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偶遇小食堂
雖然這場球賽最終以平局收場,但對于高二二班來說,已經(jīng)是不錯的成績,他們也打的酣暢淋漓。
李荊赫拿起放在椅子的校服準備離去,茍智雄跑了過來說道:“李荊赫,沒想到你籃球的技術(shù)這么好?!?p> 李荊赫轉(zhuǎn)身看向微笑著和自己打招呼的茍智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你并沒我想象的那么糟糕?!?p> 看著李荊赫那一絲邪笑,茍智雄心中情不自禁一緊,隨后追上去問道:“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李荊赫肩上扛著校服神情淡然的向前走去,言語平靜的說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好似在夸我,也在罵我?!逼堉切廴粲兴嫉幕卮鸬馈?p> “好似就是這個意思吧!”李荊赫淡然一笑說道。
“好吧!我就當你是在夸我?!逼堉切垡桓睙o所謂的說道。
就在兩人快要踏出籃球館時,高翔和幾個同學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李荊赫并沒有急著說話,茍智雄也跟在后面保持沉默。
“你很不錯?!备呦杩粗钋G赫說道。
“謝謝,你也差不到哪里去?!崩钋G赫言語依舊淡漠。
“小子,翔哥和你說話,是看的起你,你不要太放肆?!闭驹诟呦枭砼砸粋€頭發(fā)很爆炸式的男生很惱火的說道。
茍智雄看著李荊赫平靜的表情,心想,這丫原來比我想象的還狂傲。
李荊赫用余光看了看爆炸頭男生,冷漠的說道:“請讓開?!?p> 爆炸頭本想再說些什么,被高翔攔住了,他示意身邊的男生移開,李荊赫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茍智雄跟隨其后。
“翔哥,這家伙太狂了,找機會修理修理他。”爆炸頭不悅的說道。
“再說吧,他也看出來,我們是故意挑事的,這小子也不是什么軟柿子。”高翔看向李荊赫遠去的背影說道。
還沒離開體育館的眾多學生,都帶著驚異的神情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幕。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李荊赫盡然公然無視高翔,有些人就在揣測,這家伙要么有靠山,要么就是個愣頭青。
高翔,慶城四中出了名的扛把子,敢惹高翔的,這個學校還真沒幾個,一個巴掌都不到,而且家室也挺顯赫。
此時的劉明豪也從體育館往出走,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也只是輕輕的抬了抬眉毛,并沒有讓他意外的,他只是多看了兩眼遠去的李荊赫,僅此而已。
張亞楠追向劉明豪身前微笑的說道:“今天你們很厲害啊,盡然與高翔都戰(zhàn)成平手?!?p> “你也看到了,后半場沒有李荊赫,我們會輸?shù)煤芷鄳K?!眲⒚骱赖坏恼f道。
“這個李荊赫是什么來頭?”張亞楠好奇的問道。
“據(jù)我了解,他是通過天娛會所某個老板介紹進入我們的學校的,身份背景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眲⒚骱勒f道。
“看來你這消息面挺廣的哦,人家剛來第一天,你都知道這些情況了?!备邅嗛哉Z中有著贊揚之意。
“我也是無意間聽人說起而已?!逼鋵崉⒚骱佬睦镆餐闷胬钋G赫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如果沒有大的背景關(guān)系,能中途進入慶城四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晚上文藝組委會舉行一場文藝表演,你去看嗎?”張亞楠看向劉明豪問道。
“要是有你的表演,那我必須去?。 眲⒚骱佬χf道。
“那若沒我的表演,你還去嗎?”張亞楠好奇的問道。
“那就得看我有沒有心情了?!眲⒚骱揽聪驈垇嗛?,長長的睫毛下那迷醉的眼神充滿誘惑。
“很慶幸,今晚有我一次演唱表演,歡迎你到時來觀看。”張亞楠回避了劉明豪投來誘惑的眼神,微笑著說道。
“呵呵,好的!”劉明豪爽朗一笑,隨即應(yīng)道,兩人有說有笑踏步向教學樓行去。
下午放學,學校廣播大廳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開始布置了,田曉菲與趙茗幾個高二年級的女孩在后臺練習著舞蹈,田曉菲的心情時而低落,時而緊張。
低落的是,張亞楠的到來讓她對愛情的幻想開始了了無期。緊張的是,劉明豪今晚一定會來,她不能在他面前出丑。
李荊赫背起書包正往校門口走去,茍智雄在后面追了上來,好奇的問道:“打算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李荊赫平靜的回答道。
“學校晚上有一場文藝匯演,你來不?”茍智雄問道。
“沒興趣?!?p> “那你對什么有興趣?”
“我聽說劉明豪與張亞楠在談戀愛?”李荊赫扭頭看向茍智雄眼神懶散的說道。
“還不算正式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也就算初級階段。”茍智雄說道。
“怎么個初級法?”李荊赫嘴角自然的再次勾起一絲弧度問道。
“兩人最多也就說說笑笑,偶爾拉拉手,據(jù)我觀察,沒有到親嘴和身體接觸的那個地步,所以說只是初級階段。”茍智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好像自己在談戀愛似的。
“哦……原來是這樣?!崩钋G赫眼神閃現(xiàn)一道冷光,瞬間而逝,隨后接著問道:“那張亞楠今晚是否有表演?”
“有啊,學校五朵金花之一,怎么可能沒有她。”茍智雄眉飛色舞的說道。
“呵呵,有意思!”李荊赫淡然一笑隨口說道。
“什么有意思?”茍智雄好奇的問道。
“你的表情很有意思?!崩钋G赫打趣道。
就在茍智雄還想問點什么的時候,一輛高級寶馬車來到他身前停下,一個年輕人下來,給他打開了車門。
“李荊赫,你怎么回去,要么我送你一程。”茍智雄看著向前走去的李荊赫說道。
“不用?!崩钋G赫沒有回頭,擺擺手繼續(xù)向前走去。
茍智雄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隨后坐上車揚長而去。
晚上校園的廣播大廳,來了不少的人,老師們也來了,這也是文藝組委會動員三個年級組舉行的一場文藝表演,為了慶祝建校十周年。
田曉菲下午放學沒有吃飯,在晚會還沒有開始之前,現(xiàn)在的她就感覺非常的餓,她準備先犒勞一下自己的肚子,不然一會連跳舞的力氣都沒有。
本來想著叫趙茗陪她一塊去的,然而那丫頭不知道忙的跟誰打電話,所以她也沒叫,一個人跑到學校對面的小食堂要了碗砂鍋米線,正當她吃的起勁時,一個身影走了進來,隨口說道:“老板,來碗吃的。”
當她抬起頭時,她神情變得很不自然,剛喂到嘴里的米線險些噴了出來,嗆的她直咳嗽。
李荊赫走了進來,當他看到田曉菲狼狽的樣子,他的視線停頓了一下,其實他也沒想到在這里碰到田曉菲。
四目相對,田曉菲不知道自己的心臟為什么有些不聽使喚的猛跳,而且剛才這一咳嗽嗆得她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飛快低下頭,繼續(xù)吃了起來,然而此刻,她感覺這米線好似不像先前那個味了,這種思想突然再一次勾起了早上在公交車上發(fā)生的事,她想起了李荊赫那邋遢且?guī)е钩粑兜男蜗?,而且嘴中還散發(fā)著豆腐腦夾雜大蒜味。
她越想越吃不下,越想胃里還感覺不是很舒服,有種要翻騰的感覺。
李荊赫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然而他并沒有言語,他走到靠門口的一個桌子上坐了下來,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田曉菲決定不再吃了,她要是再吃,就會把剛才吃下的全吐出來,她猛然抬起頭看向李荊赫。
李荊赫意識到田曉菲在看他,翻看手中書的他也抬起來頭,當他看到田曉菲怒視著自己的時候,他平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漠的邪笑,隨即埋頭接著看手中的書。
田曉菲結(jié)完賬走了出去,經(jīng)過李荊赫身邊時,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荊赫。
“小心眼珠子掉下來?!崩钋G赫吃著老板娘剛端上來的飯,隨口說道。
盡管他根本沒有抬頭,但他就知道田曉菲在怒視著自己。
就在李荊赫話剛說完,就聽到“哎呦”一聲痛叫,田曉菲摔倒在門口。
剛才她只顧著怒視李荊赫了,忘了注意門檻,當李荊赫說她小心眼珠子掉下時,她還以為李荊赫發(fā)現(xiàn)了她,這一緊張,就這樣摔倒在門口。
正吃飯的李荊赫扭頭看向門口,而田曉菲正坐在門口,臉上表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
這可把食堂的老板娘嚇壞了,趕緊跑過去扶起田曉菲,擔心的問道:“丫頭,沒事吧,有沒有摔傷?!?p> “我的腿好痛,膝蓋這兒好像破了!”田曉菲帶著一臉痛苦的表情說道。
李荊赫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門口,看到田曉菲右腿膝蓋確實破了,上面有個口子正在流血。
這下可把老板娘嚇壞了,趕緊找了些藥膏準備給田曉抹上。
“等一下?!崩钋G赫走過去說道。
他從老板娘手中接過藥膏,隨后說道:“先不要急著上藥膏,再說你這是燙傷膏,不是止血的呀!你這兒可有消毒的酒精?”
“沒有??!”老板娘一臉憂色的說道。
“你也不用擔心,拿點白酒來,然后再拿點干凈的布?!崩钋G赫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拿?!崩习迥锘琶ε芰诉M去。
李荊赫看著坐在門口邊上一臉痛色的田曉菲,此刻的他甚是有些無語,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蹲下身子伸手去碰田曉菲受傷的腿。
看到李荊赫要碰她,田曉菲慌了,大聲說道:“你干嘛,不許你碰我?!?p> 李荊赫冷冷的看了一眼田曉菲,他并沒有聽田曉菲的話,一只手握住田曉菲受傷的小腿,另一只手壓住田曉菲的大腿。正好今天晚上田曉菲穿的是練舞時的裙子,一條白嫩的腿就這樣被李荊赫雙手抓在手里。
驚慌的田曉菲喊著:“你個變態(tài),臭流氓,不需碰我,啊……讓你不需碰我?!边€用兩只手去推李荊赫。
“閉嘴,如果不希望自己的這條腿廢了,就給我安靜點?!崩钋G赫神情冷若冰霜,語氣冷酷的說道。
田曉菲瞬間安靜下來了,她不知道是被李荊赫的冰冷的眼神給嚇住的,還是被他的話語嚇住了,然而此刻的她一動不動了。
月色殘夢
《緣來如此》 命運就像一場大風,把你我從不同的世界吹到了一起 你就像一頭好強而倔強的牛,從不低頭 你是一個未經(jīng)世事的孩子,任性 我經(jīng)歷了風雨的滄桑,卻讓我沒學會處理情感 我學會了包容,可我沒能學會忍耐 我變成了怨婦的代言人 一個倔強,一個隨性 這是多么糟糕的結(jié)合 然而卻又是多么的難分難舍 古人云,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 然你我修得了千年共枕,卻難久百年的共渡 此乃何為? 緣分就是如此