一個撲躍加翻滾,橫跨兩米落到另一棟樓上,那瑟隨即爬了起來。
滾多了,背上有點疼啊……
不管了,還得繼續(xù)呢。
那瑟走了兩步,步子一頓,跟觸電似的退了兩步。
面前是一只喪尸。
但是……他手上的是……達摩克利斯之劍!
達摩克利斯之劍,是赫菲斯托斯最后一件,也是最后一件作品,鋒利無比,對于此,還有一個典故。
斯巴達國王有一個弄臣叫達摩克里斯,達摩克里斯每天稱贊成為國王是多么幸福,國王便讓他坐上他的王座,頭上用一個馬尾絲懸一把利劍,并告訴他這就是坐在王座上的感覺。
而那把懸在達摩克里斯頭上的利劍,就是所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當然,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表明不了什么,除非那個喪尸手上拿著赫菲斯托斯的維蘇威之錘。
赫菲斯托斯是一個非常有成就的工匠,歐洲的維蘇威火山就是他的火爐,阿爾卑斯山是他的鍛造臺,而那把一次一次捶打在阿爾卑斯山上的鍛造錘維蘇威之錘,一次一次捶打阿爾卑斯山,造成了地震。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赫菲斯托斯,先砍了再說!
反正之后找到一個合適的身軀后,把赫菲斯托斯的靈魂種進去就行了。
黑曜石三叉戟擎出,刷刷的甩出一個槍花,(那瑟:‘明明是三叉戟,為什么是槍花?’作者:‘叫槍花好聽嘛!’)對著喪尸面門直接一刺。
那喪尸居然會格擋!
那瑟當即三叉戟一折,化刺為挑,挑起來!
顯然喪尸雖然有點腦子,懂得需要用東西去擋,但是他忽略了一點。
攻擊的方式是不同的,不然為何要發(fā)明那么多的格擋式?因為沒有一招可以擋住所有的攻擊!
當然,話不能說的這么絕對,進攻是最好的防守,然而沒有進攻就是最好的進攻!
何出此言?
這樣說吧,同樣兩個拳擊手,一個不斷進攻,另一個則不停閃避,等到攻擊的那個沒力了,上去一拳,KO。
這也是赫爾墨斯和羅娜的行事方式,靜候時機,一擊斃命。
“三哥,把他引到角落,我背刺?!绷_娜在那瑟耳邊說道,隨即消失。
“收到?!蹦巧f完黑曜石三叉戟一個橫掃——
阿撒辛
昨天漏更了,因為作者知道自己又快開學了,一急,忘了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